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自留地散文大学生活

一些值得怀念的日子

2019-07-22  本文已影响4人  魏诚书

有时我相信,我真正可以被称作青春的东西是从那年开始的。

当我们离开高中的时候我们就已经不属于高中了,而当我们又回去的时候,我们也已不属于大学。于是,我们退掉了太多的伪装,不再和学校妥协,不再只盯着老师,练习册和卷纸,而有意无意的思考那些我们所谓的成长。

那时真的很简单,整天打嘴皮子,吃饭,做题,睡觉,当然上厕所是必需的,偶尔也会出去打球。猴子和我对食物的要求差不多,所以我们会一起去食堂,然后再一起回班做题,无聊了就留在外面和别的同学打球。猴子打球在兄弟们中还算不错,而我就很糟糕了,总是扮演犯规超人的角色。不过因为防守能力还算可以,所以往往可以打的很激烈。

无聊的时候可以拿任何事情打趣。比如我想请假而想不出关于请假的理由,于是猴子会说,只要用笔在脑门上写个王字就可以走了,如果老师问的话就说你真虎了,保证没人敢拦。有一天猴子真的没请假就走了一晚自习,第二天早上的时候班任来问,猴子一本正经的说,其实就是想出去走走。而当比这还无聊的时候,我们就会买些报纸,杂志之类的补充一些知识,最起码让别人知道我们还生活在这个年代,但就是这样我还是觉得与应届的有代沟。

有一次猴子迟到了,被学生会的几个值周生拦住,然后碰巧遇到校长,其间对话相当猖狂。

值周生(女):“同学你迟到了。”

猴子:“嗯?”

值周生:“你是几班的,把你名字签在这里。”

猴子:“哦?”

值周生:“我是学生会的,你有意见?”

猴子:“不是,我签。”

正要前的时候校长碰巧也来了。这时校长主动跟猴子说话。

校长:“王伟(猴子在这里用个普通点的假名)。啥时候回来的啊?”

值周生(群):“校长好。”

猴子:“今天来报道的,还没签字呢,这不刚刚被人给拦住了么。”

校长:“哦。也是,你报道连本书都没拿谁知道你是哪的?行了,别浪费时间了,上去吧。”

猴子:“那我走啦,老徐。”

据猴子说,那天那帮值周生都傻眼了,他们可不知道原先高三楼的规矩,哪有什么学生会值周生之类的东西,就算是有也不过是站个场面而已。与学习成绩无关的东西,在那一年被很大的弱化了。不过这样和好,少了很多事情操心。

后来,我们的成绩大多都很不稳定,猴子都是几起几落的,我则在一个很糟糕的位置上打滚。兄弟们能考清华的都在零表里琢磨,能考一表的都在研究二表学校的环境,在二表里打混的则在研究三表和一些好点的专科。临快高考的时候我患了严重的失眠,猴子也和相处两年多的女朋友分手了,那是猴子的初恋。

那年我们都进了大学,有好的,有坏的,暑假的时候我跟一个我暗恋了两年的女孩表白,结果被很正常的退了回来。我曾跟猴子说,我们似乎都在经历大多数人经历的挫折,有些人会接着带着那种没有理由的自信成长,而大多数人会怀疑,会变得不真诚,会接着做些莫名其妙的傻事。那天是我在疗养院的最后一天,刚刚受到心里和身体双重打击的我显得异常的脆弱,猴子听我唠唠叨叨的说了一天,后来好像记得我们都哭了。那年高考猴子高考爆发,一飞冲天,而我走了一个不知名的理学院。

那时的我们似乎完成了一次糟糕的长跑,已经或正在另一个起跑点徘徊,而关于这次起跑我们不清楚也看不到那所谓的终点了。我们曾经存在过,在一个叫做青春的地方爱过,奋斗过,受伤过,我们曾经也有明确的可以珍惜东西,也有因为它的失去踌躇不前的时候。而我们在这里的思考,经历,感悟最终所能够明确的只是那曾经活过,存在过的证据而已。而这些无论快乐还是烦恼的青春,也足以在某一天成为我们心中那永远值得怀念的日子。

注:本文最初发在《开啦》创刊号上,只有原来博客有个草稿,仔细看一下好像和当时的文章还有些出入,但已经想不起来最后的定稿了。原博客的密码早已忘记,移到这里来防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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