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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虚伪第一人,既要当婊子还想立牌坊

2024-09-12  本文已影响0人  东方龙刘有龙

      公元272年二月二十日,三国虚伪第一人,晋朝安献王司马孚,终于闭上昏花的老眼,享年九十三岁。司马孚何许人也,为什么是三国虚伪第一人,既要当婊子还想立牌坊,让人所不齿!

      司马孚乃三国时所谓聪明第一人司马懿的弟弟,历仕曹魏政权高官于始终,因其左右逢源的手段,深受历代皇帝的宠幸,飞鸿腾达,炙手可热。在大将军曹爽与其兄太傅司马懿两大集团的斗争中,司马孚表面中立,以洁身自好不掺与任何一方而自诩。但是当司马懿发动高平陵事变时,司马孚亳不犹豫站在司马集团一边,协助哥哥控制京师,诛杀曹爽一党,为之立下汗马功劳。当司马集团羽翼丰满,站稳脚跟后,他立马又表现出对曹魏王朝竭尽忠诚的样子,道貌岸然令人作呕。司马懿死后,长子司马师专权,废魏帝曹芳为齐王,司马孚没有直接参与,是因为侄儿胜劵在握,但司马孚的大名就在废齐王曹芳的表章中,屁股坐哪个阵营不言而喻,再一次露出狐狸的尾巴。

      魏帝曹髦不满司马昭的专权,率领宫人讨伐,在宫门被杀。司马孚假惺惺一路小跑赶到现场,“枕帝股(将曹髦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哭甚哀”。有胆杀皇帝者,是谁背后指使,那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痛哭流涕的司马孚“杀陛下者,臣之罪也!"意在混淆视听转移视线。当司马昭逼使太后下懿旨将曹髦“废为庶人,葬以民礼″时,太傅司马孚又假惺惺联糸众臣“请以王礼葬″。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真正杀皇帝的凶手贾充加官进爵,司马孚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如此之举的烟幕弹,不过是进一步减轻司马集团的社会舆论压力。司马昭对叔叔司马孚投桃报李尊敬有加,进封司马孚为长乐公,司马孚当仁不让,蹩脚的演技,丑恶的嘴脸又一次闪现,令人可笑可叹!

      侄孙司马炎水到渠成,夺取曹魏政权,当上了晋皇帝,曹魏末代皇帝曹奂被赶出皇宫,贬为陈留王,前往金墉城时,“太傅司马孚拜辞,执帝手,流涕歔欷不自胜”,“臣到死都是大魏的纯粹之臣″!声泪俱下的精彩表演,再次赢得忠诚谨慎的好名声,似乎司马集团每一次对曹魏皇帝的挑战,都与他司马系亳无关系,对曹魏皇帝的忠诚不二毋容置疑。晋代魏的墨迹未干,本年腊月,晋代魏不过几天,晋武帝司马炎“封皇叔祖(司马)孚为安平王”,不久又“以安平王(司马)孚为太宰,都督中外诸军事”。何为太宰,那可是辅佐天子,总管国家大事,还执掌军事大权,活脱脱一个一人之下,群官之首的权臣。试问,一个对曹魏誓死效忠的人,能被西晋皇帝赋予如此之大的权力吗?别说是叔祖,亲爷也不行!此时的司马孚,一无拒绝封王,二无拒绝授权,这还是那个生是大魏人,死是大魏鬼的忠贞之臣司马孚吗?《资治通鉴》记载“诏(司马)孚上殿,帝于阼阶迎拜。既坐,(帝)亲奉觞(酒杯)上寿,如家人礼(孙子叩拜爷爷)”而司马孚在“帝每拜,孚跪而止之″好一幅谦让有礼的和谐图,司马孚“虽见尊宠,不以为荣”,还“常有忧色”,虚伪之至,登峰造极!

      司马孚临终前的拙劣表演,更令人作呕!遗令(临终遗言):“有魏贞士河内司马孚字叔达,不伊不周,不夷不惠,立身行道,终始若一"试问,伯夷宁可饿死不食周朝粟(米),而你司马孚心安得享受司马集团所赐你的高厚厚禄,皇帝赐你所有的恩宠,比伯夷聪明多了!伯夷不承称自己是周朝人,而你司马孚却是大晋皇帝封的安献王!有什么资格与之相比较?!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尤其是宁可遭冷落也不抛弃祖国,才是真正的忠贞不二,被孔子,孟子有礼有敬,你司马孚有自知之明,不敢二位圣贤相比,因为他们和你司马孚有云泥之别!柳下惠百岁而终,司马孚活了九十三岁,在科技极不发达的古代,都是人寿的奇迹,前者流芳百世,后者呢?

          更令人笑掉大牙的是,晋武帝为配合司马孚最后的谢幕表演,司马孚葬礼所有的规定和礼仪,皆按汉朝东平献王故事,堂堂大晋安平献王的葬礼,竟然按汉朝礼仪,不伦不类,令人哑然失笑。司马孚虚伪之极,其侄孙皇帝犹嫌不够,再加一层薄如羽纱的外衣,其丑恶嘴脸令人捧腹!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人家敢作敢当,而司马孚犹抱瑟琶半遮面,既当婊子,又立牌坊,三国时代虚伪第一人,真是非他莫属了!

      我就纳闷了,如此虚伪的司马孚,却没有遗臭万年,而是流芳百世!不仅迷惑了曹魏的几个皇帝,就连后来唐朝贤相房玄龄都赞曰“安平(献王)风度宏邈,器宇高雅。泊高贵(曹髦)薨殂则枕尸流恸,;陈留(曹奐)就国,则拜辞陨涕,语日‘疾风知劲草’,献王其有焉”。房玄龄和杜如晦乃后世良相的典范,“房谋(谋划)杜断(决断)"千百年来如雷贯耳。但房玄龄似乎忽略了他口中的安平献王,是司马集团晋朝的王号,疾风中的劲草,心安理得接受爵位,而且为这个集团尽心尽力,只不过在两个倒霉的皇帝面前作一把秀而已,值得他如此热情赞颂吗?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历史还是有明白人的。王应麟就提出了置疑“司马孚自谓魏贞士,上不如鲁叔肸,下不如朱全昱,谓之正,可乎?”前者叔肸,不满其兄鲁宣公废嫡立庶,宁织履而食,终死不食宣公俸禄。后者朱全昱,其兄朱(温)全忠灭唐,当面指责,兄弟决裂,愤回乡下。但他三个儿子却接受了封王,朱全忠病危,兄弟拉手合好。明显朱全昱不如鲁叔肸有气节于始终,但他慷慨指责其兄篡位又不接受哥哥封官晋爵,起码比司马孚接受侄儿晋武帝司马封的安平献王要强的多,所以王应麟说司马孚上不如鲁叔肸,下不如朱全昱,评价极为确切,“谓之正,可乎″一把撕去十全十美的遮羞布,虚伪之极的面目暴露无遗,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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