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的冷了
文/向上生长的力量
天真的冷了天真的冷了……
前段日子,广东丝豪没有入冬的先兆。处处人们都是穿短袖,薄裤,凉鞋。大街上,小姐姐,靓妹妹,短裙漏肚衣层出不穷。
乡下的父老乡亲,抡起锄头挖红薯,肩上扛起稻子,汗流夹背。有的大伯骂骂咧咧,絮叨着这啥天气,农历十一月都来了,还骄阳似火,真是世界变了,天也变了,人也变了。
生活在广东的人,也习惯了天气大跳水的趋势。
前一天还穿短袖,晚上就寒风呼啸。人变没人情,天变一时辰,真的应验这句话。
天气降到9℃,已经是给我们身为广东人的考验了。北方朋友在广东都会说,即使他们家乡零下都没有这边冷,啥原因呢?
诺诺这个河南嫁到我们这的女人,每天开着电动车去上班。今天在路上看到她停着车子在那傻愣着,我骑车过去,她叫了我一声姐,眼泪就喷涌而出。
我说:“怎么了,诺诺?”
此时诺诺抬起头眼睛不敢直视我,怯怯地对我说:“姐,电动车没电了,我去不了上班了!”
我说:“没电就没电呗,哭啥呢?”
路上,搅拌车卷起灰尘飞驰而过,我们俩只好把车推到一个小岔路口。诺诺说:“姐,我微信请个假,不去上班,我随你去上班那里玩,行吗?”
我上班处比较自由,所以就应允她。诺诺把车丟在一位村民家里充电,我搭她来到上班处。
我问诺诺:“你眼睛干嘛又红又肿?”诺诺再也控制不了她的情绪,眼泪想泄洪般,我安抚一下她,让她慢慢说。
诺诺说:“姐,我从遥远的家乡嫁到这里,没有几个真心朋友,我只相信你,所以我才愿意跟你诉苦,我只相信你。”诺诺连说了几次相信我的话,让我感觉到无比的责任重大。
她说:“姐,天气好冷,但人心更冷,你知道吗?昨晚我和他就顶了几句嘴,他就像地主呵斥长工一样,凶神恶煞,真的很恐怖。这种现象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我说:“什么事?”诺诺边抽泣边说:“姐,我问你,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只为了性而结婚,根本不用感情啊?”我听了一怔,问她啥意思呢?
诺诺说:“家丑不外扬,可是我压抑啊,姐,我真的很累,不知道可以跟谁倾诉,我的亲人都不在身边,有什么事也找不到人可以商量,姐,我只信你。”
看着诺诺嘤嘤作泣,我真的很心痛她,远嫁的女人,真的很心酸和无耐。
诺诺接着说:“姐,我不能满足他的欲望,他就摆臭脸,呵斥,有时甚至暴力。为了这个家,结婚十年都没有回过娘家。为了这个家,做牛做马,我省吃俭用,不化妆,不打扮,一心为这个家付出多少心血,他从来没有体谅过。”
听着诺诺的哭诉,我陷入了深深思忖里。
诺诺继续说:“十年了,他也施暴了好多次,我曾多次寻短见,可想到一双儿女,迈到江边的双脚又如灌了铅,动弹不了。每一次都是伤痛过后,自己又要如哈巴狗一样去讨好他,不为什么,只为安定家庭的氛围。那些伤痛只能自己舔舐缝针。”
看着眼前这个柔弱的女人,我心生悲悯,不知如何安慰她。
诺诺再说:“昨晚独自一个人又去到江边,寒风噬骨,黑漆漆的江面被冷风吹抚起阵阵浪花,水库的灯光照射到的角落,看得清江水的污浊。站在江边,她发泄着所有积压在心底的委屈。身边摇摇摆摆的桉树被寒风撕打着,在黑夜里就如魑魅魍魉,自己却一点都没有感到害怕。”
说到这,我拉过诺诺抱抱她,再一次她的泪水流在我的肩膀上。
诺诺离开家几个钟,她的老公没有去找她,诺诺想着两个孩子,没有勇气纵身一跃到江里,自己又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而他的老公却逍遥自得的在看手机,诺诺冷得直发抖,把自已关进房间,凉都没冲就用被子蜷缩着,任泪水噬虐着。
诺诺说:“天,真的冷了!”
确实,有时候天再冷也冷不过人心,说好的爱情,其实就是一场欲望的交易。不得不让人寒心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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