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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诗我译(玛丽·奥利弗篇)——Aunt Leaf(叶子婆婆)

2021-06-19  本文已影响0人  臻念

译文:真念一思

作者:玛丽·奥利弗

Needing one, I invented her -

the great-great-aunt dark as hickory

called Shining-Leaf, or Drifting-Cloud

or The-Beauty-of-the-Night.

Dear aunt, I'd call into the leaves,

and she'd rise up, like an old log in a pool,

and whisper in a language only the two of us knew

the word that meant follow,

and we'd travel

cheerful as birds

out of the dusty town and into the trees

where she would change us both into something quicker -

two foxes with black feet,

two snakes green as ribbons,

two shimmering fish - and all day we'd travel.

At day's end she'd leave me back at my own door

with the rest of my family,

who were kind, but solid as wood

and rarely wandered. While she,

old twist of feathers and birch bark,

would walk in circles wide as rain and then

float back

scattering the rags of twilight

on fluttering moth wings;

or she'd slouch from the barn like a gray opossum;

or she'd hang in the milky moonlight

burning like a medallion,

this bone dream, this friend I had to have,

this old woman made out of leaves

因为想要一个,我就虚构了她——  

这个很老、很老的婆婆

黑得就像山胡桃树 

我还叫过她亮叶子,或者浮云  

或夜晚的美人    

亲爱的婆婆,我朝着叶间大喊

她就会起来

宛如池塘里的一块旧木头  

低低地说了句

那语言只有我们俩才懂  

意思是,跟我来    

于是我们便会去旅行  

快乐得就像鸟儿  

出了那灰扑扑的小镇,进入林中  

在那儿,她会把我们俩

都变成某种更敏捷的东西——  

两只狐狸,爪子黑黑的

两条蛇,绿油油的,好似丝带 

两条闪光的鱼——

而我们会旅行一整天    

当一天结束时,她就会离开我

让我回我自己的家  

和我的其他家人待在一起  

他们心地善良

但却像木头一样顽固  

很少闲逛。而她  

就像是

旧羽毛和白桦树皮缠成的团  

会像雨一样

到处去转一大圈,又  

飘回来    

将暮光  

撒在抖动的飞蛾羽翼上    

或者,无精打采地从谷仓里出来

就像一只灰色的负鼠

或者,悬挂在凝练的月光下  

像一枚耀眼的大奖章    

这个梦想深入骨髓

这是我一定要有的朋友 

这个老婆婆

是用树叶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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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玛丽·奥利弗

Mary Oliver,(1935-2019年1月17日)当今美国诗人,以书写自然著称。 1935年9月10日生于俄亥俄州枫树岭, 13岁开始写诗 1952年枫树岭高中毕业。1953年前往纽约。并与诗人诺玛米利认识并与诗人的姐姐成为好朋友。1962年玛丽前往伦敦,任职于移动影院有限公司和莎士比亚剧场。回到美国后,玛丽定居普林斯顿。她长年隐居山林,其创作多以山野自然为对象,探索自然与精神世界之间深刻而隐秘的联系,被称为美国当代“归隐诗人”。在思想谱系上,奥利弗深受惠特曼和禅学影响,创作题材涵盖自然、信仰、存在等话题,诗句短小隽永,富有灵性,且深具哲理。奥利弗并不总是受到评论家的赏识,但她仍然是美国最受欢迎的诗人之一,受到很多人的喜爱,先后获得过普利策奖和美国国家图书奖。《纽约时报》评论她为“美国有史以来最畅销的诗人”。

2019年1月17日,玛丽·奥利弗因淋巴瘤病逝于家中,享年83岁。

奥利弗与自然有着与生俱来的亲近感,正是这种亲近感成就了她的诗歌。按她自己的说法,孩提时接触世界的方式建立了一个人成长之后的意义模式。在少女时代,奥利弗就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然后,一生的时光,她都在做这件事:写诗。她始终按照自己的方式感受,写。对她而言,写诗不是一种事业,更不是一种职业,它就是生活,是幸福本身。她最喜欢的是散步,行走,体验。她总是随身携带着笔和本子,当一些零碎的句子出现时,她就记录下来,用她自己的话说,"我只是削尖了铅笔等待着。"

为了使自己专心沉浸在诗歌世界中,她小心翼翼地回避了任何一种有趣的职业,将物质需求降到最低。因为"如果你愿意保持好奇心,那么,你最好不要追求过多的物质享受。这是一种担当,但也是朝着理想生活的无限提升。"她唯一需要的是"独处的时光,一个能够散步、观察的场所,以及将世界再现于文字的机会。"普林斯顿为她提供了她所需要的隐秘生活,使她得以在一种不受干扰的情形下写作。

在将近25年的时光中,她隐士一样地生活,不为人知地写,很少将作品示人,也很少发表。但是对她而言,她的孤独并非一种折磨,而是一种全身心的沉浸,是一种快乐。当她赢得1984年的普利策诗歌奖,受到人们的普遍关注之后,她也没有因此改变自己的孤独状态,这使奥利弗成功保持了自己的风格和品性。她没有受到时尚的干扰,也拒绝加入任何诗歌圈子。她认为诗歌圈子由众人组成,加入其中往往意味着要去迎合众人的口味,尤其要迎合组织者的口味,这必然会损坏一个诗人独特的个性。同时,她也愿意隐身在她自己的作品之中,不仅她的诗歌极少涉及个人生活,即便在新书出版、获奖之后,接受必要的采访时,她也避免谈及自己的私生活。她认为,作品说明了一切,"当你更多了解作者时,就是对作品的一种伤害。"

奥利弗于美国当地时间1月17日因淋巴瘤病逝于家中,享年83岁。她曾在她的诗歌《当死亡来临时》中写道,“当它结束时,我想说:我的一生/是一个嫁给了惊喜的新娘。”(When it’s over, I want to say: all my life/I was a bride married to amaze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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