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纳行之游走野象谷
抵达版纳是下午三点左右。
热带雨林的植物究竟与别处不同,沿途看惯了红艳胜火的扶桑,突然看到高高瘦瘦直捣碧空的椰子树,耳目一新,瞌睡虫瞬时隐遁,我和轩哥儿对着天空、椰树一阵乱拍。
2016年的轩哥儿,独自坐在车后排,要么沉思,要么打瞌睡,要么听故事,要么和我们搭几句白,很是自在。不像从前,总要人陪着,不然就磨皮擦痒,坐卧不安。
沿途的路牌,隔一段路便立着一块,提示注意安全,有野象出入。轩哥儿睁大眼睛,搜索野象的踪迹。我的思绪却飞回N年前的雨夜,在景洪边检站接受检查,忘带身份证的我是如何战战兢兢等候发落。
版纳的天如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刚才蓝天白云,艳阳高照,转瞬之间狂风大作,乌云密布,大颗大颗的雨点打在地上,砸碎满地的尘埃。倏忽,雨又停了,云开雾散,让人以为刚刚下雨不过是错觉。如此反复,犹如世事,变幻莫测。
轩哥儿终归没有寻得野象的踪迹,遂觉得告示牌有虚张声势之嫌,很是失望,于是我们决定,第一站,就去野象谷。
版纳行之游走野象谷第二日,我们起了个大早,早餐后便驱车前往野象谷。版纳的几个知名景区都在景洪州附近,不必舟车劳顿,甚好。
版纳行之游走野象谷进入景区,便是野象谷博物馆,介绍野象谷的渊源以及野象们的日常。轩哥儿看到那么多的野象成群结队地出没在原始密林、公路上,激动得摩拳擦掌,恨不得马上进入野象谷腹地,揪一头来骑一骑。
版纳行之游走野象谷沿着木质栈道行走,两边是高大的林木,树干上长满黄黄绿绿的苔藓。很多野果,大的小的,圆的㮋的,红的青的,挂满了枝头。想来如果在版纳的原始森林里迷了路,饿死是不大可能的,但前提是,你能识别果实是否有毒。
版纳行之游走野象谷一路上游人不多,大约因为我们起得早。栈道中常常突兀地冒出一棵大树来,应该是修建的时候舍不得砍掉,便留了下来,倒也自成风景。
版纳行之游走野象谷我们很幸运,天公作美,不曾动不动翻脸,偶尔下下太阳雨,也是零星几粒,省却了撑伞的麻烦。
轩哥儿心系野象,走得飞快,和平常的磨叽大相径庭。走到一大型的圆形平台前,工作人员告诉我们,此处是守候野象的最佳观景台,我们便停下来,等候野象出没。
版纳行之游走野象谷脚下是一条蜿蜒的小河,河水浅而浑浊,像一条金黄的帯子,逶迤而过。两岸是两大的密林,树上隐约可见搭建的木屋,那是《爸爸去哪儿》的外景拍摄地——树屋,当时他们的营地被野象闯入,人吓得狼狈逃窜,而营地被弄得一片狼藉。
版纳行之游走野象谷有工作人员见我们守候,便过来好心地告诉我们,一般野象要下午三点左右才会结伴出来河边饮水觅食,但也可能会去别处。言外之意,野象出没,犹如中奖,可望而不可及。我们有点灰心,却被近前树上的一个黑家伙吸引。
一只通体漆黑的长臂猿,一手抓着藤蔓,一手摘下青色的果子狼吞虎咽。面对我们的镜头和指指点点,它视若未见,顾自上下攀跃,大块朵颐。
轩哥儿忘记了守候野象而不得的不快,一边对长臂猿喊话,一边按下快门。我们叫它扔些果子过来让我们尝尝,它傲娇地扬起脑袋,置若罔闻。
版纳行之游走野象谷我们终于没有熬到下午三点,去守候一场或者并不能实现的约会。作别了长臂猿,我们继续沿着栈道穿过森林行走。或者因为累了,或者少了寄托,轩哥儿有点恹恹地,等我们乘坐上缆车,在碧海树涛上空穿梭时,他的情绪才好一点,
版纳行之游走野象谷好在景区里有大象可以骑,温驯的大象在主人的驱使下,接待客人。不知道人从哪里冒出来的,一路行来,并曾见到太多游客,此处却人满为患,与大象亲密接触,须得在烈日下,排队。尽管如此,轩哥儿还是很开心,虽未曾见到野象,但终究见到了大象本尊。孩子的心思很容易满足,不像成人,欲壑难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