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不厌精知己知彼---日本

吃在日本

2017-02-23  本文已影响331人  大红英

旅行在路上,就是用眼睛看,用耳朵听,用嘴巴品尝,用心去感受。吃,是其中很重要的一面,谁又敢说谁不是个吃货呢,坦诚地说,我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大吃货。

“扰扰陌上心,悠悠梦中见”,2004年我和先生从日本回来之后,这13年间,对日本也是“梦回索绕忆当时,相思一缕何方寄”,徘徊入梦的不仅仅是友人的音容笑貌,不仅仅是骑着自行车迎着风上着坡的洪荒奋力,不仅仅是逛超市时紧紧相握的湿津津的双手,不仅仅是夜盼郎归时楼下林林墓碑的森森寒气,还有的是,氤氲着咖喱味四处挥散着的饭香气。

热气腾腾的牛肉咖喱饭,是当时丛姐经常煮给我们吃的,牛肉咖喱洋葱熬成汁,浇在糯甜的白米饭上,入口的浓香刺激着食欲越来越强烈,想多吃点再多吃点,热腾腾的大米饭就着咖喱汤,塞满胃囊的感觉就是赶紧地找个躺椅,就着暖洋洋的阳光,舒舒服服得眯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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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纳豆,好多人都吃不惯,我却喜欢得很。只要一吃纳豆,就想起了我的薛哥,那是第一次认识纳豆,一次性的四方盒子里躺着粘糊糊的黄豆,倒点酱油,用筷子搅啊搅,就像拔丝红薯一样,扯不断的千丝万缕啊,搅拌后越来越粘稠的纳豆,薛哥给倒进米饭里,再打进一个生鸡蛋,就这样,纳豆的粘,鸡蛋的咸,酱油的咸香,在口腔里刺激着不同的味觉,怪怪的,但却又是美美滴!从此以后,在日本的日子里,我恋上了纳豆,在离开日本的日子里,纳豆成了我的相思。此次来到日本,与纳豆再续前缘,实实在在过了一把纳豆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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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拉面也是我的最爱。十几年前在日本时,先生的日本友人铃木先生,是一位非常友好善良的人,他开的公司,组装书架的,雇了很多我们中国留学生,开的工资也是高高的,给自己留的利润就少之又少了,就是他,出车出钱挤出时间带着我们去周边旅游,还请我们大家吃了一顿牛肉拉面,那个拉面是我吃过最好吃的,多少年来,拉面的味道伴着铃木先生的情意无数次掀起内心最柔软的一面,勾起相思无限。

此次日本之行,我们也想重新追寻拉面的味道。すき家的拉面要比吉野家的好吃,我们连吃了好几顿,牛肉鲜嫩,烫过的生鸡蛋打在上面,就是那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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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崎拉面是丛姐最喜欢吃的,因为菜多。丛姐推荐了很多次,终于在那一天,我们在奥特莱斯购物回来之后,不想自己做,也不想出远门去吃,就在家附近的Iecon超市吃到了慕名已久的长崎拉面,好大的碗呀,菜多得几乎看不见面,我们埋头苦干吃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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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几年,我家先生带着我们四处旅游,跑了好多地方,国内的福州,海南,湛江,杭州,内蒙,安徽,江苏,山西,陕西,国外的韩国。每次出去,都是先生查好攻略,给我们讲当地的风土人情,带着我们吃当地最地道的小吃,品尝最风味的美食,让我们入住最舒适的宾馆,这一次日本之行尤其如此,先生身兼数职,翻译,导游,秘书,劳工,钱包,就如一棵大树,任我们这些藤蔓肆意地缠绕蹂躏,同时,又努力伸展着为我们遮风挡雨,无怨无悔为我们撑起一片天。在日本新宿短暂停留的几天,先生带我们见识了号称新宿第一面的“风云儿”,那是一个小小的饭店,距离我们住的宾馆不远,走路几分钟就到了,夜幕里8点中的小店,外面排着长长的队伍,天很冷,寒风呼呼地刮着,再冷再长的队伍也打退不了我们品尝新宿第一面的热情。风云儿很小,小的真是不能再小了,狭长的操作间,只容下三个人,吃饭的一溜排开,后面等待的客人一溜靠墙站着,严严密密挤满了可用的所有空间。只有门口一个收银的,没有服务员,进门的时候,要先在收银的电脑上点好菜,实际上是没有菜的,只有面和酒水,面分沾面和拉面,先生各点了一份。沾面很别致,在我们大中国我还没见过,一盘不带汤的圆轱辘面,一碗秘方汤汁,夹一筷子面,沾一下汤汁,味道实在好极了。先生吃的拉面,我尝了一口,好吃,但我更喜欢我的沾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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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食べ放题,雷同于我们的自助,就日本汉字“放题”的字面意思,我的理解就是“放开了,吃吧”。十几年前,食べ放题不贵,一个人百元人民币不到,但却是我们奢侈的地方,也是我们尽兴的地方,也见证了我们和丛姐夫妇,和阿里夫妇的患难情意。这一次,我们泡完温泉之后,先生执意要请我们的薛哥和丛姐大吃一顿,不舍得让我们花钱的薛哥和丛姐径直带我们来到了这个“放题”店。烤着肉,喝着啤酒,孩子吃着自作的棉花糖,我吃着思念已久的寿司,聊着我们的过去,畅想我们的未来,放开的不仅仅是我们的胃,放开的还有我们大好的心情,一切都是那么酣畅淋漓。有时候,吃饭不在于吃了什么,而是在于和谁在哪里吃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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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吃生蚝,先生和薛哥两眼放光,不顾辐射外泄海污染的传言,不惧痛风的潜在风险,两人一拍即合,就那样要放开肚子大吃一顿了,我和丛姐赶紧跟上,我们虽不能吃,但带上我们开开眼总可以吧。那是一个在仙台港附近简陋的不能再简陋的渔家店面,一个类似大帐棚的简易屋子,空间很大,长条椅,烧烤架,桶装的生蚝,能吃的2700円“放题”随意吃,不能吃的,就像我和丛姐,吃个1000円的弄几个尝尝鲜也好。生蚝可烤可生吃,先生和薛哥进了店,拎上一桶坐下,放上几个先让烤起来,剩下的头都不抬一个一个对付起来,撬开,倒上酱油,哧溜一声就进了嘴里,这速度杠杠的,都说“生蚝是男人的加油站,女人的美容院”,可我和丛姐实在吃不下去,大饱了眼福之后,就去仙台港的奥特莱斯花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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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回转寿司也是日本饮食的一大特色。在美国的旧金山我和弟妹吃过一次比较有意境的,回转的是一个个小木船,上面或鲜花,或寿司,寿司也做了很大的改变,有牛油果的,有生鱼片的,是日本寿司和美国三明治的一种完美联姻,我和弟妹大快朵颐,尽兴而归。这一次在日本的这个回转寿司,应该在日本是最普通最平民的消费,随心取舍,收费按照盘子收费,这里的寿司几乎都是生鱼生虾,以新鲜取胜,每个座位上都有一个水龙头,可以自己拿杯子接水喝,并且是热水,这是比较少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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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地摊我们也尝试了一把。那是在新宿的街头,夜里9点多,我们和丛姐走在寒风中,突然看见温暖的灯光,热气腾腾的蒸汽下各种汤煮的丸子、豆腐块、卷菜,散发着诱人的香味,我们胃口大开,围坐着小摊,也地摊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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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饮食还是比较讲究的,什么样的食材配什么样的盛器,往往也不在量的多少,而在于营养味道和美感,我也经常忍不住想到我们的汉唐时期,那个时候,我们中国对吃应该也是这样的追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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