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
(这篇文章根据梦境改编。写的时候很不在状态,所以漏洞百出,画面不真实。希望大家看的时候有一种《新阴风阵阵》的感觉。)
我认识一位会巫术的人,有一次他要我陪他去一个地下古墓。我并不知道他叫什么,他也从没问过我的名字。他说过,巫师从来都是独来独往,我能有机会和他共事是因为他觉得我算是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好人。
的确,从我记事的时候开始我就是个坏人。打架,逃学,勒索,猥亵,盗窃等所有坏事我都做过,而且我还是一个非常不重视生命的人,我虐待动物,毒死过乞丐,即使我身边的人得了绝症我也从不伸出援助之手。直到后来有一位非常疼爱我的亲人得了重病需要很大一笔钱,我想帮助他,可是我无能为力,因为我伤透了所有我身边人的心。几乎没人管我,他们任由我对着上天祈祷。在我绝望之余,我明白我所做的一切全是我自己造成的,之前我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尽管我微笑过但那不是真正的快乐。我决定改变,我要做一个好人。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真正的成为了一个好人,我戒掉了所有的坏习惯并开始向他人伸出援助之手。也正是如此,我才有机会认识一位巫师。
我随他来到树林里的一片空地,由于是“轻装上阵”所以不知道时间,应该是丑时吧。这片空地很方正,像极了老人打太极拳的地方。脚下偶尔冒出几根枯萎的草,地面上冒着没有味道的白烟,不知是不是刚刚有人放火撂荒。虽然树林里的树并不是很密集,但却突然呈现出一块如此安静的空地,就像是被人用尺子画出来的正方形一样。我们站在正中间,他脱下外套扔在地上,然后他蹲下用手抚摸那件沾了土的衣服。像是爱抚女人的胸部一般,我偷笑着。半分钟后他拿起衣服抖了抖土,说了句“该走了”。被衣服覆盖过的地方出现了向下的楼梯,想必是他爱抚外套的时候施了法,由于认识他很久了所以我并没有感到惊讶。
顺着楼梯往下走,慢慢的连月光都没有了,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我只能小心翼翼的用脚试探着往下走,我可不想一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下去。走了很久,直到我回头都看不见一丝楼梯口的月光的时候才没有了楼梯,下楼的时候我们完全没有交流,而且因为走得很慢连脚步声都听不见,本来黑暗的地方更是寂静的可怕,如果再走一会我可能都要吓出心脏病来了。我脚下踢到一块小石子,听它在地上滚动的声音我们应该到了一个大厅吧。
忽然有了光,是墙上的火把烧了起来。“真是让人羡慕,我为什么没有生在一个巫师家族呢”,我心想。“这里就是终点,我们不在前进了”他说。我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棺材,不明白这地方怎么算得上古墓,小说里写的古墓可不是这样的。我们处在一个很大的正方形屋子里,空气很脏,接着火把的光能看到空气中飘着的那些很脏的颗粒物。这个屋子没有虫子没有老鼠也没有任何家具,嗯,准确的说应该是什么都没有,这就是一间空荡荡的屋子。
他在屋里走了一圈找到一面墙上的中间位置,那正好是所有的火把的光都照不到的位置。然后他脱下裤子对着那里撒尿,没错就是脱下裤子撒尿,我从没见过一个大男人撒尿还要把裤子脱到膝盖以下。看到这里我强忍着想笑的冲动,万一我没憋住一定会喷不少口水出来,那样可就尴尬了。
他完事之后把我领到屋子正中间,当我回头的时候发现被他尿过的地方有动静。过了一会儿有人影从那沾了尿的墙里爬出来,一个接一个的,两男两女全都一丝不挂,白色的没有影子就像是立体投影一样。他们膝盖跪在地上像婴儿般爬到了我们身边然后把我们围在中间。然后我那朋友又脱下外套但这次没有扔在地上,他抓着外套的左右肩膀位置弯着腰,像是斗牛的姿势让外套垂在地上。那些爬出来的东西见状都向着外套前进,他们一个接一个的穿过外套,穿过去的都成了有血有肉的人,但是“不太完整”。
他们全身的皮肤上都布满了裂纹,像是摔了一次却没有碎的花瓶。两个女人,一个长头发的双眼溃烂,上眼皮血红的下垂到了嘴角,不知道眼皮里面有没有眼球。另一个女人留着短发,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但欲望的本能使我发现了她的阴部也一样溃烂着,她左边的那片小yīnchún溃烂了给人一种疼的揪心的感觉,yīndào里还往下滴着黄色的脓。另外两个男人就好多了,一个没有任何问题很健康。另一个也是阴部有些问题,他的jība和dàndàn周围长了一圈白色的脓包,看起来和猪肉上的白色寄生虫卵一样。这些脓包鼓鼓的,看起来随时要爆裂开来,想到这里我向后腿了两步好离远一点。
“人死了以后是有机会重生的,如果他们想回到这个世界,生命之神就会给他们一些考验,通过的话就能重新回到人间。但想回来的人只是极少数,因为死了以后去的那个地方要比现在的世界更美好。”听到他这样说我好像明白了,他竟然想把死人复活。
“你们的考验就是身体上的症状,并不是要你们医好自己而是要撕扯那些溃烂的部位。你们如果下不了手那就两个人合作吧。”他顿了一会儿对那个健康的男人说“你只是看起来很健康,你的内脏才是问题的所在。”
结束了仪式之后我们带着“四个病人”按原路返回来到了那片空地,上来之后他用外套盖住楼梯口,然后随便爱抚了一会儿楼梯口又消失了。在下面耽误了这么久天都还没亮,和地下的环境相比,现在的月光非常明亮。
我们来到了巫师的家,他的家很大有很多屋子。他吩咐了那四位裸体的病人去解决自己的问题后便躺在床上睡着了。我尾随着他们来到楼上,他们两个人一组分别进了两个房间,我站在一个房间门口看着里面想知道他们怎样做。眼睛有问题的那个女人用手摸索着坐到了沙发上,她歇了一会然后右手抓住右眼皮,忽然一咬牙用力一扯。眼皮没有全部扯下来,只有她手指捏住的那一小块掉了下来。听着她的惨叫,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眼皮。“不只是你看到的那样,撕掉眼皮虽然是一件很难受的事,但重生是不可能如此简单的,生命之神将他们身上的疼痛放大了数十倍。”巫师的话从楼下传来。“一定是声音太大将他吵醒了”我心想。
由于第一次失败了,那个女人便不再抓住眼皮的底端,她颤抖着把手往上移捏住了溃烂部位的最顶部。我能看见她的泪水顺着脸庞往下摔,她的手颤抖着许久没有动作。忽然她挺直了身体用力向下扯掉了整块眼皮,这一次她没有发出声音,而是趴在地上用头撞地,终于将自己撞晕了过去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看来疼痛使她失去了理智,不过晕过去也许是好事吧,可是她还有左边的眼皮没有解决呢。和她一组的是jība周围长脓包的男人,那个男人看着眼前的情景一直没有对自己下手,他站在一旁一动不动的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
我走到下一个房间看到健康的男人和短发的女人,这里相对来说气氛就很轻松了,他们还在小声聊着天,虽然站在门外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但从表情上看得出来他们很开心的。看得我很是着急,两个裸体的人有什么好聊的,应该快点做爱才对啊。也许是听到了我的心声,短发女躺在了床上张开了双腿对着那个男人,可是他们没有做爱。那个男人观察着女人的私处,准备帮她扯掉烂肉。可是他只是用手碰了一下她的私处就听到女人喊疼,可男人没有理会,用手抓住那片yīnchún扯了下来。女人昏了过去,身体还在抽搐着。这倒是很干净利落,一步到位。虽然离得远,但我看见女人的身上的裂纹消失了,她的私处也不再是溃烂的模样,看来只要解决了这些问题他们就能变成正常人了。那男人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看着外面,他知道接下来要轮到自己了。
我退回到第一间屋子,长发女已经醒过来了,她的右眼没有眼球很空洞,烂肉还在流着脓。不知她从哪找来一把剪刀,她也许打算剪掉左眼皮,这让我想起那部电影《太平间闹鬼事件》,里面也有用剪刀剪掉眼睑的镜头,但那受害者是一具尸体。正当我回想的时候,女人有了动作,她把剪刀插进自己烂了的右眼转了几圈把烂肉刮了出来。可能是适应了疼痛吧,她揉了揉右眼随后她的右眼恢复了正常。接下来轮到左边了,整个过程中她颤抖了几次,闷哼了几声便解决了左眼的问题。紧接着她的左眼恢复了正常,身上的裂纹也消失了,看起来她已经重生了,真是一位漂亮的姑娘。
终于轮到jība周围长脓包的男人了,我一直都想看看青春痘长在jība旁边该怎么解决,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很好笑。他躺在床上想让女人帮他解决,长发女坐在他腿上看着那一圈恶心的脓包,那脓包里应该有东西,否则怎么会蠕动?这倒是很有看头了,只见长发女用手碰了一下其中一个脓包,它就爆开了,随着白黄色的液体流出来的还有一只蜈蚣。蜈蚣顺着长发女的手爬了上去,吓的那个女人挥动着双手大喊大叫,总算将蜈蚣摔到地上踩死了。当她回过神来,脓包全都破裂了,每个脓包流出来的颜色都不一样,简直就是画家的颜料。五颜六色的还有那些蜈蚣,看来蜈蚣变异了,它们爬满了男人的身上,男人一动不动的睁着眼睛看来这次彻底死了。女人见状赶紧闪到一边,慢慢的男人身上的裂纹加深变成了像是烟灰一样的东西,还有那些蜈蚣,全都灰飞烟灭了。长发女流着泪瘫软在地上,不知是害怕还是因为自己获得了新生很激动。
我又来到第二个房间,醒过来的短发女正准备开始解剖。我突然想起,这个男人的问题是内脏,这太可怕了。没有任何器械的解剖手术要怎样做,不敢想。我没有告诉他们隔壁有剪刀,没人知道他的内脏到底除了什么问题,如果用剪刀硬生生的插进去万一伤害了别的地方可能他也会彻底死了吧。女人在屋里找来找去终于放弃了,的确没有任何器械,她用牙齿咬掉了男人腹部的一块肉然后用手顺着咬痕撕开。随着伤口的扩大男人再也喊不出来,毕竟肚子被撕开。地上满是黑色的血,当我看到男人肚子的时候我惊呆了,哪有什么内脏。那肚子里根本就是一摊浆糊,就像被绞肉机搅拌过的一样。女人把手伸进被搅碎了的内脏里却拉出一个人头,是隔壁那个已死了的男人。我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忽然他的肚子里传来一个声音,不知为何我很确定那声音是对我说的,他在叫我的名字。我很害怕想逃跑,我刚转过身却感到一股力量在拉我,想把我拉进肚子里去。但我最终没有挣脱出来,我被吸进了肚子里,我看着女人惊恐的眼神进到了肚子里。我能感觉到我在一点点的分解,我成为了他内脏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