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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柴书院征文 |古代文学比拼之:太白大战苏东坡

2019-03-16  本文已影响37人  财深道长

砍柴书院征文 |古代文学比拼之:太白大战苏东坡

原创:财深道长

    唐诗宋词读多了之后,我们不免会在心里产生比较,究竟哪个更有资格成为古代文学的巅峰?虽说“文无第一”,但是一路比较下来,发现其中趣味无穷,功夫竟在“比较”后。

    首先,从整体上来说,唐诗走的是阳刚路线,在气势及传播效率上要稍胜一等,而宋词走的是温婉路线,在精细与文艺情怀上却力压一筹;同时,宋代大牛们很多都是跨界奇才,为此会得到不少加分,比如:赵佶,词画双绝,苏轼,诗词书画样样精通,黄庭坚更是多栖人才(江西诗派之宗兼宋四家成员,其书法《砥柱铭》年甚至在2010年拍出4.368亿元的天价,实力穿越千年),而唐代多是专才,颜筋柳骨不会诗,太白子美未见画,王维虽然画中有诗,但好像没听说有什么画作留下来(传说都是骗人的,东坡其实是替自己宣传,他的《春江晚景》才是真的诗中有画,古人套路深,傻傻分不清)。

    由此看来,就整体而言,唐诗宋词难分高下。

    既然如此,那就从唐诗宋词里各选代表来进行PK吧。

    怎么选呢?

    对于唐诗而言,一般认知都是以李杜为首,杜甫当然很伟大,但这里只选一人,那就只能选李白,因为非“李”莫属嘛。

    再说宋词,李煜当然是一座天然的高峰,他的才情不用怀疑,可惜他真的是也只是个天才(天生的才华),皇帝的身份爱了他、先行者的人设害了他,使得他注定成不了时代的代表性人物(先行者一般都只能“为他人作嫁衣裳”,历代如此)。

     那么,其他人呢,李清照太文艺,柳三变太走心,辛稼轩太跌宕,陆放翁太凄清,另外如黄庭坚、周邦彦、晏殊、姜夔等人,放在其他朝代基本上都是可以登高一呼的巨人,只可惜宋朝还有一个苏轼。

    苏轼在宋词界是现象级存在,尤可贵的是他在诗赋、散文、书画甚至政治上都光彩照人。

    综上,唐诗宋词领域的挑战代表已水落石出,李白和苏轼,两位千古大师即将开始穿越,分别代表他们的时代展开人类精神文明史上最为灿烂光辉的巅峰对决。

    下面我试着从六个方面对李白与苏轼进行比较,分别是个人荣誉5分、诗歌25分、词赋25分、散文20分、其他20分、命运5分,如有不妥,欢迎抛砖!

一、个人荣誉

    我认为,“诗仙”的称呼对于李白是个束缚,让人产生第一映像就是把李白缩小了,以为他只有诗,其实很冤。

    更进一步,“李杜”并称,甚至晚唐的“小李杜”,表面上是进一步宣传了诗仙的知名度,实际结果却是“宣传一时爽,不想却暗伤”,对李白的品牌估值产生了很大的伤害,就象现在市场上的某些名牌,他们为了所谓的发展,就搞了好多子品牌,但如果不是真正的独立运作,虽然看上去人多力量大,实际则是精力分散化,反而严重拉低了主品牌的价值。

    那么,“唐宋八大家”对苏轼会有束缚吗?当然也有,但已不那么严重。

    为什么呢?

    试想,如果说苏轼是和苏澈曾巩齐名的“唐宋八大家”,内心第一感觉是什么?是不是有点崩溃呢,苏澈曾恐等人何才何德(当然此处仅仅是指文化影响力,丝毫没有贬低他们的意思),能和我们的东坡先生相提并论吗!

    当然,可能你会说,“唐宋八大家”的称号只是指散文界,单项而已,还没说全能呢,咱东坡先生可以全才!

    正因如此,“唐宋八大家”的名号对于苏轼的束缚就不那么严重,因为大家都知道这只是散文界的一个小项,并不是终身评价、全面评价,也就是说这不是苏轼的专属名号,就像单科冠军和总冠军的差别,意义完全不同。

    所以,就个人荣誉而言,胜利的天平似乎向着苏轼抖动了一下,但还不至于有太大影响,毕竟这种层次的PK最终还是实力说话,虚名薄利无关愁。

二、诗歌

    这是真正的实力对决。

    诗歌领域是李白的传统强项,诗仙开始疯狂抢分。

    限于篇幅,具体经过我就不用多言了,总而言之,苏轼在诗歌领域失分较多,这不奇怪,时代的属性使之然也。毕竟,经过贞观之治、开元盛世的浸渍,大唐帝国如日中天,诗歌就是行走世界的通行证、硬通货,此时此刻,历史是完全罩着诗仙的。

    但是,牛人就是牛人,最低落的时候,他也是乐观向上的,最失败的时候,他也是雄才大略的,最无路可走的时候,他也可以曲径通幽的——虽然此处失分较多,但苏轼还是写出了几首让人“虎躯一震”的神作,比如《题西林壁》,其幽默与哲理性我想诗仙读了也会为之击节赞叹的(虽然他也在同样的地点写了著名的《望庐山瀑布》);比如《惠崇春江晚景》,王维看了会不会从地下跳出来(苏老大你啥意思!你自己才是诗中有画,你全家都诗中有画!);还有《饮湖上初晴后雨》,郑重建议杭州市西湖政府感谢东坡仙森为西湖乃至整个杭州的旅游业做出的杰出贡献!

    有这些神作垫底,苏轼在诗歌领域自保就没有问题,即使PK李白也不会太丢人,更不会死,而这就足够了,后发置人,不急。

    但不管怎么说,行文至此,胜利的天平已发生明显倾斜,向着太白金星的方向,得意吧,太白同学!


三、词赋

    到了词赋领域,形式立马倒转,苏轼在词坛的地位,象极了李白在诗坛的位置,嚣张、霸道、纵横捭阖、唯我独尊,是各自领域的当然王者。

     当然,李白的词也有惊艳之作,毕竟诗仙的底子在那,只要出手,就非凡品,不信请看这首《忆秦娥》:

    箫声咽,秦娥梦断秦楼月。秦楼月,年年柳色,灞陵伤别。

    乐游原上清秋节,咸阳古道音尘绝。音尘绝,西风残照,汉家陵阙。

    就是这么率性而作的词,被后世誉为百代词祖了,怎么样,牛吧,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神仙一伸手,一指一风口!

    还有一首《菩萨蛮》,同样牛B得不要不要的:

    平林漠漠烟如织,寒山一带伤心碧。暝色入高楼,有人楼上愁。

    玉阶空伫立,宿鸟归飞急,何处是归程?长亭更短亭。

    就凭太白这诗坛泰斗、词坛鼻祖的地位,还不是遇神灭神,遇佛杀佛。

    只可惜,这次与他PK的是苏东坡!

    这就叫强手更有强中手,精彩吧,WORD中华文化!

    更有趣的是,红花还需绿叶扶,李白在诗坛有王孟杜白等烘托,苏轼在词坛有李黄辛陆等映衬,堪称各自王国时代的王者,真正的行业大牛、出手都是业界良心、戏作亦可称霸文坛!

    稍有不同的是,从文学史上看,如果一定要评座次,词的地位似乎比诗要低,虽然是很微小的差别,但这种大的格局局限,在总体上拉低了苏轼的优势,使得在诗词两方面综合起来,看上去两人是打了平手,但平心而论,李白还是稍占上风(何况太白还是百代词祖呢)。

    至此,苏轼虽然在他的特长项里狠狠的扳回了一局,但因为第二局的劣势过大,胜利的天平还是向太白星的方向回顾了一点——太白同学,你要当心了。

四、散文

    来到散文领域,苏轼再次扳回一局,这是要逆袭的节奏。

    感谢历史的眷顾,感谢晚生了几百年,特别是要感谢韩老师、柳老师、欧阳老师的开创性贡献,感谢CCTV、MTV——两大高手较量,一丝一毫的变数都足以改变结果,更何况散文这一含金量极高的加持呢!

    对李白而言,前面已经说过,诗仙捧起了他,同时又束缚了他,使他只能局限在诗的王国里,虽然他在实质上已开始突破这一束缚,在诗、词、歌、赋、散文上都有开拓。在他的诗作中,甚至已出现了明显的异化飞升之像,比如《蜀道难》、《将进酒》,如果说是散文也未尝不可,但还是诗的气质占据主导,在维度上比起散文也有很大距离。

    总之,在散文这一大项上,诗仙全军覆灭,好惨好惨,虽然这里面有历史的因素,但是,也不能一味责怪历史,否则,以太白之才,他怎么就不能象韩柳一样捧起古文运动的大旗呢,这样后来就不会有别人什么事了,第一文豪之争,又会波谲云诡。

    当然,不是说诗仙没有开创精神,毕竟,他随手一挥就是百代词祖,开疆裂土的能力自是有目共睹的,也许因为精力有限吧,虽在诗坛已达极致,但就全局而言,散文上的劣势对诗仙综合战力的减分是很大的。

    再说苏轼,这次受到了时代与才华的双重眷顾,兼之“唐宋八大家”加持,使得他在散文领域如鱼得水、汪洋恣肆:他的《教战守策》落笔敏锐,布局严谨,体现了政治家的战略眼光;《喜雨亭记》格物致人,舒卷自如,反映了苍生为大的吏治胸襟;《留侯论》“其意不在书”,而在“忍小忿而就大谋”,出人意表的反思,展现了非同常人的人生格局;《石钟山记》掀起清泠自然Style,强调重视调查研究,体现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的现实主义创作思想;前后《赤壁赋》更是集散文业之大成,是古往今来散文创作上不可逾越的高峰,两赋一前一后淋漓尽致的说透了几千年来文人墨客内心深处的“梦”,既有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的入世观,又有心骛八极、神游万仞、虽不能至、心向往之的出世观,更充满了山清月明、水落石出,春花秋月、感极悲矣之悲悯与洒脱情怀,行方上更是达到了随心所欲、收放自如、人文合一的至高境界。

     至此,苏东坡利用散文特长再次赢得一局,胜利的天平已经向着他倾斜过来——太白同学开始满脸黑线……

五、其他方面

   首先,书画。

    相传苏轼的书法遗世作品有《新岁展庆帖》、《颖州西湖听琴帖》,绘画遗世作品有《潇湘竹石图》等(详见附图),但无法确证是否属于东坡原作(各位同学在此领域如有材料欢迎通知“财深道长”、感谢不尽),尤其是绘画作品,后人多疑为明代仿作或者拓品,所以加分存疑,但作为史上赫赫有名的“宋四家”成员,苏轼的书法功力绝对是让人仰望的,其中既有王羲之张芝的飘逸,又有钟繇的厚重,更有自成一体的古朴风味,在书法史上占据极高的地位。

    关于李白的书法作品,相传有《爱酒帖》《上阳台帖》等,至今在故宫博物院还作为国宝珍藏,但看上去太过矫揉造作、伪迹明显(尤其是《上阳台帖》里乾隆的四个题字,简直是可以列入文艺笑话史册的“狗尾续貂”),很不像是真正的诗仙作品。不过,传说李白剑术超神,诗书剑并称三绝,即使没有真迹遗世也是可以理解,书法造诣不低的事实应可确证。

    经此一役,东坡先生进一步扩大着领先优势。

    其次,美学(文学评论)领域。

    苏轼是能给人定论的美学大师,他评论王维“诗中有画、画中有诗”,评论韩愈“文起八代之衰,道济天下之溺”,评论元白贾孟“元轻白俗,郊寒岛瘦”,都是确评,甚至该评论也成了他神作的一部分。但是,他还定义杜甫“谁知杜陵杰,名与谪仙高”就让我有点纳闷了,考虑到我前文所述,他刻意把李杜齐名,这究竟是几个意思?(我只瞎猜猜)

    需要注意的是,评论一个人,尤其是评论一个牛人,不是随便啥都有资格的,一般都是要你比此牛人更牛才能下得出口,否则,你让当今随便一个人去评论下莫言试试?但如果让莫大师来评论一下财深道长,吼吼……(此处省略一万字)

    当然本文对“李白大战苏轼”的评论不属此例。

    在这方面,李白倒也相映成趣,但是他更多的不是“评”,而是“歌”,充分显示了他天外飞仙般的个性,他高歌孟浩然“烟花三月下扬州”,高歌汪伦“桃花潭水三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高歌王昌龄“我寄愁心与明月,随君直到夜郎西”,甚至高歌一个日本人晁衡“日本晁卿辞帝都,征帆一片绕蓬壶。明月不归沉碧海,白云愁色满苍梧”等等,真是谪仙一出口,狂风卷地走啊!太白以他的雄才卷起了一股股美学狂风,读后为之鸢飞戾天,望峰息心,墨客骚人,沉迷忘反。

    值得一提的是,上面说过,后人特别是苏轼刻意把李、杜齐名,但是在李白这儿呢,就没有杜甫什么事了,尤其是在杜甫对他水土不服只服“李”的疯狂崇拜下(“白也诗无敌,飘然思不群”、“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世人皆欲杀,吾意独怜才”、“醉眠秋共被,携手日同行”等等丧心病狂的求赞,画面太美不敢看,大家自行脑补场景),李白只是淡淡的回复杜甫:“思君若汶水,浩荡寄南征”——这是要刻意把自己和学弟划清界限的意思啊。

    于是校园里传开了,师生们都说这太白同学太傲娇,你有才又如何,你学霸又怎样,学霸就可以这样欺负人?

    凭什么!

    实际上,都是误解,大家看下我在前面针对苏李“个人荣誉”领域的PK分析,再想一下东坡同学为什么要刻意把李杜并列并疯狂宣传,太白同学是哑巴吃黄莲一肚子的苦啊!

    有时,阴谋和阳谋的距离,只是隔了一个明白的解读人啊!

    至此,苏轼利用超强的综合素质进一步拉大了距离,看来李白大势已去——太白同学,就问你是服呢?还是服呢?

    太白同学,不要跳,再跳容易掉,东坡同学,不要笑,笑多容易老。

六、命运

    说到命运,真正应了这么一句话:文人命蹇,言不虚也!

    这在两位千古奇才、东方文明的骄傲身上得到了惊人相似的体现。

    不过,虽然同样命蹇,但两人在细节和风格上还是有区别的。

    首先,两人的天赋。

    因为才华,他们都享受过皇恩浩荡,不管是不是官迷,这终究是社会对其价值的终极认同吧,但认同的形式和两人的反馈都大不相同。

    对于苏轼而言,他生在一个对待文人最好的时代,一出场就星光灿烂:仁宗初,读两苏制策,退而喜曰:“朕为子孙得两宰相”,其才气纵横,先声达人,今上垂顾,前程光明。

    然后,仕途波澜不惊几年,再升,再降,又升,又降,因为政见问题,他几乎遭遇了古代政治家所有能遭遇的一切,作家余秋雨在《苏东坡突围》中写道:

    父老百姓……在他入狱后公开做了解厄道场,求告神明保佑他;狱卒梁成知道他是大文豪……连每天晚上的洗脚热水都准备了;他在朝中的朋友范镇、张方平不怕受到牵连,写信给皇帝,说他在文学上“实天下之奇才”,希望宽大;他的政敌王安石的弟弟王安礼也仗义执言,对皇帝说:“自古大度之君,不以言语罪人”,如果严厉处罚了苏东坡,“恐后世谓陛下不能容才”。最有趣的是……太皇太后,她病得奄奄一息,神宗皇帝想大赦犯人来为她求寿,她竟说:“用不着去赦免天下的凶犯,放了苏东坡一人就够了!”最直截了当的是当朝左相吴充,有次他与皇帝谈起曹操,皇帝对曹操评价不高,吴充立即接口说:“曹操猜忌心那么重还容得下祢衡,陛下怎么容不下一个苏东坡呢?”

    这就是苏东坡的命,受过重用,也受过排斥,有高潮,也有低谷,有寒冷,更有温暖,他的目标是上致君,下泽民,一个传统文人的高配。

    李白不一样,他出场时用了一些套路,由皇帝的妹妹玉真公主和大文豪贺知章联袂推荐(一说由道士吴筠引荐,他具体怎么搞定这些人我也不清楚),再以三首《清平调》妙喻今上,群豪缄口,“独忆以歌得自胜者无出于此,抑亦一时之极致耳,上自是顾李翰林大异于他学士。”(自《松窗杂录》)。

    然后,太白同学就开始作起来,并且很快就高潮了:他让国母研墨,部长脱靴,“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简言之就是一切他人靠边站、凡事只管自己爽,画面太美不敢想。

    尼妈,你这是作死的节奏啊,你咋不上天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祸事很快就来了,“贵妃……疑李白有意讥刺,不由的变喜为怒。自此入侍玄宗,屡说李白纵酒狂歌,失人臣礼。玄宗虽极爱李白,奈为贵妃所厌,也只好与他疏远,不复召入。”

    好在诗仙毕竟是诗仙,智商情商都已空前绝后:“李白亦自知为小人所谗,恳求还里。玄宗赐金放还。白遂浪迹四方,随意游览去了。”(自《唐史演义》)

    你对我吹毛求疵,我将你甩开万里,爷不伺候了,拽吧!

    其次,两人的身世(外因)。

    李白再次不走寻常路,他是天山来客,不知有汉,无论魏晋,先祖、师门都不知所云,属于天上掉下个李太白,虽然透着一股神秘美,但在我们这个讲究传统、传承的国度,毕竟少了些许传承和底蕴,至于童蒙课本里那个铁棒磨成针的苦孩子,我认为是严重侮辱了太白先生的智商,我愿意代表他老人家发出史上最严正的抗议。

    苏轼则不一样,他门第纯正,家学渊源,有一个好爸爸,还有一个好弟弟,甚至更有一个神一样的厉害老师,厉害到什么程度?他老师曾感叹:三十年后没有人再记起老夫也!

    您以为他这话是在奖誉后进、夸奖学生吗,非也!这恰恰是他对自己绝对的自信和充分的自负呀,这是赤裸裸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也!

    当然,他也确实配得上这样的自信,因为,如果是市井百姓不要说三十年后、就是三年后、三天后记不得也正常,但你知道这位老师是谁吗,没错!他就是那三朝元老,文坛领袖,官至宰相的“唐宋八大家”之“庐陵欧阳修”也!

    最后,两人的主观(内因)。

    当然,身世倒还是次要的,毕竟只是外在条件,内因才是决定性的因素。那么,两人内因如何呢?

    苏轼首先是个官吏,是个受人尊敬为民请命的政治家,他政见鲜明,为官廉正,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简直就是后世文人匡世济民的教科书,直到如今,苏杭还在流传名臣吏治的美丽传说,西湖还有白堤苏堤的古老神迹,作为传统意义上的士大夫,他做到了居庙堂之高则忧其君、处江湖之远则忧其民,是个真正意义上的大儒。

    李白在这方面再次不走寻常路,洒脱而飘忽,多了世外之心,少了红尘之恋,属于吃瓜群众口中传奇级别的存在。具体到言行规范方面,他主要靠气质,信奉天马行空,心游万仞;秉承脱身白刃里,杀人于红尘;追求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简言之,他就是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传说。

    虽然如此,太白同学,这样真的好吗?你的特立独行倒是潇洒,但是严重脱离了群众,只怕广大吃瓜群众坚决不答应。

————摘自财深道长《古诗精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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