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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汪曾祺谈写作

2019-05-16  本文已影响2人  我是素颜
看汪曾祺谈写作

看汪曾祺谈写作

文:我是素颜

我有一个作家梦,从小学五年级十二三岁开始萌芽,一直生长到了现在四十几岁,梦是连续剧,从没有断过。只是其间走了弯路,像没有用力的农民,撒下种子了,想起时到农田走走,看到有野生的草荗盛了,拔掉些,厌恶阳光的直射,一会子便逃到了树荫下小憩,观观美景,与其他赋闲之人侃侃大山,喝一口浓茶,聊聊当下。等到夕阳西下,天色将晚,微风轻拂之时,懒懒地起身,再次到田地,挑最旺的影响种苗生长的连根拔起,其它的暂且由着它们疯长着。

田里,时常是种苗和野草齐肩。待到仲秋之时,收获常有,但不会多得。付出和收获从来都是对等的,付出越多收获越大,反之,付出的少收获也少,没有付出,又谈何收获之说。

付出的心血,少之又少。如同青年作家李尚龙的一本书名《你只是看起来很努力》。于此同时,才发觉原来成名的大作家是付出了太多的精力,亦舒天天写六千字,村上春树天天写四千字,林清玄三年级起天天写五百字,后来写三千,一直坚持到去世之前。

成功者成功的背后是不为人知的辛苦付出,没有谁能够随随便便就能取得成功,想当然的定论成功者有一个好的出身,或者天赋异禀之说,都是永远成功不了的人,为自己不成功找到的借口。

天下没有免费的馅饼,也没有天上掉馅饼的美事,想得到,没有捷径可走,老老实实付出辛苦即可,花若盛开,蝴蝶自来。

作家的成长诱因很多,最重要的两个途径,一个是真实的生活,再一个就是大量的阅读。阅读是一门大学问,每一本就是一位博学的老师,总有他独属的才能,你要认真领悟,总可以从中收获应该收获的,冥冥之中都是天意偶成,逐渐条理纹路清晰可见,似流水入渠,期初河堤决口四处肆意,慢慢有了轨迹,从从容容淌出了一条路,一路奔驰入渠,总有一天会回归更辽阔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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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一本书能引出另一本来,相辅相称,相得益彰。刚刚读完汪曾祺老先生的《生活是好玩的》、《随遇而安》,《人间美味》读了一半放下了,对吃不感冒,只求裹腹。又读完《看见平凡》,在平凡一书中又见沈从文、林徽因,下一步会再读读他们的书,《边城》已读过,可重温。林徽因其人,只知之爱情故事,知其《人间四月天》,文字了解不多。

沈从文是汪曾祺的老师。讲到写小说,沈从文说要贴到人物来写。这个贴字,按汪曾祺理解,作者对所写人物不能用俯视式旁观的态度。作者要和人物亲近,人物思想感情和作者一定要贴得很紧,作者要与人物同喜悲。离开人物远了,就只能写一些似是而非的空话。写景写事也要围绕人物,让人物感受周围的景物,与人物的眼睛来看,用人物的鼻子来闻。

这话讲得人讲得深刻分析的人分析的深刻,读到人感悟的也深刻。写小说中人物时,写谁,我就是谁,把自己当作那个人物,所思所想才更贴近真实。

读书也要会读善读。沈从文读书会在书上写一些密密麻麻的读书笔记,有时也记一些随感随遇,一本书上写着“雨季已过,无虹可看矣"。另一本书上写着“某月日,见一大胖女人从桥上过,心中十分难过。"这一句话着实有点意思,是大胖女人让他想起了某位亲朋,还是为女人发胖犯愁,再或是想到桥身被重压犯了难,可能前者居多,但无定论,答案在沈从文老人心中,可惜逝人黄鹤一去不知返,无从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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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要做笔记,比泛泛而读来得扎实,更有深意。

在《传神》一文中,谈到写小说人物,传神比写形象更为重要。其中引用了一个小故事。某皇帝邀请两位知名画家给一位皇子画画,画好后请皇后评价,两张画皆像皇子本人,但一位仅画出了像,而另一位画出了神,皇后看到了皇子的潇洒不驯。

汪曾祺还建议写人物时,尝试用别人的反映来写人物的美丑,可以锻炼写作者的艺术感觉。这是积累生活的验方,让生活和艺术感互相渗透,互为影响。

在谈到语言时,汪志说:文学语言与语句,要互相顾盼。一篇作品的语言是一个整体,是有内在联系的。文学语言不是像砌墙一样,一块砖一块砖叠在一起,而是像树一样,长在一起的,枝干之间,汁液流转,一枝动,百枝摇。

好一句:一枝动,百枝摇。

学习写作的奥秘就在其中了,一是读,二是记,三是写,四是交融。嘴上说再无益处,心动不如行动,读书练笔,形神兼备,相互顾盼,首尾牵制,一发动全身,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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