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1-02

2019-11-02  本文已影响0人  某种生存

用什么来压惊, 我可怜的医生。

昨天LEEP刀凝血功能中途坏掉,给病号切割完就止不住血了,不得已动用缝针,连带着病房夜班、麻醉、药房、收款都白白加班。本来很简单的一个小手术,结果做了大约一个半小时;本来是要让尊老麻醉师看看仪器的,结果弄得尴尬;本来应该自己完成的,结果让别人收拾残局;本来患者没有痛苦的,结果刺激得呕吐,还牵连着病房夜班观察。

没有多大的惊吓,但是病号把自己交给me,me就得好好的让病号满意,尽量不让受罪。这位病号没有埋怨,可是我着实不满意,或许对着镜子大骂一顿能好些。

病号本来是在附近医院照顾家属,抽空来取环的,妇科检查发现需要手术。老夫老妻的,老伴儿是刚做完手术,结果两位都成了病号。

是啊,当双方都生了病,谁照顾谁呢?

平安,何其重要,有多奢求。

自己的内心受煎熬尚可忍受,如若患者出事是弥补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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