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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芸把头依靠在文贯宽厚的肩膀上,双手紧紧的抱着文贯,满怀深情地说:“文贯哥,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知不知道,你在我就要活不下去的时候出现了,你就是天上的神,你就是我的神!如果你不要我,我又如何活下去?我不会要名分,我只要你让我卑微的跟着你!我只要你能让我看到你,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我为你生儿育女,我为你煮饭烧菜,我绝不会对你的生活,造成一丝一毫地困扰,你要我怎么做,我都听你的,我会依照你的吩咐去做,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子芸泪水浸湿了文贯背上的衣服,文贯的心翻湧激荡的怜悯,他克制不了自己,他一把抱起子芸,对着她苍白脸上红嫩的嘴唇深深吻下去。
“文贯哥。”子芸陶醉似地昵喃,文贯浑身充满了热血,那是一种焚火欲烧似的感觉。
文贯忽然抽离身体,他艰难地坐正了身子,将被子盖住子芸,“对不起,子芸,我不能这么做!”文贯擦去额上的汗,声音愧疚,带着一种肉体深深压抑的,得不到满足的苦楚!
子芸无声抽泣,嘴巴咬着被角。
“子芸,我不能对不起你,我有老婆有孩子,我有一个幸福的家,在我最艰苦的时候,我老婆一直跟着我。没有我老婆,我不会有今天。再说,我这样子做,不是趁人之危吗?我给你一些钱,你回你的家去吧,找一个老实的好人家,不要留在这里了。”
“不,我不回去,我再也不会回那个家,我如果回去,我还不如死掉算了,我在那个所谓的家里,我根本就不是人,我只是牲口,我的继母,我的父亲根本就不是人,他们整天除了叫我干活,就是折磨我,打我。你是不是以为我贪图你的钱?我并没有贪图你的钱,我不要钱!在我的眼中,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你的身份,但是我一眼看到你,你却给我一种深深依赖信任的感觉,这才是我爱你的原因,没有了你,我不会活,我也不可能活。文贯哥!”子芸声音不大,却很坚定。
“文贯哥!”子芸纤弱的手环绕着文贯肩臂,脸软软摩娑着文贯。
“文贯哥。”子芸声音轻柔萦萦,火热的渴切像是一把火将文贯熊熊燃烧,文贯再也无法忍受,他呼吸变得灼热,他温柔将唇瓣合在一起,他情不自禁地颤动,她的眼里浮现润润的水濛,脸颊泛满红潮,清纯夹杂着妩媚,样子惹人怜爱,他情难自禁地低头含住她的唇瓣,她轻颤着承受他的爱意,睫毛已不自觉地潮湿……她是他的,他只有让自己完整的进入,只有进入,他才能够释放他心里这把火,让俩人在火中溶化为一体。
2.
刘彬站在船头上,焦急等待文贯,船马上就要启航,可是文贯还没来,他一向都是守时的,今天究竟怎么了。
“来了吗?”轮机手老罗从航窗口探出头问,“来了,来了。”刘彬远远看到文贯走过来,“文贯,等你很久了,你咋回事?”刘彬喊完,突然闭上嘴,他惊讶看到文贯身后跟着一个女人,子芸。刘彬不相信似的张大嘴,眨眼功夫,文贯已经半抱半扶的,拉着子芸上船了。
“罗叔,开船。”文贯笑着对轮机手说。
“刘哥,我带子芸到香港逛逛。”文贯拍了拍刘彬肩膀,牵着子芸的手上了甲板。
船舰飞掠海面,铁甲艇头把碧波刺破,分开一条水路奋勇前进。被激起的层层海涛带着银白的浪花掠过船舷,在艇尾翻卷汹涌的波涛,在一无无际的海面,划下一条闪光的水带,泛起的万顷波光飞跃在海浪上。
“文贯哥,你看,海鸥,”子芸头奋指着远处翩翩向前飞的海鸥,眼里漾开了笑容,文贯满眼疼爱的看着她,一个从来不知道幸福快乐为何物的女孩,而今偎在他身边,却因为一行飞翔的海鸥欢叫。
“芸,到了香港,你会看到更多繁华美丽的东西,以后,我会让你的生活幸福,我会给你所有”
“文贯哥。”子芸红了眼眶,羞怯低下头。
船抵达港口,鸿立已经等候在码头,他的船货物装载完毕,文贯上船巡视一番,对船上的伙计交待完,鸿立的船载着货品立即刻回航。文贯把子芸安顿在酒店,和刘彬去了香港供货商行办事结账。
文贯带着子芸在香港,整整呆了一个月才回来。几乎能吃的能玩的他都带子芸去了,他总是从子芸幸福的笑声里捕捉到自己的满足。
从码头回来,文贯直接了带子芸去了他购置的一个新房子,房子不大,但是很新整,文贯怕子芸孤闷,给她安装了收音机,电视,屋子一应东西俱全。
文贯回到家里,看到赛云喜容悦色为他准备了他喜欢吃的食物,心里满是愧疚。忙完了一整天琐碎的事务,时钟指向丑时,躺在床上,文贯对着赛云探索过来的双手,佯装睡着了。
文贯辗转反侧,听到赛云均匀的呼吸声,他悄悄地起床,快步跑去找子芸。如此几次,终于被赛云发现了,赛云偷偷跟在他后面,看到他走进了房子,看到等着为他开门的子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