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葩师生
2017-10-11 本文已影响6人
弟哥
应个别朋友的提议,继续说说我和兴哥的故事。自我俩被班主任蔡老师罚站之后,在心理就产生了恐“蔡”症。
蔡老师上的是英语课,兼班主任。
他有个特点:上课前,先来15分钟训话。每晚自修,一有人讲话,又训话。每次考试,总体成绩不好,又训话。有哪个学生违反纪律,又训话。
他训的话,比女人还女人,简直就是不知所云。
在我的印象中,蔡老师就是学究式的啰嗦小老头,三个字“烦、烦、烦”。
蔡老师是广州市人,老两口都是教英语的,没儿没女,哪一年发配来安铺中学的不清楚。是一个认真到不能再认真的老头。
我和兴哥都是不安分的学生,碰上一个啰嗦严谨的老师,算是我们俩倒了八辈子的霉。
一批评学生,就拿我俩当反面教材,象我俩犯了十恶不赦的滔天大罪。
平时,一看到他,我俩就躲,实在躲不了,眼睛要么看天,要么看地,绝对不看他。
凡是他上课,我们都不听,其实也听不懂。
到考英语,我们就交白卷,和他对着干,他又拿我们当反面教材,狠批狠斗。我俩也无所谓,惯了,皮厚。
我俩整天盼星星盼月亮,盼再来一场文化大革命,运动一来,我俩准拿他开刀。
但当时已是1982年了,不搞政治运动了,拿他没招。
士可杀不可辱,我经过深思熟虑,决定应征入伍,离开这个令我深感屈辱的地方一一补习班。
后来不久,兴哥也呆不下去了,去当建筑工。
自此,国家少了两具学者(有点吹),却多一个乡镇父母官,一个宣传工作者。
去年,同学在微信上发来一张蔡老师的照片,瘦小了,尚健在,他现在广州养老,但已没有当年那种霸气了,不知怎的,我感到心里一阵阵兴奋,觉得:我终于比你强大了!
前几天,我和兴哥聊到蔡老师时,竟然不知从他身上学到什么东西!
(写于2017年7月11日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