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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大长腿翘在前挡上,红色的脚趾像一颗颗红豆 | 公路故事003

2018-06-19  本文已影响51人  知了光影阿甘

大家好,我是永康。

在这个号的后台留言里,有些话,一看就来自于20岁上下的年轻人,在看了前两篇内容后,他们简单写了些自己的情感经历。

这些经历,让我想到了两个词:青春、成长。

成长,特别是情感的成长,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事情。

我在情感方面觉醒得挺晚,初中时,精力都浪费在了踢球和看书上,缺乏对女性的欣赏。

直到高中,同班一姑娘,多次邀请我去他们家的大房子,我才意识到,靠,生活里原来还有这玩意。

女同学家有两套房,一套离学校近,面积小,是平日里住的;另一套地理位置偏,面积大,放假的时候,女同学白天一般都在那边呆着——关起门练歌——那时还没有直播啊、短视频啊这些东西,在才艺上有些想法和能力的小姑娘,只能自己唱给自己听。

幸运的是,我被选中为听众。

每次去女同学的家,我心里都比较忐忑。姑娘长的不错,性格也好,我配人家,算是高攀了——但是夏天来了,姑娘穿的越来越清凉,甚至开始涂上口红了。

女同学的好看,是那种五官清晰的好看,平时看着英姿飒爽,嘴唇涂的格外红艳之后,就有了股子妖媚劲儿。

那天我心事重,就怕发生些什么,从姑娘家的窗户望出去,看到了很多广告牌。

当时泰安的广告牌,开始流行做成跑马灯的样子,白天黑夜没完没了地跑着字。

那天也是一样,我一眼看出去,正跑着——青春!难免因爱而冲动,他犯错,我买单,无痛人流,流走伤害,留下爱。

我虽然意乱情迷,但当时却慌了,越看越觉得,只要自己做些什么,留下的都会是伤害。

这跑马灯几乎成了我的心理阴影——让正青春的我十分懵逼,它给了我一个特强大的暗示,只要我把持不住自己,就会搞出人命来。

姑娘唱了一下午的歌,我心慌意乱的坐在地上看了一下午她粉色的腿——那天女同学穿了件粉色的T恤,搭了条青色的超短裙。看一眼粉色上衣,再看一眼姑娘的腿,就好像皮肤也都变成了粉色的。她站着唱歌,偶尔跳起来,我甚至看得到粉色的皮肤上,有细小的汗珠子滑落。

天快黑的时候,卖力唱歌的姑娘和卖力坐怀不乱的我,一起离开了她家的大房子。离开前,姑娘洗了脸,我们一路上没说话,最后在她家小房子转角的地方,抱了抱彼此,就分开了。抱她的时候,我听到她心脏咚咚的跳,想必,我也是。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当时,我傻逼地以为,这样对我俩都好。

等大点了,我明白过来,情爱不是人流广告——它不该是折磨,大家是奔着快乐去的。

接下来,我要说的就是这么个简单的事——关于成长,没有折磨,只有美好的记忆。

2016年7月末8月初的时候,我开车告别了济南。

从济南,我拉了两个人出发,一个叫萱萱,是个大姑娘;另一个叫张宇,是个小男生,只有19岁。

我们的目的地是黄河口镇,拉他俩是免费的。

张宇刚高考完,出来散心,这本是一件开心的事,但在黄河口镇的烤肉摊上撸着串儿、喝着啤酒,看着美女萱萱的时候,他唱着歌就哭起来了——哭的是他15岁的妹妹——我从头说起吧。

去黄河入海口看次日出,是我的执念

这次逃家出来,又记起了这件事。

我有个挺靠谱的朋友,有一次我开车送他回家,他喝高了,跟我吹牛,说他已经“百人斩”。

意思是他已经睡了一百个姑娘了,对这种喝大了吹牛的话,我向来是听听就得了。

但也有例外,这一次,这哥们说的话,思路上总体还算清晰,比如:在某瓣上,他怎么发的帖,怎么回复踊跃,怎么约出来,怎么你情我愿,郎情妾意,共攀高峰,等等一大堆。

我估摸着,这事有谱,但约成一百次,是胡诌,得手几回,倒是有可能。

住下酒店,睡觉前,我到豆瓣驴友小组发了个贴。

豆瓣上搜驴友,能够约旅伴的小组不下30个

果然一觉醒来,第二天一早,就收到了五人回帖。其中两个明确表示可以一起去黄河入海口看日出,一个是姑娘,看照片,长得挺漂亮,就是人有点黑,另一个人的头像是棵枯树。

要来两人微信,我们拉了个小群,互相做了自我介绍。

枯树就是张宇了,漂亮姑娘是萱萱,是个黑美人。

我们约好下午3点泉城广场出发,晚上6、7点到黄河口镇。

拉到他俩之前,我一直焦虑“路上该聊什么”,毕竟3、4个小时的车程。

车子一启动,焦虑烟消云散——萱萱太能聊了,她吐槽爹妈、吐槽老板、吐槽北京雾霾大、物价贵、甚至开始吐槽初恋——

“哎,我初恋对象是个人渣”

“怎么渣了,说来听听?”

“特别渣,扫都扫不起来的碎渣渣。”

“至于么?”

“至于!你别笑话我,我迷上他,只是因为他帅!长得可斯文了,放古装剧里是个白面书生,1米8大高个,穿大衣特潇洒。”

“冬天我们跑操,他穿着长大衣来操场,全校女生同时倒吸一口冷气。”

“听着像师生恋,难道是你高中老师?”

“嗯,就是班主任。”

她坐在副驾座上,脱了小白鞋,将巧克力色的两条长腿叠搭在前档上,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略略张开,像一颗颗红豆。

美腿在侧,我也不是高中时候的我了。

萱萱看我使劲儿看了她的腿几眼,不但没生气,还将双腿叠来叠去。

黑色的小裙子,顺着腿快要滑落到大腿根儿上了。

我说,你要照顾下驾驶员的情绪,出了车祸,毁了两条大长腿,我可负不起责。

她双腿肌肉线随着叠腿的动作时隐时显,粉色深V棉T,随着车子颠簸,偶尔会漏出豹纹内衣的上缘。

“想摸吗?”萱萱问我。

我说,“改日吧,对了……你那人渣老师后来咋样了?”

她笑着说光顾逗我了,都忘了吐槽人渣了。

萱萱高中的时候家里穷,人比较自卑,在班上沉默寡言,所有的不愉快都写在了作文里。

班主任看到,就经常私下找她谈心,还和她探讨文学。渐渐地,她就迷上了班主任。

但班主任是有老婆的,奇怪的是,1.8的班主任,却找了一个1.6都不到、满脸雀斑的丑媳妇儿。

某次,她和同宿舍的小美聊起这事儿,小美说:班主任的第一任老婆是大学校花,两人结婚时人人都夸郎才女貌,可后来校花跟人跑了。

聊这些的时候,萱萱光顾着可怜班主任,也没仔细想,小美是怎么知道这些八卦的。

高二冬天,丑师娘带着孩子回老家探亲了,班主任邀萱萱吃饭,她打扮了一番去了职工宿舍楼,班主任做了面条和辣子鸡,就着酒,开始跟萱萱谈什么是爱情,谈着谈着,开始诉说自己不幸的婚姻,说自己找现在的老婆,就是因为她勤劳、能干、听话、不会背叛他,接着开始夸萱萱身上既有成熟女人的魅力,又有小女孩的纯真。

听完这些话,萱萱感觉情况发生了某种变化,脸色冷淡了下来,班主任是老油条,接下来聊的只有文学了——见她依旧板着脸,打发她回了宿舍。

我说,你倒是个聪明姑娘。

萱萱说,别急,事儿还没说完呢。

“高三快毕业时,周末晚上,爸妈吵架,说拿不出我上大学的钱,我听完崩溃了,跑回学校,鬼使神差走到了班主任的办公室。”

“门没有关严,顺着门缝,漏出光来,还有动静。”你说,我看到了什么?

“不会是不可描述的事吧”

“从门缝里…我看见班主任和小美正激烈进行人体行为艺术…花样还不少,椅子、办公桌、白板,都是道具”

我说,你一个小姑娘,偷看这么久,心里也挺强大的。

和萱萱一路闲扯,张宇啥话没有,对我们聊的事也不感兴趣,眉头紧皱,一脸不开心。

19岁的男生大多喜欢装酷扮成熟,但往往绷不了太久就会露馅。

张宇一路沉默,是心里真有事。

一路上,萱萱六次试图和他搭话——“咋了小弟”“啥事想开点”“聊聊”“抽烟吗”“姐漂亮不”“那不理你了”

直到到了加油站,张宇下车去公厕,才在背后说了句谢谢。

萱萱挺起身,毫不避讳的趴到我耳边,对我说:

“咱晚上灌他。”

萱萱贴过来的时候, V领粉T里的东东完全压在了我的肩膀上,小巧柔软。

她见我分神,说了句:“对A,你可要不起!晚上帮我灌他,不答应也得答应!”

我说,小姐姐,要不起,死心了,行不?

“萍水相逢,灌醉人,套秘密,至于么?”

萱萱坐回座位说,一看你就没穷过,你不知道,家里穷,人有多难。我第一次旅行,一路穷游,不知被揩了多少油,现在想想不值当的……

家穷和穷游,这都哪儿跟哪儿。我点头说好,心里却想,穷游的姑娘会后悔自己被揩油?

黄河口镇很小,开慢车不多久转一圈。

我带着他俩挑旅馆,小地方,都不贵,问了几间,张宇都说他付不起——萱萱说对了,他家穷——张宇说自己找个青旅床位就行。

我说这不好,大家一起过来,就不要分开了,我和萱萱也没钱,大家都不是坏人,开个三人间,挤挤吧,咱们A一下,每个人花不了多少钱。。

住了店,张宇打了杯水,说自己带了面包,吃饭不用叫他了。

我说,小弟,你这就打脸了不是,咱撸串儿去,我请客。

张宇说不去,我说,那你要真心疼哥花钱,把来的路费给我。

为了帮萱萱灌他,我也是拼了。

烤串上桌,啤酒下肚,张宇终于说话了。

他高中的班主任“是个不敢得罪富家学生的势利眼”,后面的内容,就是他各种因为穷,被歧视的碎碎念。

萱萱说,你不是高考完了吗,为了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儿,不至于这么不高兴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张宇已经被我们灌翻了,身体靠着桌子,一只手支着脑袋。

萱萱轻轻抚摸着张宇毛擦擦的板寸,小伙子一下子哭了——“我害死了我妹妹。”

张宇家里穷,本来只有他一个,却“意外”有了二胎,张宇他妈吃了堕胎药,没成功,心一软,没做人流,把“意外”生了下来。

生二胎的时候,张宇4岁,他爸每天抱怨:“是个女娃。”

过了三年,张宇7岁,上小学,妹妹3岁,没幼儿园上。

又过了三年,妹妹该上学了,家里都不提这事儿,小女娃每天帮着看菜摊,能干不少活儿了。

在张宇的恳求下,妹妹上了小学,只是每次春游、秋游都请假,因为没钱。

去年秋天,妹妹14岁,初二,张宇18,高三,晚上,一家人吃饭,妹妹突然把碗筷放下,战战兢兢说:“爹,我想上高中。”

这是妹妹第一次说心愿。

张宇他爸正扒饭的筷子,摔倒了妹妹的脸上,破口大骂:“小婊子是个赔钱货,给你上初中还不知足,家里哪有钱再供你造。”

张宇他妈也摔了碗,背过身开始哭:“造孽啊,当初为啥生下你。”

张宇拉着全身发抖的妹妹回了屋。

屋外他爸骂的话越来越难听,他妈到是不哭了,碗筷收拾的噼里啪啦的响。

他妹妹在屋里哭出声来,过了一会儿说:哥,你好好复习,别为我分心,一定要考个好大学啊。说完这些,张宇他妹就出屋帮他妈洗锅去了。

要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他妹妹要是不出去干活儿,他爸爸的责骂就会变成殴打。

第二天,张宇收到了妹妹自杀的消息。小姑娘从教学楼顶一跃而下——学校秋游,她又一次请假,被老师带着同学嘲笑了。

张宇他爸妈到学校闹了一场,学校赔了15万。

收到赔款的夜里,张宇听到他父母聊天,说:“咱家娃大学学费有着落了。”

张宇缩在被子里,反复想着妹妹走上楼顶,向下一跃的样子。

旧裙子包裹着小姑娘从空中落下。没有新衣裳的小鸟,永远飞不起来。

张宇又想起妹妹哭红的眼:“哥,一定要考个好大学啊。”

海风将天空吹得很干净,张宇说,他妹妹最喜欢的歌是《夜空中最亮的星》。

夜空中最亮的星——逃跑计划

他敲着啤酒瓶,唱起了这首歌,哭到跑调:“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听清/那仰望的人/心底的孤独和叹息”

我喝了一大口酒,萱萱红着眼眶,拿筷子敲着瓶子陪着他一起唱:“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记起/曾与我同行/消失在风里的身影”

我跟老板又要了五瓶酒,老板盯着敲瓶子唱歌的两人看,我说:他俩没事,就是喝大了。

老板说:别闹事就行。

我说,咋能闹事呢,又不是社会人。说这话的时候,张宇突然抄起酒瓶子砸在了自己头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死?!”

我和萱萱赶紧拦住了他,我对老板说:“大哥,不好意思啊,我们马上带他走……”

老板说,没事儿,带小伙儿上个医院,包扎包扎,还不是社会人?这就算出道了。

萱萱急了,说大哥你真逗。

我和萱萱把张宇架回了宾馆,他在厕所里吐了会儿,整个人瘫在床上,萱萱包里居然有急救包,她拿着毛巾给张宇搽脸,抹药,包扎。

她跟张宇说,没事儿了,姐姐今晚照顾你。

我看帮不上忙,下楼去买烟。

我突然特别想静静。

静静是我的姑娘,是甩掉我的学姐,那是我最难过的回忆,(欢迎观看公路故事001:“搭车女孩”,了解永康的初次故事),静静全名许静,却从来不许我安静,我想念她的黑丝美腿,想念她的红唇。

从装睡姑娘,到张宇,我逃家的旅途,捡到了一段又一段的心伤。

我们这代人的长辈,总喜欢说“你看非洲难民多惨,你看隔壁小明多穷,你多幸福”,长大后才发现,非洲难民惨关我P事,一个人的心碎,到头来,只能由他自己收拾。

人人有人人的心伤,比什么,千万别比惨。

我扔掉烟头,脑海中浮现出萱萱巧克力色长长的双腿,豹纹的胸衣下巧克力色的躯体。

对A?谁说要不起?!好在张宇烂醉如泥……

我回到宾馆走廊,发现门没有关严。房间传来床板“吱呀”作响的声音,压抑的喘息声一阵阵袭来。

卧槽!我走到门边,灯熄了,窗开着,白色的纱帘在夜风里飘动,纱帘下是萱萱半裸的身体,月光照在她巧克力色的背上,像洒满了糖。

萱萱仿若在海浪上起伏,腰臀随着海浪浮沉,一双手抚上她的背,搭在短裙的边缘,一颗毛擦擦的头抵在萱萱胸前。

我悄悄进屋拿包,张宇的脸离开了对A,惊慌的看向我。

我说,没事儿,你们忙。萱萱没回头,挥了挥手。

花斑小豹没选我。

我轻轻把门带上,背贴墙站了一会儿,压下不可言说的情绪。下楼,在隔壁开了一间房,倒头便睡。

凌晨四点,被手机闹钟吵醒,我拍了拍脸,起身洗漱,去隔壁敲门。

萱萱神清气爽应门,张宇跟在她身后,醉酒浮肿的脸庞涨得通红。

我说,小弟,干的漂亮。

萱萱说,老娘是谁,那是。

张宇没说话,但有了开心模样。

我们三人立刻动身,日出大概在五点十分左右,三个人唱着歌,来到湿地公园门口。

我掏了钱给张宇,让他去敲值班室的玻璃,叫醒保安买票。

萱萱看我看着她笑。

吐了吐舌头说:“老娘看他哭的可怜,想安慰他。”

我叹了口气说,来,小姐姐,咱聊10块钱的,我的伤心事。

“我也穷啊,也难过啊,咋不安慰我呢?”

萱萱挥拳袭来:“你够了你!”

车进了公园,我把车开的飞起,一路惊起不少飞鸟。

东方渐露鱼肚白,一道暗红泛灰的狭窄长带染红天际。

我们到了最佳观测点,三人急急下车。

水天交接处,已出现一道金边,金边周围的红霞染透了半边天。

随着金边越扩越大,太阳探出了半张脸,整张脸,终于跃至水面。

萱萱跳着拍起手来。

“小妹,你看到了吗,太阳升起来啦! 太阳升起来啦!太阳……升起来啦……”

张宇大声喊。

芦苇岛内的水鸟被吵醒,张开翅膀,飞了起来。

黄河进入大海,大海接纳黄河,大河与大海青黄交接,是这个公园真正壮观的自然景象。

我们去了渡船码头,工作人员说了,8点上班后才可以租船去看。

这时候,张宇说,他昨晚没睡够,我给了他车钥匙,让他回车里休息。

我和萱萱找了块能看到水鸟的地方,坐了下来。

我说,萱萱,你把人家小处男睡了,不怕感情上有撕扯吗?一般男同学对自己第一个女人很难忘记,还想要娶她回家。

“哟,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你放心,昨天我跟他说了,我一路旅炮打惯了,想睡谁睡谁,找女朋友啊,可千万别找我这样的人。”“我跟你说,小处男还得谢谢我呢,都说男人成长的三大关,喝死、破处、一个人去远方,老娘一次陪他过了两关呢!”

我竖了竖大拇指,说你牛。“昨天你不还说,自己不想穷游被揩油了么?”

“旅炮能跟穷游一样吗?旅炮是跟自己想睡的男人睡,穷游是你遇上不想睡的男人,为了省点儿房费车费也得睡!老娘工作有钱了,只旅炮,不穷游!”

“嘶……这么说起来,我有点欣赏你了。”

“嘿嘿,来吗。”

“来吗?”

我说,算了吧;她说,做朋友多好。

“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你那个人渣班主任,都把你邀到他家了,你真没和他那个啥?”

“呵呵,他看我脸拉下来,又哄了我半天,还给我倒了杯酒,我也是小,一方面纠结自己怎么喜欢上这么个伪君子,一方面又想他是不是真的喜欢我。”“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心疼张宇这个孩子么?人穷,有时候就会把自己看轻。我觉得自己是爹妈的累赘,又害怕未来自己也会和他们一样穷,纠结来纠结去,我觉得至少班主任对我好,我一口把酒闷了,推也推不开他,他见我挣扎,说了一句特别白痴的话哄我……”

“难道是:我就在外面蹭蹭,不进去?”

“哈哈哈哈……”萱萱笑着笑着哭了,又笑着说:“我第一次听这句话,竟然不是在段子里……哈哈哈哈……”

女同学哭,多数时候,我只会沉默。

但这一次,我在她耳边说:“你应该告他的,要么,我帮你。”

数个月后,我在朋友圈里看到一则消息,大意是某中学名师WXQJ女生事发,这是一起陈年往事,查案的起始动力,来自二十余封匿名信。

我猜想这些信中,或许有萱萱的那一封,但我不会去问她,我们大家都已各自踏上新的征程。车总有停下来的时候,人却永远停不下来。

—— 公路故事003完,下篇见 ——

虽然一些情节,确是我们身边发生过的故事。但永康的公路故事,仍算是虚构写作,所以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这是个高速变化的年代,我们希望记录下变化中的人和事,为的是让美好常在心中。还是那句话,车总有停下来的时候,人却永远停不下来。我是阿甘,也是鄙人姓刘,欢迎观看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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