打底小散文

2015-06-16  本文已影响0人  奕沫

 走在大理古城街上,看见一个女人骑着有后兜的电动摩托在送快递,走近了看,后兜的包裹边坐着个可爱的小女孩在玩着自己的玩具,“妈妈你看!”,但她的妈妈正在忙碌的给别人签收,她又低下头去自顾自的玩起来。画面温暖极了,忍不住驻足看了半天。我在想,她们也许不是生活所迫而做这样稍有些劳累的工作,或许只是喜欢上了这路上的青石板,或许只是她的女儿喜欢上了坐在后兜里顾自玩耍的愉快。也许,她们是出于生活所迫而做这样稍有些劳累的工作,而从两人的眉目间,我却也看不到疲惫。愿这个可爱的小女孩沐浴在这下午的阳光中能感受到此刻的温暖,因为此刻,她们是我眼里最愉快的风景,胜过远处的山和远处的水。

 那天下午,坐在屋外的院子里抽着烟,大姨妈出来洗衣服,她说,前边这株兰花十年没开,自我住进来起,就开始发芽,现在也已经开出了一束。我盯着花看了半天,住了这么长时间居然都没多看孤傲的你一眼,不知道你是否寂寞,是否会感到独自在墙角盛开的孤单,请别见怪我对花花草草没有特别感情的性格。但从知道了你与我有关的故事后,有所改观,我开始注意到你已经有些发黄的花瓣,看着你,和你说起我的故事,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像狗一样,能听懂我想说与不想说的一切,但是现在,我很愿意和你说话。“这样说来,你应该还是有灵气的。”大姨妈说。

 前阵子生日,朋友送给我个铁皮打火机,样子不算特别,但是看上去很好。光滑的铁皮上印着个俏皮的拉链。收到他的时候我哈哈一笑,说这种东西原来我也用过,每个都不超过一个月,要是他超了一个月,我就把他保存起来展览啦!那天犯着颈椎病,喝了不多的酒就头疼得不行,第二天一早醒来摸了摸口袋,果然,你还是不见了。那天洗衣服的时候,摸着裤包,他又掉了出来,我一看时间,不止一个月了。下午,我把车停在洱海边看将要落去的太阳,手里拿着他,眼前一辆白色的帕那梅拉turbo染着粉红色的钢圈停在我面前一会儿又呼啸着去了,觉得这车真好看。低头看着我的打火机,哪里的事儿,我怎么可能把你展览起来,我依然还是会用你打火,直到你丢失的那天,你的命运不是打火,更不是展览,而是丢失。

 痛痒的盛开用着和hey oh同样的曲,只是慢了半拍而已。那天在洗桑拿的躺椅上懒懒的睡着,看着电视上在放齐秦齐豫好多人一起的那个演唱会,齐豫刚开口几句九月的高跟鞋,我的眼泪就湿了眼眶,一擦,流下来更多。顾不得旁边很多人,跟着他们轻轻的哼了很多首。喝酒的时候,驻场歌手在唱着痛痒的歌,但没一首是我喜欢听的,曲罢,我大声的对着他喊“为你唱首歌!谢谢!”那天人很少,大概就我一个人在听他唱歌,他很开心的笑了笑,为我唱了这首,曲罢,我举起酒杯对着他干了一杯,他又和我开心的笑了笑。第二次喝酒的时候,是另一个去处,那姑娘唱了首 我的歌声里,远胜原唱很多倍,我举起酒杯对着她干了一杯,她似乎没看到,又悠然的开始下一首。

 只有在这心情不错的时候,我才能写些能与大家分享的东西,我知道,传染痛苦是不道德的。这世界在这个问题上有些冰冷。其实,我并不在意周遭的什么,阳光和煦,让人愿意永远的活下去。而谁也不会把吃饭此类的事当做好的习惯或者信仰。我爱她,有勇气去看到她内心盛开和默然的一切,而我爱她,也让我区别于这片土地上的任何一个人。我也只希望之于我,你的心,还是那座小小的寂寞的城,我喜欢你这个样子。在我心里,只有这小城一样的眼波能洗去我所有的苦痛,这不是自私,或许与你无关,更或许,也与我爱你无关。或许只是,无论僧俗,人们可以舍弃一切,却不能舍弃被理解的渴望。

 我在找你,找不到,我在等你,等不到。我站在这片土地上,陷在这滩泥地里,抬头,却也看不见你,你何曾真实的出现在这世界里。我闭上眼睛,看不到你,睁开眼睛,也看不到你,我不知道何时能换个面目去面对眼前的世界。我知道,你不会是我的英雄梦想,你是我的爱情。我依然知道,春风十里,亦不及你一笑嫣然 。而你,永远是那阴雨连绵中的一柄红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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