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
2018-12-06 本文已影响59人
以夜为眼
十年,磨断一根井绳
十年,锈了父亲的柴刀
山路噎咽,哭着送走堂弟
又哭着迎取一具尸骨
庄前的青槐粗了几寸
描彩的戏台塌去半面,
像极过去的四旧
隐蔽的村舍
黄昏炊烟袅袅
鸡啼犬吠水墨缭绕
去二沟驮水的婶婶
摔碎胯骨,卧床不起
我认得那只老狗
院落里扑腾一阵黄土
又悻悻溜进
瓦盆垒成的窝棚
十年,母亲叫着我的乳名
我不敢答应
我和故乡,像两个街集上
突然碰面的生人
没有寒喧,不敢握手
十年,磨断一根井绳
十年,锈了父亲的柴刀
山路噎咽,哭着送走堂弟
又哭着迎取一具尸骨
庄前的青槐粗了几寸
描彩的戏台塌去半面,
像极过去的四旧
隐蔽的村舍
黄昏炊烟袅袅
鸡啼犬吠水墨缭绕
去二沟驮水的婶婶
摔碎胯骨,卧床不起
我认得那只老狗
院落里扑腾一阵黄土
又悻悻溜进
瓦盆垒成的窝棚
十年,母亲叫着我的乳名
我不敢答应
我和故乡,像两个街集上
突然碰面的生人
没有寒喧,不敢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