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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记忆•第十六章

2018-11-23  本文已影响53人  希理尔雅

第 十 六 章

天气已经完全转暖,一切都显得生机勃勃,万物朝气待发,人们意气昂昂。

但后面是什么。

暴风雨来临之前是平静的。

1

平静的生活总是让人难以忍耐 老贺走后的这几天,我去过纪幻公司好几趟,可是一直没有见到他,我也没有碰见过林冰,自从林冰和纪幻绞在一起后,我就没有看到过他们。

早晨刚过,我就来到了纪幻的广告公司前。

“赵哥来了,快进,快进。”

DE·缺走过来对我说:“今天纪总在,这回赵哥你可没白跑。”

我白了DE·缺一眼,径直向纪幻的办公室走去。

DE·缺尴尬的一笑,眼角闪过一丝让人不易觉的神色。

这些我都没有在意。

我来到总经理室门外,敲敲门。

里面人说:“进来。” 我进屋一看,纪幻趴在桌上,低着头不知在看些什么。

我坐在会客沙发上,冷冷的瞅着他,也不吱声。

纪幻仍旧没有抬头,他问:“有什么事。”

我说:“我找林冰。”

纪幻抬起头,才知道是我。

“赵行啊!”纪幻说:“林冰忙着呢!我也不知他又到哪里去了。”

我不信,继续问:“他最近可一直都跟着你。”

纪幻说:“是啊!他在我公司当业务员,出去找客户了。”

这我到没想到,又问:“他怎么没跟我说。”

纪幻说:“他在公司吃住,这里方便。”

我说:“那他也应该告诉我一声。”

纪幻说:“得,咱不谈这个怎么样,林冰不也想多挣点钱吗。”

我无言以对。

“嘭嘭”传来敲门声。

“咱们的事一会在谈,好吧!”

“进来。”纪幻喊。

来的人是黑子,他身后有一个人,赵行觉得面熟,却想不出他是谁。

“你,……”我想问黑子来这做什么,可又觉得事有跷蹊,不便相问。

纪幻看出了我的心思,忙打圆场说:“黑子是我们的老客户,今天他来办点事。”

“哦,知道了。”我的口气有些冷淡。

“哈,哈,赵行你他妈什么时候来的。”

黑子并不在乎我的态度,大咧咧地说。

“我他妈的有事。”我说。

“你他妈有什么事,是不是找林冰啊!”

黑子又说:“不过你放心,那小兄弟人好,又有什么人难为他,你他妈的说,是不是啊!”

“坐,坐,黑子,来根烟吧!”纪幻说着,把烟递给了黑子。

黑子身后那个人,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还认识我吧!”

我仔细的想了想,才想起来。

这个人是闫三,在砖厂时他经常在那里胡混,是那地方有名的混混,不知现在又怎么同黑子混在一起了。

“你也到这里凑热闹来了。”我对闫三说。

“看赵哥说的,出门在外靠朋友,没有几个朋友还怎么在社会上混啊!”闫三说。

随后闲聊了会,我打了个谎,就离开了纪幻的公司。

晚上,林冰突然回来了。

我吃惊的看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林冰也显得很不自在,他吭吭唧唧的说:“我,我回来看看。”

我点点头,问他:“你还打算住在这里吗?”

林冰低声说:“我有些事没有处理完,等处理好这些事后,我在同你谈谈。”

我沉思一会说:“林冰,有什么事你就说出来吧!也许我可以帮帮你。” 林冰深深叹了口气,说:“谢谢你,不过有些事我现在还不便说,以后你会理解的。”

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有默默的点点头。

林冰转过身,拉开门说:“我得走了。”

我说:“怎么这么急啊!” 林冰没吱声。

我只得说:“那你走吧。”

林冰出屋后,我觉得还是不对,林冰回来打个转,心事重重的,到底有什么事呢? 我冲出屋子,喊了一声:“冰冰。”

林冰没走多远,他听见我喊他,转过身回头瞅着我。

我本有很多话想问他,可又改变了主意。

“好自为之。”我说。

林冰苦苦一笑,冲我摆摆手,说:“回屋吧!”

我又说:“保重。”

林冰眼圈红了,他点点头,转过身消失在黑夜中。

慢长的日子开始了,我每天都在担心着林冰的状况,他已经辞去工作。自从林冰走后,我就靠给别人做些小活,维持难熬的时光。

我去了纪幻广告公司好几趟,但是一直没有看见纪幻。

这一天,我碰到了闫三,他们虽然没有什么交往,但关系也还不错。 闫三话里话外透露了一些林冰和纪幻的事情,我听后大吃一惊。

闫三告诉我,林冰和纪幻经常去见一个西北人,林冰还好象很畏惧那个西北人。 西北人的事情我是知道的。 林冰最不愿提起的就是他。他们之间有一段让林冰最痛的故事。 林冰怎么又和他搅到一起了呢? 我怎么也想不通。 但我还是一点也没办法,我见不到林冰,也不知去哪里找西北人。

西北人,可恨的西北人。

你不但牵制着林冰,也把我的生活闹得一团糟。

不过有什么办法,一切只有等待。

2

等待,等待,等待中我又想起了那日和老贺的对话。

“也许是体制吧!我们面对的是无穷无尽的体制。”

老贺这家伙净谈些阴阳怪气的事。

实际上我们都在怪圈里生活。

就拿教育来说吧! 我们这一代受的是红色教育,可社会却已经进化到经济社会,这就产生一批盲目的青年。

我们有三种结果。 一种是飞黄腾达,他们能够顺应潮流,与时俱进,还有一点点的小聪明,当然了这都是书面语言,但是却有道理。 另一种是奋争到底,或升华、或毁灭、或走向极端,他们有独特的思维,对生活有自己的见解。 还有一种是没落,他们在无所事事中消磨意志,对过去和未来并不在乎,只看现在,活一天算一天,无奈地逃避,无畏的生存。

我们属于哪一种呢?切勿对号入座,我们都很困惑。

困惑于思想,思想是一种人工机器,是机器就得运动,运动让人产生错觉。

如果你觉得我上面的话难以理解,那么你就当我在放屁。

我就会加上一句,‘纯属虚构,仅此而以。’

老贺的话让人难琢磨。

“这是些什么呀,一点联系都没有,你当是演戏啊!”我对老贺说。

“哈哈,这你就不懂了吧!就这么乱,现在的社会你还想正经八本的。”

老贺接着说:“有些事是不能想,象上面我说的那些,只能说不能想,否则会想坏脑子的。”

“做一个思想的人是很累的。”

“除非你成了家。”

我插嘴问:“成家。”

老贺说:“成家,成家立业。”

“什么家?”实际上我知道只有思想家才会去研究这个问题,象我这种半吊子才不会寻思这种劳神子的事情。

“我知道你懂的,我也懒得跟你讨论这脑人的问题。” 老贺说:“还是说点高兴的事情吧。”

那天老贺大发感慨的说个不停,我们俩就象傻瓜一样在破屋中争来争去。

现在我在想。

老贺看问题要比我高明,如果他在,一定会给我出一个好主意。

不过老贺是一个糊涂虫,这样的事他也许给我出一个损主意。

也就罢了,他走了更好。

3

正在我忧心忡忡时,闫三来找我。

闫三进屋后瞅瞅四周,然后坐在我对面神神秘秘的说“纪幻失踪了,你知道吧!”

“失踪了,怎么会呢!”我大吃一惊的喊道。

“哎,小声点,外面全是人,别让他们听见。”闫三悄悄的说。

“怕什么,他们知道纪幻是谁。”

我说。

“那也别声张,这件事还没报案呢!”闫三声音压的低低的。

“好,好,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

“这,这,……咳!”闫三想说,却又似无法说清。

“快说吧!卖什么关子。”我不耐烦的说。

“这跟一个女的有关,叫黄小妹,是纪幻的秘书。”

这我还真不知道,我记得纪幻身边也没有叫黄小妹的,我就问:“我怎么没听说过有这么个人。”

闫三说:“你当然不知道了,这还得说起你的另一个朋友,林冰啊!”

我又吃了一惊,忙问:“这件事和林冰有什么关系。”

闫三叹了口气,说:“这个黄小妹是林冰介绍给纪幻的,听说她是林冰的女朋友。”

我皱了皱眉说:“这怎么可能呢!” 我觉得这事有些怪,可又没一点头绪。

林冰的事我很清楚,包括西北人和那个做‘二奶’的女人,可林冰从未谈起过黄小妹这个人。

闫三不知我心里在想什么,他又说:“这个黄小妹啊,勾结外人,把纪幻骗走了。”

闫三挤挤眼睛说:“那个人也是林冰的朋友。”

我心中一动,问:“是不是西北人。”

闫三眼睛一亮,说:“对对,是西北人,这个人在道上很有名的,这么多西北人,但唯有他有这个称呼。”

我不仅自言自语的说:“这可麻烦了。”

闫三问:“你说什么!”

我摇摇头又问他:“你见到过那个西北人吗?”

闫三说:“没见过,不过有一个人见过西北人。”

我问:“谁。” 闫三说:“何缺。”

我去广告公司找DE·缺,一个保卫模样的人拦住了我。

“你找谁。”

“何缺 。” DE·缺原名何缺。

“找总经理有什么事。” 保卫见我连个笑脸都没有,也不知我底细,又说:“您先等等,我去转告一声。”

我的心里不免一惊,没想到这么几天,变化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

DE·缺很快叫我进去,我走进经理室时,他竟然坐在办公桌后笑咪咪的看着我。

“赵大哥啊!稀客,稀客。” 我点点头,冷言冷语的说:“你挺有本事啊!”

DE·缺得意的说:“过讲了,一般般吧。”

我听后就叼了颗烟,盯着他,不吱声。

DE·缺也不在意,说:“赵大哥,你来我这里,有何贵干。”

我说:“没什么事,只想问问你,知不知道西北人在哪里。”

DE·缺哈哈笑了。

他说:“我劝赵大哥你还是回去自在的好,有些事还是不管为妙。”

我问:“这是什么意思。”

DE·缺说:“所有的事,都是纪幻自愿的,何况林冰也……咳,咳。”

DE·缺接着说:“他们都很好,不要相信闫三那小子的鬼话。”

我更觉不懂了,就问:“什么意思 。”

DE·缺斜眼瞅着我说: “闫三和黑子找不到纪幻,就激你来找我,这你还不懂吗?”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我问DE·缺到底是怎么回事。

DE·缺不紧不慢的站起来,踱着步说:“纪幻托我照顾公司,他去办事了,黑子找他找不到就跟我弄翻了。”

我问:“那林冰呢!”

DE·缺说:“林冰和纪幻去了,我也不知他们在干什么?”

我又问:“那黄小妹是干什么的。”

DE·缺转身看着我,问:“黄小妹不是林冰的女朋友吗?你难道不知道。”

我摇摇头,这黄小妹我根本没见过,又那里知道她的底细。

我说:“好了,算我弄错了,咱们今后再叙吧!我走了。”

DE·缺说:“那我就不留了,赵哥。”

我转身走出了DE缺的办公室,听见他又说:“有什么事来找我啊!赵大哥。”

我头也不回,走的更快了。

4

我知道。

有时候心急会给人带来烦恼,既便无法又何必苦苦思索。

这几天我不在想林冰的事,每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似的活着。

闫三和黑子来找过我,他们嘚吧嘚吧的说了很多,可是我一点也听不进去。

我只得装糊涂。

他们后来觉得无趣,也就不来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我压抑着心中的积虑,等待着林冰和纪幻的消息。

可他们俩象石沉大海一样,没有一点消息。

黑子也没在找过我,我去DE·缺那里,但DE·缺不是不见我,就是敷衍了事。

我说不上是失望还是无望。

有时候,生命就是这样的无可奈何。

5

你或许会认可。

你或许根本就不在乎。

有时候你会活的磕磕绊绊,因为你对自己没有信心 。生活是一则寓言,我们是这则寓言里的傻瓜。

很多年前,我家的隔壁住着一个很有趣的人。

那时他还年轻,是个没考上大学的失败者,这当然是他自己说的。 那个人很爱读书,他寡言少语,不过跟我到是和得来,他告诉我很多来自书上的道理。

不过那时我还小,听不懂他的话。

如果是现在,我或许会从他那得到更多的学识。

后来他结婚生子变的平平常常,他的那些目标、志气也变的空洞洞的。

有时我也会去看他,他已不在说那些怪里怪气的话,他告诉我:他的心平了。

可我还是看到了他眼中的寂寞。

一个人的信仰失衡了,他的行为就会变的循规蹈矩,可是他的心态却没有变,因为他的灵魂深处还有对向往的依恋。

现在想来,这故事已经不太好玩了。

就像某些电影一样,翻来覆去,颠三倒四,最后其实讲的还是一样的故事。

我后来在外闯荡了几年,又认识不少人。

那也是些奇奇怪怪的人。

其实奇怪也并非完全的解释。

奇怪也只是一些人对另一些人的看法,实际上另一些人对一些人也是同样的。

再后来我就遇见了林冰。

一个人太过深沉就容易负担太重,我想的太多负担也就当然更重,这缘于我的重复思索。

我总是强调于我的负担。

如果这是传奇,我将不断的重复。

对了,我应该说说林冰。

当初遇见林冰时,我没想到他会影响我的生活,我更没想到,他会成为我生活中的一部分。

他敏感而锐利的性格,让你无法接受又无法摆脱。

是的,就是这样的。

林冰,我的朋友,尽管你的固执让我很苦恼。

你现在正在做些什么? 我想也想不通。

我曾经看过一部电影,尽管这部电影很模式化。

说的是一个机器人想成为人的过程。

人与机器。

相同与不同。

和别的事物一样,简单还是复杂。

机器有没有情感。

人是最聪明的吗? 我们应该怀疑。

我们为什么不相信万事万物会有他们自己的情感。

正如电影台词一样。

“人类啊!” 现在我想的是:情感。 万事万物的情感。

这维系着人类生存的情感。

让我苦恼的原因。 一个永远也说不清的问题。

6

很久了。

我们都压抑的很久了。

我如此,林冰也如此。

所有情感积聚的原因,就是人类这种思想压抑的集结。

也许,最终都会爆发。

结局还是不可预料。

7

我漫步在屋外的野草地上,夜已深了,我还未有一点睡意。

这几天我感觉到了寂寞。

我想到了多年前那个爱读书的朋友,我此时更体会到了我的寂寞。

我盼着明天的到来,明天我又盼着下一个明天的到来。

静静的夜更加让我苦恼。

可是明天还是照样会来临。

<第十六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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