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到适可而止
这次陪考真是个意外。因为考试之前要测核酸,第一天测核酸,儿子等了仨小时,人家没穿厚衣服冻着啦,这次是下午测的,晚上出报告,没事;第二天早上测的,下午发烧了,晚上结果出来,阳了。各种不舒服,加上心理上的压力,儿子焉了。
儿子准备了这么久,在这样一个关键点上,我如果不助他一臂之力,可能以后我会后悔,就这样,我第二天早晨六点多回到了家,这个时间不是最早的时间,我最早可以坐晚上十点中班下班的班车回家,但晚上八点半刚收拾完,我倦了,那时还有些许的期盼,儿子可能不是这种症候。
一进家,我就傻眼了,平时在家的时候不觉得乱,久别回家,觉得格外的不顺眼,就像我不在家,有不明量子侵入一般,有一种显而易见的荒凉,真的难怪孩子生病,一直在他那间房宅着,对外界的阴冷,一点也没有防备之心。
于是各种消毒,各种打扫;没办法做饭,就去附近的餐馆买,牛肉包、鸡腿、羊肉串、熟牛肉、羊肉水饺、炖鸡等等,尽力地投喂,好在儿子胃口还好,能够吃得下,吃得下,就有力气和病菌斗,就有力气参加考试。
再就是衣服。去宾馆的时候,他居然不穿羽绒服,我再三提醒他,山根前阴冷,他不信,我上个月16号到23号在那附近隔离,那时候就冷的厉害了,在家还不用穿小棉袄,在那里已经必须穿了,如果那次我不带棉袄,就只能把自己塞进被子里去。
羽绒服是我硬逼着从壁橱里拿出来的,因为难受,一向温顺的儿子,显现出焦躁不安的样子,但最后还是听从了我的建议。
第一场有点逼着上场的味道,但我知道,只要上了场,儿子的斗志就会被逼出来,以后的考试就不用管了,果然,第二场下来,儿子的情绪已经平稳下来,看我也有了的症状,就反过来照顾我,让我多休息会儿,我在床上坐着,儿子枕我腿上,问我那里不舒服,告诉我,他的一位同学也有了症状,儿子还用微信告诉他都是用的啥药。
第二天午后,儿子去参加最后一场考试,我拖着行李箱坐公交车回家,在公交车上,疲惫和轻微的眩晕一起袭来,下了公交车,我推着行李箱,毫无生气地往家走。老韩不顾二姐的劝阻,也执意回家,我知道他是牵挂儿子,因病他没能去照顾,可是他时时刻刻挂记着。他回到家后,一一询问我照顾孩子的细节,非常诚恳得表扬了我。
儿子快七点了才回到家,到家后,神情轻松、神采飞扬,第一句话就说,这次考试多亏了我妈,儿子懂得感恩,再多的付出也值得。
我知道,我现在可以默默退回我的幕后了,平时在幕后,关键时候首当其冲、独当一面,这才是一个母亲应该扮演的角色。
今天上午,我们三口开车去了二姐家,给二姐搬了一箱酒,谢候她这段时间给老公的照顾;然后拿了块肉,去大姐家,老公这段时间打针,是在大姐庄里的诊所里打的,老公这次来,还为了来诊所结账,怕大姐帮着结了,还账大姐再不好意思收。
然后,我得在家好好休养一段时间,这病毒太厉害,我已经和它周旋了太久,这次要好好歇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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