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
文/竹影飘摇
相遇2019年1月31日 星期四 晴
不是一个人与另一个人相遇,是人与人之间相同的认知相遇。
相遇是缘,也可以不这么说。世界很大人很多,悲欢离合对思想和心灵的碰撞,余波难免震颤在同一频道上,有同频总是幸事。下班途中听《晓说》,高晓松与麦家对话,同频如下。
无论喜爱哪一种艺术,都不能忘了心灵是土壤。
首先要保持土壤肥沃,然后播下种子,有了阳光、空气和水,再去盼望有花开,有果子吃。如果心灵一片荒芜,艺术只能是浮光掠影。喜欢音乐,想做音乐,就不能只练弹琴,容易走错方向,音乐是从心底里流出的清泉,想做好音乐首先是滋养心灵。一位文友说过,思想成熟了,文字自然成熟。遣词造句从上小学就开始练习,功夫不在那里,成人写作,是将眼观、耳听送进心里发酵过滤,再经大脑梳理后落于笔端。心灵那块土壤的土质与墒情,决定了文字之花是否艳丽,之果是否芬芳。
亲近艺术的人,内心往往不圆满,有一个洞,依靠艺术来填。
人和人不一样,相同的经历,对有些人来说就像路边刮起的一阵风,过去就过去了,日常生活足以让内心丰满圆润,只需打开窗户便有风景无限;而对另外一些人,它就像噩梦,即使醒来了,那梦里的纠缠、恐怖、压抑如魔影附在身上,挥不去。麦家写作是为了矫正他拧巴的人生,填他心里的坑,他说如果他不写小说早就自杀了。恰好文学对于我,是一根承载着希望的稻草,是抓在手里的驱逐魔影的武器,是支撑我走下去的拐杖。之前说过,如果我麻将打得好,或者歌唱得好,或者话说得好,也许就不这么热衷于读书,不这么苦役般搬弄文字了。
艺术给人的不全是快乐,越深爱越感觉不是。有些人之所以执迷不悟,是因为当沉浸其中时,能意识到自己在活着,纯粹地为自己活着,哪怕是苦,但真实。仅此而已。
关于麦家,隐约中知道,他的作品被拍成电视剧,谍战剧,很少追剧,所以没看过;几部小说在国外很受欢迎;也是在喜马拉雅,听过他写给儿子的信。
今天听完这期《晓说》后查百度,看到了他写给去世一周年的父亲的信,了解到他与父亲曾经的隔阂和在父亲去世后他内心的悔恨,进一步理解了他对儿子的宽容和心之切切。
他的主要作品:《解密》、《风声》、《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