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黄谣的尽头是抑郁,抑郁的尽头是轻生
我以为我足够强大,可以躲过原生家庭的伤害,可以躲过我痛失爱人的痛心疾首,却没想到我躲不过造黄谣。
我从来对这件事没有概念,也没有故事情节,更没有叙述它的能力,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我只是能把它读出来,解释它的字面意思。
可能是上天看我天资愚钝,所以要我亲身经历才能让我铭记人间的色彩!
我知道了,知道了下辈子一定不再来了!
我以为我只要给自己足够的时间去消化,消耗这件事情。我以为我不提,我不说,我只要做一个正常人,我就会慢慢痊愈,那些伤痛就会随着疤痕一样褪去。
但是施暴者不断的去试玩一种新奇待有侵略性的游戏,不断用嘴去吐露肮脏的语言过了自己的嘴瘾。在一次又一次地变本加厉后觉得理所应当,觉得世事本应如此。就这样人性被扭曲,觉得恃强凌弱是一种很有趣很刺激的游戏。因为这是一场现实生活中真实呈现的,当事人不说话不发表态度,就给他们造势了事实本来就是由他们来说了算,所以这就更刺激他们的兴奋,把黑的说成白的,歪曲事实,用更加劲爆吸睛的描述去过嘴瘾。他们做这件事是完全不需要成本的,所以根本不会在乎所谓的后果。并且当事人的不做声,默不作声更让他们肆无忌惮。
就这样我默默地被一种情绪所包围,所席卷。我开始只是以为这是一种情绪,一种悲伤的情绪,一种很丧的情绪。我只是本能的想逃离令我讨厌的环境和人,我以为这是我懦弱的一种表现,后来才知道我病了。我不明白不理解为什么别人总能影响我,他们总是说不要在意在乎别人怎么说怎么看,做好自己开心就行。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别人对我泼的脏水,对我生活造成的影响。对啊,我怎么就一直不反抗呢?对啊,我怎么不反抗啊?因为我生病了,生病了,一种很消极很悲观的思维障碍。最重要的是我最难过,身体心灵发作难受的时候,别人根本不会理解你的痛楚,我需要医生,我需要吃药。他们只会以为你矫情,你没事找事,你怎么这么事多安慰这么半天还这样。更有甚者还有好事者认为你装病,恶魔从来不在地狱,人间就有。
慢慢地我觉得我甚至变得有些神经衰弱,不能听到人群中大声地说话,看见人群中人们扎推,就会想到听到造黄谣的人和声音。甚至还总是感觉耳边有嗡嗡嗡窸窸窣窣的声音,我不能判断不能识别,但是我十分敏感。
所以我喜欢一个人躲起来,不喜欢声音,希望一丁点声音都没有。我就是想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听清楚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要说,动机是什么,他们的恶是无意识还是有意识而为之的。但是我怎么可能拥有这样的环境呢,整天都是都是熙熙攘攘,吵吵闹闹偶尔有片刻的安静实属难得,所以我就像有强迫症似的想要听到真相,但是总是求而不得。
所以后来我抑郁了,可能我早就抑郁了,只不过更加严重了现在。
但是事情没有解决,对啊没有end。所以我会持续不断地受到骚扰,但是一直没有获取到直观的证据。所以真的不堪其扰,而且我也真的受不了,我真不明白这些人做的最终的动机是什么。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的思考范围也有限,所以我就想啊想啊想啊想,是为什么,我应该怎么办?而那些看客中那么多地人但凡有一个明事理的,共情能力强的也不会让事已至此。人都是趋利避害,没有人会发善心,如果有也不会一直发善心,如果有也不会让你一直遇到。所以对人性不要报有侥幸。
可能是抑郁到了一定程度,可能是事情对我困扰真的是非常严重。我真的想不到想不出解决的方法,所以我就想到了轻生。
所以我此时此刻特别能理解那些因为网络暴力自杀轻生的人,我们都一样,只不过是我是在现实生活中。
如果有一天,房屋到期,不在这里住了。在这里也挣过月入一万的薪资了,会选择到心爱的嘉兴再去看看。住一住曾经留下的登巴客栈,行李寄存。
然后我就自己走了,可能我还会给警察打个电话!
如果有选择,我真的不想和人打交道了今后,今后就猫狗成群好了。最起码它们对你的好对你的爱还比较纯粹,比起复杂的人要纯粹干净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