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时的酒,新醉的人
我所见尝过酣客酒的人,知酒懂酒的人必然称赞叫好,即使喝不惯白酒或者酱香的人,也能从酒中品出粮食的香,偶尔也会遇到一些留下奇怪评价的人,当时不懂,后来突然某个契机突然就懂了,并为之感动。
酒中的烟火气
一次品鉴会,一位客户尝过以后留下了这样的评价:“酒中有烟火气”。我还没来得及详询,人便随着人流消逝了,疑问便如浪花沉寂于我脑海之中。
后来的某天,我骑着单车游荡在初秋的郊外,路过一家工厂,看到几辆卡车从厂里驶出,透过并不严密的包装,是一箱箱品牌比较眼熟的白酒,就那样绕过去又骑行了很久,心里突然一动,回头向那工厂看去,几近夕暮,那里安静且冰冷,彼时的疑惑突然在脑海里炸开,懂得了为何当初那人说酣客酒有烟火气。
因为我是曾经参观过酣客的酒厂,闻到飘荡在工厂几百米外的酒糟香,听到过机器打碎麦曲的轰鸣声,看到过工人将热气腾腾的高粱重复着摊晾堆起,尝到过刚蒸馏出的新酒的酸甜苦辣涩味…… 而不是这样的酒厂,毫无烟火气,成吨的食用酒精拉进去,成箱的白酒拉出来,其间经历了什么,不为人知,也不敢让人知道。
真正懂酒的人,只是一抿,便抿出了酒中的烟火气,那是真正纯粮的味道。
爷爷喝过的酒
幼时的记忆经时间洗礼,所余的只剩一些剪影。
爷爷好酒,常喝的酒都是从村里一家土作坊里买来的,儿时就经常替爷爷去买酒,也是当时最糟糕的记忆,因为只是靠近,便有难闻的味道,后来才会知道那是酒糟的味道,是后来也习惯了并不抗拒的味道。
村里每家都会种一些高粱,高粱杆编在一起可以造房子,高粱穗脱粒后可以做扫帚,唯有高粱粒的作用似乎没有存在过记忆里,而现在也大抵猜到了,村里的酿酒作坊成了它们最终的 归宿。
而如今,酿酒的作坊早已经被夷为平地,爷爷也去世快十年了,上次回家,父亲拿出一瓶酒,说是从爷爷的老宅里找到的,瓶子上依稀有未撕净的标签,是很多年前比较廉价的一款酱酒的瓶子,便突然记忆起爷爷如何将它反复清洗干净,然后同它一起塞进我手里几毛钱,我飞快的用这个瓶子替他打来一瓶酒……打开瓶盖,里面还有些许的酒,酒香扑鼻,虽然父亲说应该是不能喝了,但我还是小心翼翼的倒出了一小杯,轻轻一抿,便呛的泪如雨下。
旧时的酒已尽,唯有新醉的人未醒!
文章作者:酣客月光
图片来源:酣客公社;百度图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