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创伤,精神病学~《身体从未忘记 》
从昨天下午6:00丈夫告诉我都一件事情到今天中午12:00我不断地重复着这件事情,表现得很痛苦,极度情绪化。
当然,也包括在凌晨3:00自己行为,这件事必须警醒的一个过程,我自己不断地重复着这件事情……
一直到凌晨5:00多自己做到备课,直到7:00自己休息了四五十分钟,就是说7:50起床,
这件是源于28年前的一个事件发生了的……
中午平静的度过了……
丈夫下班以后,我又提起这件事,有情绪化激动,愤怒生气……
不停的,在这个圈里循环播放着……
是10:00读书,这本书身体从未忘记让我安然入睡,二十多分钟。
同时让我找到了我情绪化的根源。
这就是印迹的作用也是原理。
现在我分享给大家:
《身体从未忘记》。
对徐京红来说,2014年3月8号之后,她的生活就完完全全地失控了。
那一天,她的母亲搭上了马航MH370,之后便杳无音信。
日子一天天过去,找到母亲的希望也越来越渺茫。徐京红终日生活在悲伤、困惑和愤怒中,每次听到马航的消息,她都会突然变得歇斯底里。
人们常说,时间可以治愈一切创伤,但其实并没有那么简单。
就拿马航失联事件来说,直到现在,许多遇难者家属仍然生活在巨大的悲痛中。
盼奇迹,盼归来。
事实证明,创伤经历总是会在我们身上留下或大或小的痕迹。
无论是自然灾害、暴力犯罪等天灾人祸,还是原生家庭、个人情感问题带来的创伤,它们会影响我们的心智和情感,剥夺我们体会愉快和亲密的能力,甚至破坏我们的身体。
本书的作者巴塞尔·范德考克,他的父亲和叔叔都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集中营的幸存者,虽然他们从未提起过那段悲惨的过去,但他们有时会发很大的脾气,发起火来常常不受控制。
作者那时还很小,他难以相信,平时那么善良和蔼的两个人,竟会突然像抓狂的狮子一般怒吼发飙。
父亲和叔叔的反常现象,促使巴塞尔·范德考克走上了研究心理创伤的道路。
他发现,尽管人们拼尽全力去遗忘创伤,头脑和身体却把人们困在过去,唤醒那些激烈的情绪和痛苦的感受。
以这一发现为基础,巴塞尔·范德考克开发了一套放松身体的方法,将患者的身体和心灵连接起来,为心理创伤治疗带来了新的可能性,巴塞尔·范德考克也因此成为了闻名世界的心理创伤治疗大师。
这本《身体从未忘记》集结了巴塞尔·范德考克30多年来的研究成果和临床实践经验,他亲自使用过书中所介绍的所有方法,治疗了上千个受过创伤的儿童和成年人。
所以这本书更具可信性和实操性,常居亚马逊“心理创伤”“精神病学”等排行榜前列。
对于许多创伤经历者来说,它就像一本心理治疗的 “圣经”。
通过这本书,我们可以了解到关于创伤和疗愈的基本知识,了解一个人在经历创伤后,他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什么样的方式能够真正帮他们走出创伤的阴影?
别着急,所有的答案都在这本书中。接下来,我就为你解读《身体从未忘记》。
我们要讲的第一个内容是,创伤是如何被我们的大脑记住的?
第二个内容是,创伤记忆是如何影响我们的身体与自我感知的?
第三个内容是,如何修复创伤,并重新建立对身体和思维的控制?
首先,我们一起来看第一个内容:创伤是如何被我们的大脑记住的?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们先来看一下,什么是创伤?
创伤一般指那些突然发生的威胁性事件,比如地震、车祸等,它对你的生命健康造成了威胁,或者是使你产生了一定程度的惊吓。
这种威胁性事件不一定是你亲身经历的,也可能是发生在周围人身上的。
比如说你在电视上看到了一起很严重的车祸,可能也会使你感到震惊或害怕。
创伤经历有一个很明显的特征,就是它会让我们产生一些非常激烈的负面情绪,比如恐惧、愤怒、悲伤等等。
而在我们的大脑中,有一块区域是专门处理这些激烈情绪的,我们叫它“情绪脑”。
情绪脑位于脑部整体组织结构的下层,这部分发育较早,大部分在胎儿时期就已经发育完全。
“情绪脑”负责人体基本的生理功能,同时它对恐惧、害怕等情绪非常敏感。
我们的意识和记忆,在大脑里是从下向上传递的。
位于底部的“情绪脑”首先解读从外界输入的信息,再继续向上发送至大脑的额叶、顶叶、枕叶,最后分别形成视觉的记忆、躯体的感觉以及思维的逻辑。
可是有研究表明,当一个重大创伤来临的时候,很多的信息、情绪都会聚集在我们的情绪脑里,无法向上传递。
就像以前老式的磁带,突然卡带了,音乐就总是停在那个地方过不去,时间久了还会变得断断续续。
由此形成的创伤性记忆也是这样,它会因为“卡带”而变得断断续续,像是被分割成了许多块记忆碎片,散乱在大脑的各个部位。
所以当你跟一个有创伤经历的人谈话时,你会发现,他的创伤记忆是非常模糊且混乱不堪的,他虽然也记得一些片段,却始终无法将它们串联起来。
这是因为创伤记忆都是碎片化的,它们独立于故事本身,被深刻地记录在“情绪脑”中。
讲一个书中的故事。在朱利安6岁时,他在基督教课堂上认识了尚利神父,神父经常会带朱利安单独出去进行忏悔。
朱利安成年后依然清楚地记得,神父把他带到一个大房间,他们一起玩扑克牌游戏,之后扑克牌游戏就变成了脱衣服的“游戏”。
朱利安还能回想起自己站在房间的一面镜子前,神父让他俯下身子……
虽然朱利安能够想起这些断断续续的记忆,却无法连贯地说明在那个房间里,神父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朱利安努力不让自己想起那些碎片性记忆,表现地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生活。
然而,当朱利安和女友待在一起的时候,神父的影像会突然浮现在他的脑海中,紧接着,朱利安会像癫痫症发作一样,一边颤抖,一边哭泣。
这是因为负责人类基本生存功能的“情绪脑”并不擅长否认记忆。
正如尼采所说的,“痛苦是记忆最有力的辅助工具……人们要让一些东西留下烙印,才能把它们留在记忆中。只有不停疼痛的东西,才能保留在记忆里。”
所有与创伤相关的情绪、声音、图像和感知都拥有自己的生命力,当人们再次体验到类似的感觉,就很有可能会把创伤性记忆鲜活地带回脑海中。
有一个成语可以很好地形容这种感觉,叫做“触景生情”,比如女生和男友分手时,餐厅里正放着某一首音乐。
隔了一段时间之后,女生再次听到这首音乐,便会想起和男友分手时的场面,继而感到心痛和难过。
精神学家把这种情况称作“闪回症状”。
当创伤性记忆“闪回”时,患者会感觉自己好像再次来到了创伤事件发生的现场,当时的情景如同放电影一样生动清晰,患者可能还会频繁做与创伤经历相关的噩梦。
许多患者将全部身心都倾注在对抗创伤的景象与接连不断的噩梦之中,他们持续与看不见的危险战斗,想方设法抑制不堪忍受的闪回症状,从而忽视了实际的生活。
所以说,创伤的经历尽管骇人听闻,但比这段经历更可怕的,是不断的闪回。
作者治疗的一位女性病人曾是一起强奸案的受害者,那时她只有16岁。
之后,她沦落成了一个娼妓,替她拉皮条的男人总是殴打她,但她还是忍不住要回到对方身边。
最后,她的祖父母实在看不下去了,把她送进了康复中心。
从康复中心出院后,她得到了一份接待员的工作,并在当地的一所大学里上课。
她跟同班同学维持了一段短暂的正常感情,之后却不欢而散。
最终,她勾搭上了一个在地铁里卖药的瘾君子,对方也时常会对她使用暴力。
在许多人看来,这个病人的行为就是自作自受,是她主动选择不断让自己成为被害者。
著名精神分析学家弗洛伊德用“强迫性重复”来形容这种重演创伤的状况,他指出,这种“强迫性重复”之所以会不断上演,是因为患者潜意识里希望通过重新经历一次痛苦,来实现对痛苦的掌控。
然而事实证明,“强迫性重复”只会导致更深的痛苦和自我厌恶。
无论是难以自控的“闪回”症状,还是自我选择的“强迫性重复”,随着创伤细节的反复出现,创伤记忆产生的烙印逐渐加深,人们就慢慢成为了过去的囚徒。
好,接着我们来看第二部分的内容:创伤记忆是如何影响我们的身体与自我感知的?
1975年越南战争结束后,美国人发现归国的退伍军人全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他们的性格变得孤僻、暴躁,时常会偏头痛。
本书的作者巴塞尔·范德考克在美国退伍军人事务处工作时发现,这些曾经在战场上目睹过自己的战友被杀害,或者是有过其他创伤经历的战士,他们的身体里存在着扰乱身体机能的、过高的压力激素。
这也解释了他们为什么会变得孤僻、暴躁,因为人体内的压力激素是负责传递危险信号的,它就像我们体内的警报器,压力激素能够让我们的肌肉变得紧张,准备应对危险。
如果一个人持续处于较高的压力激素水平中,他的头脑和肌肉也会一直保持警觉的状态。
想象一下,一个摆好姿势随时准备战斗或逃跑的人,自然会变得易怒和暴躁。
大量医学研究表明,当人长期处在愤怒或恐惧中,持续的肌肉紧张最终会导致痉挛、背痛、偏头痛或其他慢性疼痛。
患者可能会走遍各大医院、进行大量的检查,接受无数的药物治疗,然而这些治疗和诊断仅仅浮于表面,却没有考虑到,这些身体上的疼痛与病症,也许就来源于他们曾经遭受过的心灵创伤。
我们在电视剧中看到某个人经历了重大打击后,会突然失明、失聪,甚至失去行走能力,这些其实并不是无稽之谈。
这在医学上被称作PTSD,也就是“创伤后应激障碍”。
这个词从字面上就可以理解,所谓“创伤后应激障碍”,就是人在经历创伤之后,精神和身体功能产生的一定程度的障碍。
例如,退伍士兵在颠簸中行车或者看到天上的飞机,就会受到惊吓,整个人突然愣住,变得麻木。
这是为什么呢?要解释这个现象,就不得不提到人体的自律神经系统了。
自律神经系统是我们大脑中最重要的神经系统,它通过两个分支来唤醒我们的身体机能,分别是交感神经系统和副交感神经系统。
交感神经系统依靠肾上腺素来激活身体和大脑,促使它们采取行动。
而副交感神经系统依靠乙酰胆碱来调节诸如消化、伤口愈合、睡眠等基本功能。
这两个系统通过密切合作,帮助我们同时投入在自身感觉和周围环境中。
但创伤性事件会不断干扰我们的神经系统,阻碍交感神经系统与副交感神经系统之间的信息传递。
居住在四川省汶川县的林萍,曾亲眼目睹了大地震来临时,房屋轰然倒塌和亲人遇难的可怕场面。
在随后的日子里,林萍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脑海里总是浮现地震时的惨烈场景,甚至还能听见巨大的塌陷声。
即使在白天,她也总是头晕,感觉双腿绵软无力。
研究人员通过扫描林萍的大脑发现,与没经历过地震的正常人相比,林萍大脑中控制情绪、记忆等功能的一些区域要比正常人活跃很多。
但各区域之间的相互联络次数却减少了许多,也就是说大脑的整体协调性大大减弱了。
许多“创伤后应激障碍”患者通常都会有这样的感觉:
“我觉得再也不认识自己了”“我觉得我的内心已经死了”“我觉得自己像一个物品,而不是一个人”,他们中有的人甚至不能在镜子中认出自己。
这是由于他们大脑中的多个独立区域不能通过集体协作来处理问题,这会影响他们对现实的合成与感知,让他们产生一种强烈的脱离现实的感觉。
有一个医学名词可以描述这种现象,叫做“人格解离”。
“人格解离”是创伤后遗症的另一面,很多PTSD患者刚开始时会经历爆发性的闪回,之后,他们的情感会变得麻木,这种状况在孩子身上更为常见。
他们会时常把自己锁在卧室里,拒绝和家长沟通,也不喜欢交朋友,他们用这种方式将自己的感觉与现实世界隔离开来。
“人格解离”的患者很难有活在现实中的感觉,既然无法活在现实里,他们就会想方设法让自己活在过去,即使那里充满恐怖和悲伤。
作者在诊疗室见过许多“人格解离”的患者,他们会面无表情地告诉作者自己所经历的各种可怕的事情。
在这种情况下,普通的谈话治疗是没有用的,因为患者显然不能深刻地感觉或理解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
于是作者尝试通过指压按摩唤起病人对自我的察觉,同时,他发现一些韵律运动对于病人也很有帮助,比如沙滩排球、拍健身球、打鼓或者随着音乐跳舞等等。
一些对于“创伤后应激障碍”的治疗会让患者暴露在他们的创伤中,以此让他们习惯创伤,降低对创伤的敏感度。
作者认为,这些治疗方式是对创伤的误解。
我们应该着眼于如何帮助患者充分且安全地活在现实世界中,而不是让他们深陷过去无法自拔。
想要彻底走出创伤的阴影,就必须克服“人格解离”带来的麻木感,重新建立对身体和思维的控制。
那么最后,我们就一起来看如何修复创伤,并重新建立对身体和思维的控制?
本书的作者巴塞尔·范德考克说,直到我们能够正视并主动去疗愈创伤,我们才能最终摆脱创伤的诅咒。
治疗创伤的最大挑战是重新建立对身体和思维的控制,不再被过去的经历和情绪困扰,不再感到愤怒和羞愧。
对于大多数人而言,创伤的修复需要经历三个过程,分别是:
找到一种平静而专注的方式,觉察和接纳身体的感知;学会面对那些能够触发创伤记忆的图像、思维、声音和躯体感觉,以及找到与周围人亲近的方式,建立自己的社会支持。
首先,我们要找到一种平静而专注的方式,觉察和接纳身体的感知。
巴塞尔·范德考克发现,瑜伽能够帮助人们重新建立与内在世界的联系,经常练习瑜伽的人,会对自己的身体需要和感受更加敏感。
另外,瑜伽舒缓的节律和完全放松的身体姿势,很容易让人感到专注和平静。
2001年,印度西部的一个城市发生了严重的地震,当地居民遭受了剧烈的震后创伤,他们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心理问题和身体疾病。
地震发生后,印度瑜伽大师艾扬格带领20位瑜伽老师去给受害者进行瑜伽治疗,瑜伽习练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支持和安慰。
一位参加了所有课程的老妇人说道:“我们知道要应对创伤,我们要忍受悲痛,没人能将它带走。但你们第一次教会了我们如何去应对!”
由此可见,瑜伽的确可以抚慰创伤,让PTSD患者紧张的神经和肌肉得到放松。
其次,我们要学会面对那些能够触发创伤记忆的图像、思维、声音和躯体感觉。
当创伤记忆闪回时,我们可以做几次深呼吸,在这个过程中,要尽量持续地关注自己的呼吸,同时有意识地保持一定程度的身体放松。
你越专注于你的呼吸,就越有可能受益。
讲一个高中生的故事吧。
在上学期间,这位高中生曾遭受过长达一年多的校园暴力,为此她陷入了抑郁,甚至尝试过自杀。
高中毕业后,即使她离开了那所学校,去了别的城市上大学,但她发现那段经历就像影子一样跟随着她。
她脑海里总是反复出现自己被施暴的画面,那个施暴者当着许多人的面嘲笑她,说她长得丑陋不堪。
每当这些画面出现在脑海中,她的身体就会止不住地冒汗、发抖,呼吸也变得急促。
后来,在心理咨询师的帮助下,这位学生尝试在出现闪回症状的时候,多做几次深呼吸。
过了一段时间,她惊喜地发现,那些画面对自己的伤害没有之前那么强了。
这也说明了深呼吸可以帮助我们平静地面对触发回忆的那些图像,可以降低我们身体应激系统的反应强度,让伤口慢慢愈合。
当出现闪回症状时,我们还可以借助正念冥想来积极地面对。
一项关于正念冥想的研究发现,长时间且深入的冥想对大脑自我调节的基础部分有积极作用。
值得一提的是,正念冥想与一般的冥想方式还不太一样,它的核心特点在于“有意识地觉察、关注当下,并不作任何评判”。
正念冥想能够帮助我们去体验任何自然产生的东西,并不加评判地接纳它们。
最后,我们要找到与周围人亲近的方式,建立自己的社会支持。
世界上无数关于灾后创伤的研究都表明,社会支持是最有效的应对压力和创伤的方式。
当我们害怕时,没有任何东西能比得上被我们信任的人抚慰和拥抱更能让我们平静下来。
一项针对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伦敦孩子的研究表明,那些为了躲过德军空袭而被父母送走的孩子们,比留在城市中与父母一同目睹战争和死亡的孩子更加恐惧。
在经历了严重的创伤事件,例如遭受性侵犯、意外事故或自然灾害后,幸存者需要看到家庭成员的脸,听见他们的声音,与他们进行身体接触。
对于幸存者而言,无论远近,能够与所爱的人进行交流,能够与家庭成员在安全的地方重逢,是最关键的事情。
惊恐万分的成年人和吓坏了的孩子一样,他们都需要家人的陪伴和温柔的怀抱。
并且,精神健康的重要标准之一,就是能够与人建立安全的联系,并在人际交往中拥有足够的安全感。
我们需要找到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在他面前,你可以放下所有的防备,吐露自己的心声。
能够向另一个人叙述自己的创伤,说出“我被我的丈夫殴打”或者“我曾经被我的父母虐待”,这些都是治愈开始的信号。
相反,沉默和缺乏理解会剥夺我们修复创伤的机会,那些不曾说出口的创伤会对亲密关系造成巨大的伤害。
比如作者巴塞尔·范德考克曾经治疗过的一些越战退伍军人,战争的经历让他们变得麻木,他们的心仿佛已经死在了战场上,他们几乎感觉不到自己对妻子或孩子的爱。
而当他们开始参与治疗小组,并在小组中分享自己参与或目睹过的战争暴行后,他们告诉作者,自己终于开始向家人和其他朋友敞开心扉。
看清恐惧,并将这些感受分享给其他人,让他们重新在社会交往中感到安全,也让他们得以重建自己的社会支持系统。
巴塞尔·范德考克常常问他的病人,是否能够想起那些曾给予过他们温暖的人。
他们中的很多人都保存着那些珍贵的记忆:一个老师、邻居、店员、教练,或者是一个牧师对他们的关切,这些善意是他们重新学会与人交往的种子。
如果你曾受过伤害,你需要了解以及说出曾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能够表述那些复杂的感受。
不要再把秘密藏在心底,其中也包括你如何让自己幸存下来的方式。
治疗创伤,意味着记住我们如何幸存下来,也意味着记住什么已经被破坏,这两者同样重要。
好,到这里《身体从未忘记》就介绍完了,下面再为你总结一下本书的精华内容:
首先,我们讲述了创伤是如何被大脑记住的。
创伤会让我们产生一些非常激烈的负面情绪,而位于人脑底部的“情绪脑”对这些情绪非常敏感。
当创伤经历聚集在“情绪脑”中,由于信息无法继续向上传递,创伤经历就被分割成了许多记忆碎片,分散在大脑中的各个部位。
而随着创伤性记忆的不断“闪回”和患者的“强迫性重复”,这些记忆产生的烙印也会逐渐加深。
接着,我们讲述了创伤记忆是如何影响我们的身体与自我感知的。
创伤记忆不断的闪回会使人体长期处于较高的压力激素水平之中,肌肉和大脑也会持续地紧张,久而久之就容易造成一些慢性疾病。
不仅如此,创伤还会干扰人体自律神经系统之间的信息传递,让大脑无法处理自我感觉与现实环境之间的联系,人也因此不能清晰地感知到自我。
最后,我们讲述了如何修复创伤,重新建立对身体和思维的控制。
我们要找到一种平静而专注的方式,觉察和接纳身体的感知,并学会面对那些能够触发创伤记忆的图像、思维、声音和躯体感觉,以及找到与周围人亲近的方式,建立自己的社会支持。
海明威曾说过:“生活总是让我们遍体鳞伤,但到后来,那些受伤的地方一定会变成我们最强壮的地方。”
创伤性经历让我们意识到了生而为人的脆弱,但创伤也揭露了人类非凡的复原能力。
这种复原力源自于每个人的内在,也源于我们获得的外部支持;它源于因生命中的美好而引发的感恩,也源于在挫折中收获的成长。
万物皆有裂痕,别害怕,那恰恰是光照进来的地方。
希望我们每个人都能够拥有治愈创伤的力量,即使受伤,也能在颠簸流离中期待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