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写作

2019-04-10  本文已影响0人  乎乎乎乎不得

我该怎么形容我,又该写些什么,思来想去并没有不得不说的话,归根结底也只是表达欲罢了。既然只是单纯为了主观表达欲望的实现,也就不用去太多顾虑看官的感受,大可放开了写,也不去想什么中心,想什么结构,干脆直接写成意识流,想写什么就写什么呗,想写多少就写多少,想在哪里停下就停下,思路不通畅了,也没必要竭尽全力,苦思冥想,落个不舒服,不写便是了。这样一想写作不失为一件欢乐的事情。诶呀,那把标点符号的自由也归还,!?,。!

写作之于我,谈不上多重要,但的确算得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这又该从何说起呢?

主人公,也就是我呀,从小,从小这两个字让我觉得不是很适合,应该这样写。在20世纪末,1999年,主人公在母亲的肚子里挣扎了8个月后,终于不甘寂寞,脱颖而出。脱颖而出明显不能用在这里,可又有什么关系呢,又没人看,爱看不看。继续说到主人公的出生,主人公在娘胎里呆了8个月7天,便迫不及待,吵着闹着来到了这个人世,主人公如此任性的行为所造成的严重后果令如今的我追悔不及,这个呢,后面再说,我们不急!主人公出生那天,没有半点预兆,可主人公的母亲却预感极准,在这明媚的一个夏日,成功在宾馆捕获主人公的父亲和父亲所谓的妹妹,场面十分魔幻,主人公的母亲顶着高耸的肚子,踹开宾馆的房门时,主人公的父亲正在和他的。妹妹。裸着身子坐在床上相敬如宾的吃着水果,只见男人轻轻捏住一颗葡萄,含在嘴里,再用嘴递到女人的嘴里,过程中不小心把自己的舌头也递了过去,男人彬彬有礼的把自己的舌头从女人嘴里掏了出来。主人公母亲显然文化素质较低,理解不了这魔幻现实般的美妙,也缺少能力去合理适应自己的悲惨。但幸好主人公母亲从小在家务农,耕田锄地,练得一身结实的疙瘩肉。

主人公母亲看到床上一男一女正在进行兄妹情谊升华的那一刻,听到自己胳膊上的疙瘩肉拼命的叫嚣着。场面过于美艳,又太过于悲情,主人公的母亲一脚上前,突然停了下来,她想起了自己还怀着身孕,这一脚怕迈不开也踹不动,用拳头也太吃力了点,便只呆呆的站在那里。这时她只觉得天都塌了下来,压得她一口气都喘不过来。憋得她脸色发紫,瞪眼如铜铃,四肢僵直。那床上的一男一女看到这场景也被吓得不轻,索性忘了先把衣服穿上。窗口突然一阵风吹了进来,窗帘呼啦啦的扑腾起来,破茧成蝶。主人公的母亲突然身体一松,一口气缓了过来,感觉身体有个空洞不断在扩张,她觉得自己正在被慢慢的剥夺,分离,她忍不住的痛叫了一声,然后我们的主人公,也就是我,扑通一声,落在了小镇破旧宾馆房间里一张脏兮兮的地毯上,地毯上几个刚用完的避孕套轻盈的托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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