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2日,晴
2019-07-22 本文已影响26人
荷锄葬花
这是个闷热的中午:31度,没有一丝风。
爷爷推着孙子去书法班接孙女回家。儿童车上挂着装有儿童雨衣和纸巾、水杯的彩色背包,车厢里立着大伞,孙子握着伞柄,爷爷推车的双手各拉着伞面一角,一路听孙子介绍汽车品牌,两个人穿过大街小巷、绕过滚滚车流奔向小区某单元的书法班。
姐姐今天考级,两人到时还没有结束。弟弟吵闹着要上楼找姐姐,爷爷只好抱着弟弟爬楼梯。老式楼房,楼梯间狭窄阴暗,爷爷忍着吃了止疼药还疼的腰腿不适,一级级缓慢的爬着楼梯。辅导班的老师显然是认识爷孙二人的,热情的和孙子打着招呼,解释说姐姐考试还没结束,稍等片刻。孙子看到了姐姐,不再哭闹,顺从的任爷爷抱下楼。
姐姐放学了,走向楼下太阳下立着的爷爷和弟弟,叽叽喳喳的说着考试时候的新鲜事,三人顶着太阳,沿着原路回家。爷爷汗流浃背,孙子昏昏欲睡,姐姐很是疲惫。
川流不息的车流中一老一小一车忽隐忽现,直到消失在路的尽头。
路的尽头是家,一幕爷孙三人因为午饭和睡觉的分歧而产生的战争喜剧即将上演。
13点,爷爷精疲力尽的瘫倒在沙发上,身边响着单田芳的评书;两个房间里孙子们正睡得香甜,做着无忧无虑的美梦。
短暂休息之后,顶着炎炎烈日,爷孙三个还要奔赴另一个战场——或许美术、或许舞蹈、或许英语... ...假期里,这样的日子每天都在重演,爷爷和孙子的“斗争”也永远不会结束。
时针走到下午,火辣的太阳在天空高挂,33度,闷热,没有一丝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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