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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那么多干什么!都是没用的东西,还是多学学如何照顾女生吧

2017-11-07  本文已影响2人  烈酒封侯

​【烈酒封侯】



「想那么多干什么!都是没用的东西,还是多学学如何照顾女生吧 」

文| 十万光年

图| Josh Adamski抽象剪影

本文由公众号烈酒封侯原创首发

QING点开音乐,听


又到了毕业季,鲜肉们又要上市了,就像每年市场上成千上万的阳澄湖大闸蟹一样,有不少都中看不中吃。(像我这样的属于既不中看,又不中吃。)去年差不多也是在夏天,一些敢于第一个吃螃蟹的公司迎来了第一批员工,如果调查一下这批员工的离职率,恐怕也会惊喜地发现它竟然和蟹黄里的胆固醇含量一样高。曾经面试过的一家公司,它们的人事直言不讳地告诉我,她对90后十分没有好感,因为之前招聘了几个90后都缺乏担当,并且干不了多久就离职了。言语中,仿佛90后的年轻人多么好高骛远、多么轻率浮躁似的,我也没有反驳她,也觉得她说得对,只是年轻人换换工作是正常现象,如果哪个时代的年轻人老练厚重、敦实诚朴,那一定是场灾难。


一年过去,终究是找到了一份不太腰疼的工作,如果早一点知道创意那么辛苦,当初就不会硬着头皮往那些动画公司、视频公司里挤了。这个国家的媒体一天天地喊着内容为王和鼓励创新,然后又一天天地A不行B不准,加之庞大的市场总量带来的高额媒介成本,使得内容制作只能围绕着政策点,围绕着投资方。内容制作者们变成了官僚和自以为代表“民心”的投资方的附庸,这是件多么可悲的事情啊!纵使国家放松了文化管制,严苛的市场环境恐怕也还是会把中国大陆的内容工作者逼到死胡同里去。


不由得想到之前的一位创意公司的老板,他三十五六岁,七八年前创业,到今天也算小有成就,圈子里多少也混出了点名气。一次选题会,他曾将时下正火的英雄联盟总结为一款“年轻人群体中的小众游戏”,而将他自己酷爱的炉石传说定义为“全网都十分火爆的游戏”。由此,足见这位整天自称某大毕业的老板有着多么奇妙的世界认知方式。由于我本人对这两个游戏都有涉猎,而又恰好是老板所谓的“年轻人”,思来想去,只好搬出了2015年5月的第三方数据来比较到底是哪一个更火热一点——英雄联盟的搜索指数是炉石传说的十一倍,列网游类第一,而炉石传说则在第十一位。


在多次与老板的“建设性”探讨后,我默默地离开了这家公司,提出离职的时候,某大毕业的老板一边玩《炉石传说》,一边反复地问我:“你不想过一种富有创造性的生活吗?你不想过一种活在今天,不知道明天的生活吗?”我想我无法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因为,那将会出现令人尴尬的场面,我也理解老板的苦衷,我猜他心里也清楚小型创意公司的举步维艰。


经营一家小公司有多难?除了寻找客户,满足客户需求外,公司内部某些奇怪的事情也令人焦头烂额,老板需要克服自己的诸多偏见,坦然面对那些年轻员工的频繁离职,以及原谅自己员工有限而单薄的知识储备。还是在那家公司,我曾认识一位编剧,记得有次他曾在一个小短剧的剧本里让颜良管袁绍叫“丞相”,追究之后竟然得知他不曾读过《三国演义》,也不曾看过三国的电视剧。这里并没有任何贬低旧同事的意思,因为他通识各类娱乐新闻,比如他可以分清张子萱、张予曦、张馨予、张歆艺。于是,反倒是笔者在剧作方面会显得更捉襟见肘,因为不是每个人都有心思读《三国演义》,但是基本上每个人都有心思多看几眼美女。对于一个网络短片的编剧而言,这是件好事,只要精于一项就足够谋生了,没必要博学所有。


不少事业有成的人都喜欢“用典”或者“引古”,动辄《论语》如何如何,《道德经》如何如何,这难道是一种文化自信?还是古老的士大夫文化附身?经商的人如果仅仅是精于商道可能还是难以服众,总要会一点玄妙深邃的东西,才能把自己包装地智慧一点。玄妙深邃的东西有很多,宇宙物理、古生物学、电磁学、解构主义、保守主义、结构功能主义等等,为什么没有人谈这些?因为这些确实玄妙深邃,它们的门槛太高,高到不知从何谈起。反倒是那些早已融入到我们文化骨髓里的东西,多多少少都能诌出几句,不仅更容易准备讲稿,也更容易被广大的老百姓接受。但这万不能说明这些“经典”就是经世致用的,也万不能说明讲出这些“经典”的人就是高明的、有文化的。


富商大佬们积极于用文化来包装自己,让自己成为“文化人”、“知识分子”,这与古代那些买官的巨贾何其得相似啊。他们为什么不愿意踏实地做商人?是因为“重农抑商”的思维,还是因为“国进民退”的隐忧。汉武帝为了扩充中央财政收入,曾经颁布过一条《告缗令》,就是让百姓们相互揭发彼此的财产,向政府告密,如果财产量达到了政府设置的征收准线,则将一半没收,另一半赠与告密者作为奖励。一时间所有人都破产了,告密的人虽然拿到了奖励,但也由于这些奖励,马上又被别人告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最后中央政府坐收渔翁之利。几千年来,这种人人自危的风气自从兴起后,就没有熄灭过,从商界到政界,每过一些年就要卷土重来一次。


古来的政权,初建总要先收兵权,顺便戕害功臣,等到中期贫富差距拉大后,又要改革税制、改革吏治,改革巡查制度并进一步加强中央集权,再往后等到各种弊病鳞次栉比地排在那些改革小能手面前时,改革无论如何进行都已经积重难返了。难到什么程度?难到改革者把自己身后的名声都搭了进去,就像明末的张居正和清末的李鸿章,一个被开棺鞭尸,一个成卖国老贼。鄙朝当年拍个《神医喜来乐》都不忘黑一下李中堂,仿佛一个市井小民都比一个洋务重臣更懂得领土完整不容侵犯似的。到底是谁站着说话不腰疼地黑李中堂,编剧们又是从哪里得到的这种灵感?前文已经讲过了——“政策”和“民心”。


集权者、民粹者鼓噪民心的理由大致可以归结为四种:均贫富、反贪腐、防止国家分裂、抵御外国侵略。所以但凡遇到天灾人祸,经济动荡,总要巩固几类国有资产,惩治一批贪官污吏,放大一些分裂事件,制造一干领土争端。身处其中的你,可能会为国家调控叫好,也可能会为吏治清廉欢呼,可能会走上街头反对边疆分裂,也可能会在游行队伍里随大流得砸烂一辆通用汽车。试想如果你是一个20世纪30年代的日本人,会不会一样为自己祖国的励精图治和迅猛崛起感到自豪?你是不是也会自豪到,像小泽开作那样,从板垣征四郎和石原莞尔两人的名字中各取一字给自己的孩子起名叫小泽征尔呢?可你在这自豪的过程中有没有思考过本国给周边国家带来了怎样的影响呢?


“想那么多干什么!都是没用的东西……”有人这么劝我。说得对,还是多学学如何照顾女生吧!


是啊,说得有理,那么我们来谈谈“酵素”吧。酵素是酶的旧称,并且并不具有单指某一种酶的意思。在我国民间近年来盛行着一股用“酵素”排毒的风气,排毒理论是怎么得出的呢?反正就是这么一个彻头彻尾的西方舶来词不知怎么就突然得到了中医学方面的解释,这种“措手不及”就如同某天突然有人告诉你说:“磷酸奥司他韦胶囊性温,归肺经,喧肺通络,平喘止咳,清热生津,常与抗生素配伍,可治流感”。这逻辑是多么荒谬啊!是的,就是这么荒谬的事情,也一定有人信。再比如说“坐月子”,一次网易投票调查人们对“坐月子”的看法,竟然有一多半的人选择了“支持坐月子,因为中西方人体质不同”。试问,什么叫“体质不同”?日韩之人可与西方人体质不同?东南亚之人可与西方人体质不同?东北人可与西南人体质不同?北京人可与上海人体质不同?如果“体质”论说得通,那恐怕我们也可以用体质不同来为“裹小脚”辩护了。再比如“鼻炎”,我生在北方从小就经常听到一个说法“北方干燥空气不好,易发鼻炎,到了南方就好了”。后来在南方读书,又听到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说发“南方太潮湿,易发鼻炎,到了北方就好了”。天哪,这是为什么?难道也是因为南北方人体质不同?那么请告诉我,到底是哪里不同?为什么人们可以容忍中医的误诊和错诊,却不能包容现代医学的丝毫不完善!为什么传播普适的医学真理这么难?其实细想一下,我们的传统医学并不是简单建立在实验基础上的独立学科,而是一个与原始宗教、自然崇拜、传统哲学绑定在一起的“巫术”。所以推翻它就意味着要同全民脑海中的信仰系统做斗争,难度可想而知。“巫术”也许会管用,但那并不代表“巫术”的理论是正确的,我们需要用现代科学去解释“巫术”为什么会管用,进而得到一个“原来如此”的恍然大悟,而不是用“巫术”去解释现代科学,得到一个“不过如此”的沾沾自喜。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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