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谷有感

2020-10-09  本文已影响0人  女娲之子郑天

稻谷有感:

    之前面试过一份工作,说是八号过去,不过还是没有过去,我给他们发过信息,想确定一下,对方没有回复,估计是重新招了一个人,我也没再联系。原本计划是做几天人偶,赚一千多块钱再过去,想不到介绍我去干活的人不好沟通,第一天做完人偶,叫他拿钱,多叫了几次,结果他就生气了,把我从人偶的微信群踢出,给了钱之后叫我第二天不用去了。说到兼职,或者说临时工,福州的人都没有我在其他城市的人好沟通,福州这边的人很冷漠,不够热情,整个人的表情都是像木头、冰块一样,看的像是活人,感觉却是死人。我去过一些城市,那种热情,心胸开放,人与人之间少些墙网的还是帝都,其次是杭州。生活被冰冷的城市,最严重的是福州,其次是南京,不过南京比福州要开放,至少那的差人不会扼杀我的文艺激情,至于福州,对我的非议,不是打就是抓,好像我消亡了,他们会长生不老。外地和福州的区别很多,福州很多介绍兼职的人,都是没什么钱,又非得赚中介费,帝都找人干活的兼职头,很多都是自己先垫钱,他们不会让干活的人等太久。这就是差距,别人懂干活的人生活不容易,福州很多兼职头就是没有这份同情心,给钱一拖再拖。

    昨天我去做了一份临时工,是早晨临时叫我过去,知道我过去会晚些,晚上算钱的时候扣了我五块钱,算是迟到的钱,送我们回家的司机也没有送我到租房的地方,结果我是自己发钱坐了计程车。电影《维塔利娜·瓦雷拉》里有这么一句台词“生活非他人所想般容易﹍饿着肚子却不得不起床”,这句话不就是形容全世界广大的底层人,不仅有我,也包括我的养父,还有很多生活在底层的人,大家的日子里太少微笑,太少自信,太少梦想了。一个人对社会不满,总被人当成异端,一个人感慨生活的艰苦,总被人觉得无能,富人可以胡说八道,邪说变成真理,可以炫富,穷人却不能控诉生活,觉得他是在博取同情,这就是缺乏善良的当下。有人会说生活是美好的,生活确实是美好的,可人未必是美好的,人有善良,也有邪恶,古往今来总是君子和小人不断在冲突。善良的人容易被道德枷锁捆绑,邪恶的人肆无忌惮,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善良的人容易被诽谤,被诋毁,被排挤。俗话说水至清则无鱼,善良可不是鱼,算是稀有的龙凤,只有邪恶的人才习惯浑水摸鱼,乘火打劫,龙在污水中会被毒死,所以它选择了大海,凤在人间会遭到百鸟的嫉恨,所以它生活在仙界。

    现场还邂逅一个老板娘,她曾经是开服装店的,开在大学门口,是她觉得我很面熟,过来询问,我才和她聊了起来,说起往事,想不到这么多年,她还能记得我这个顾客。临时工的现场堆放了几箩筐稻谷,是供给游客们欣赏,老人们还知道它是稻谷,很多儿童,或是年轻人,都不知道稻谷是什么,围观的时候显得很好奇,有人问我这是什么,我说是稻谷,刨去外壳就是大米,对方还很诧异,觉得这东西能吃吗。城市的耕地越来越少,到处是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说是造福百姓,高昂的房价算什么造福,很多靠正经收入的人,一家人一辈子就是为了偿还房贷,房奴也是奴隶。城里长大的孩子的确不了解五谷杂粮,它们知道大米的存在,却不知道大米是怎么来的,不知道种地很辛苦,特别是夏季双抢,把稻谷收割了,还得赶时间再种一季。我是农村走出来的,知道种地很累,腰酸背痛,还经常被蚊虫叮咬,田里还有土蛇,草地里也有,还有很多粗大的昆虫。不过农村的蛇很少咬人,我曾上山砍柴的时候,经常穿过树丛遭遇许多盘旋在树枝上的蛇,它们虽然会警惕的动弹,却没有主动攻击我,或是防御,或是溜之大吉。城市人看到蟑螂都吓得尖叫不已,假如农村的一些昆虫都出现在城市,那不是要吓得魂飞魄散,就说蜈蚣,比大拇指还大的蜈蚣在农村都能看到,还有大蚱蜢,粗蛇,这些东西在城里人都看是有病毒的,可是在山区的农村里却是见怪不怪了。

    今年春节后出现了一场病毒,有人指出是蝙蝠造成,农村里的蝙蝠也很多,还在家里筑巢,有时候会飞到房间里吵闹,也没见他们有多少病毒,也许是城乡体质不同,什么细菌,什么感染城里人都撑不住。就说感冒,城里人一感冒就会去医院,农村人感冒了还会上山下地,出一下汗感冒就好了,我感冒也不会去医院,二十年都是喝二锅头。农村干活,手脚经常会受伤,一些芦苇,或是草的叶子都能把手割裂,农民即使脚被割伤出血,也没有包扎,就这样踩入田里干活,回家的时候再洗一洗。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全面,没经历过的人只能是靠猜测,想象,有时候凭着意气妄议,和瞎子摸大象差不多。那些把辛苦当成快乐的言论,应该是没有经历过辛苦的人,让他们下地上山,让他们去工厂里加班加点,每天累的麻木不仁,哪有时间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或对外界发表看法。现在人的生活就是彼此砌起一道墙,很冷漠,很恐怖,见死不救那是正常的,就怕落井下石的小人。古人习惯给弱势群体发声,比如唐朝诗人李坤,他就写过《悯农》,其中就有脍炙人口的“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杜甫也写过类似的诗歌,批判了富人们的铺张浪费,穷人们的生活凄惨,如“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郑板桥也写过关心民生的诗歌,比如“衙斋卧听萧萧竹,疑是民间疾苦声。些小吾曹州县吏,一枝一叶总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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