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谈
滕六大雪,冯异起风。纵然晨光如沐,依旧冬风彻冷,竟多添柔情。
月谈窗外寒静,泡了第一杯茶水。
开始的奔赴已然不见动静,平了心静,也不必回应他们疑问,我成了一部分。做个合格的看客,认真的作陪,我呡了一口,茶逐渐逐渐有了滋味。
他们从台上退下去了。不见之前的热闹,但熟悉的面孔,所以我们总不陌生。那场热闹文明的战争,不知他们筹备了多久,我见到的只是人群,没有多大争执。岁月在他们脸上刻画了痕迹,这么多年的结束,我其实更想知道的是,他们追求的价值,和一句句愿赌服输背后的更好的涵义。
列车驶向最东边。我们是同类,但始终不会熟悉,我始终是认同这个道理。已经是和她健谈了很久,谆谆鼓励。道理都很平常,故事显得轻松。所有的话题都很正经,最后回归到的,还是对生活的热烈。这种热烈的心态,是年轻人该有的。他俩还在玩闹,嘴里是不屈的故事,眼里却看出了无奈。怎样都是自己的生活,从来不习惯用明确的词去定性很多东西。舞台上的叙述,讲台上的调侃,故作波澜,实则淡然。总觉得不该强调些什么,却也被自我安慰掉了,也不是不可。
续上了一杯热水。
这场被铭记的光辉经历。繁繁琐琐,叮叮当当,敲敲打打,咣咣作响。时间是一剂药,不是每个方子都良,比如我吃了些疲躁。他的颤微,察觉不到可怜,他的言语,也感到聒噪。他念他的经,嘴里尽是推脱,他尽职的做个小侩,做的确是认真。她满嘴絮叨,脚步却一直前进。他满口欢乐,手上却早已停止。所以我们是无法去准确的,凡多的样子,全凭个人喜好。到最后一定是荣耀的谈资。
孤显外。独藏内。从来觉的他是一种总伴着生活的常态。不凄不伤,也不热爱。所以你看,他杯中酒喝的总是利落干净,他的过往总是叙述不尽,他在人潮中显得多么合群,他对别人总用多情。
月谈又续了一杯。
设想一切的可能,也不知实际会怎样。结果出来了,再去重新思量。总是要去行动和付出,年轻允许我们试探,所以开始是好奇,之后是期待,最后成了等待。好的还是坏的,还是无法去衡量。哪有什么确切的标准,当下都还满意,算是可以了。
风在摇他的叶子,草在结他的种子,他只是落在那儿,也不知能长成怎样的怪物。
杯中的茶水又凉了。三杯水,我其实只喝了三口,刚满的时候。我知道不会喝,却想着还是要续热,感觉这才是该有的样子。想象的过,脑海里的样子,也算作是奋进的生活。
月谈月影闪烁,星星散落。
我问她伴夜几何?
年二十又三余。
她没说错,
只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