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儒、道专题佛学与哲理

儒佛之要 震旦之失

2020-10-03  本文已影响0人  柳之求枫

        释尊成道演说佛法,为人天大众开显了觉悟之道,至传入中国以来已有约两千年,受到了贤君、良臣、仁人、志士乃至村落间的愚夫、愚妇的广泛信仰,东汉至唐时,各祖师依佛典群经而立了八宗之法,虽然这段时间佛教经历了许多灾难法难,而今现代末法还为许多缁素信奉而久存,不可不为之大幸。

        说到正题,本来此“儒佛之要,中国之失”自己也不知从何从说起,也就在祖师大德那窥得一二而略写抒自己的拙见写人分享。盖佛法之博大,杂多之信俗由于传统思想对佛法的不解,其见解和观念馍糊,虽偶有一二文化哲士稍能知其意者,也有空腹其言谈,乃至偏执,难贯佛法之大意。而儒家历来被中国所接受,汉武帝时期十分推崇被奉为国教,后受君王执为政权所用,又衍生出诸多学说难以复记,也不得不重视。所以从论及佛法之要一法,又联系到了中国儒家思想传统孔子之要法,都是而今现代社会十分缺失的,又不慎迷失。

        先说何为最要?用佛教里面讲,就是说如果有了此法,就是内教,如果没有此法,离开了这法就是外教,便不是佛法。对方有理证明,自方有教理证得,而且是其他宗派所没有提及,唯有佛教理证得的,方才为最要。

      在伟大的佛教教法内选择最重要的一法,本是不很容易的。先说菩提心,在藏传佛教中,历代高僧大德非常重视三殊胜,第一就是发菩提心来摄持,三殊胜的简略修行,在《大圆满心性休息大车疏》、《大圆满前行引导文》中都有提及。再说信心,在《菩提道次第广论》中,有“信为道源功德母,长养一切诸白法”,信还是一切佛法上师加持之来源,的确信亦为佛教重要之一法。

        再说到戒法,释尊涅槃之后也告诉阿难今后“以戒为师”,看来此亦是佛教中必不可缺。定法,佛经说:由定而发慧。定亦能超出生死轮回,超出三界苦海之要。再说到慧,佛般若无智无得,《四百论》也说:“若谁略生疑,亦能坏三有。”

         《涅槃经》中如来藏学说中蕴含的一切众生皆有佛性、一阐提皆得成佛、涅槃具常乐我净四德等,如此“涅槃”亦为佛法究竟。 所谓“诸行无常,是生灭法”,“无常”亦是佛教最重要的观念了。  以上多是习佛法者对于佛教之中最要一法的回答与看法,也都益内教自宗教理而成立,亦无不可。

        一往的看来,固然佛法的功德皆从菩提心发生,但是菩提心乃大乘佛法所必要,小乘或人天二乘就不一定需要,故不极成。说到“信”为佛法之要,若不是其他宗教不必备的吗?诚以“信”断也不能区分佛教徒。    戒之一法五乘共有,但凡受三皈依者也是佛教徒,而道教、伊斯兰教、印度婆罗门教等内都有其教规。 定有欲界,无色界等高低,人天乘则不必有定也可。说 佛教智慧,乃就般若空性而说,单从世间智慧言,就不必如此也可以,乃至外道仙神亦不必具有。

        “涅槃”泛指了脱解脱果而言,然从人天、六道之中就不必须。可是佛法中有立一切法常住宗的,有“常”与“无常”,“有”与“无”等四边八戏对立法,所以“无常”亦不能完全区分佛教与外教的区别。

        那如何区分确立佛法之要?就世间言“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佛教说法为——业报。佛教以执常无常等但为边见,独不信业报成大邪见。佛经说“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后世果,今生作者是”,也是从三世六道因果中出,亦为十不善业之果,所以业之受报亦强者先牵,无有定期,乃至六凡四圣各别别不同。如世人所说的做好事得善果,富贵不善必报子孙,铺桥修路造福积阴德。如果信有业报者,必定为佛教徒,倘若不信业报则必然不是佛教徒,这就是佛教“最要”一法的最低条件。况世人知业报,明因果,信举头三尺有神明,效仿古人行事“慎独”,就不会有那么多违背自然,背离原则的事发生,就能作为自己生活的准绳,必然今世得大利益。

        由上所知,信“业报”而行为亦就能“善”,儒家讲到“仁”,而佛教说的慈悲心、菩提心。要说儒家之要,也难以一时说明,依各自所解更又不同,诸家学说更不尽同,所以这里也凭自己解说。

      所谓“仁”  ,是孔子思想之核心意义,最主要的观点 。樊迟问仁,子曰:“爱人”。(《论语》)而孔子推崇的大慈悲心、慈爱心,也是让人知道没有国界和贵贱,不限于狭义的爱,为此他用了十四年时间带着弟子周游列国宣扬“仁”之大义。如果说只是不断鼓说的话,孔子与他的弟子用实际“行动”去证实,他的“仁”决不止于“父母之国”或某一诸侯国。到最后非是孔子没有孜孜不倦,毕生以追求,而是春秋时代正蕴生出他所要改变的一切。

      “有能一日用其力于仁矣乎?”(《论语-里仁》)能看出孔子是个实践主义的人,即使有能践行他的思想者,在他看来也是有力量不够的时候,所以他悲夫“大道之不行也”。在孔子看来,真正能传承他的只有颜回一人而已,但可惜他早死。孔子经常以颜渊为榜样要求其他学生,常叹“惜乎!吾见其进也,未见其止也”。这就好似释尊在灵山会上讲法之时,忽然捻起面前讲台上一朵花,欲传无上大妙,只有迦叶尊者会意的一笑,明白了佛的秘意,成为了禅宗的开始一般。

        说“仁者不忧,智者不惑,勇者不惧”,"三者”俱是"一者”,又说“见义不为,无勇也”,完全是用一种实际行动,用实践检验真理,并不是他做不到,而是真正一起同道之人太少了。这也不正是现今我们社会常常发生的吗,虽然有团队有团体,但是真正坚持下去,能够一丝不苟的实行下去的人太少了,最终导致一个团体的破没,这在哪里都是很常有的,以此为鉴。

      须知孔子之道“不可须臾离也”,想要完全作一人之品格,必由孔子之道而成就;然必经佛法之甄陶,乃能生养。若想成为孔子诸贤之伟大人格,必于入世之志,具出世之胸襟,以人天乘为世间目地至佛乘为出世归宿。太虚大师言“仰止唯佛陀,完成在人格。人成即佛成,是名真现实”。

        中国目前急需的,让人愤疾撼首的,就在不知业果,所以牵作恶行,不实行古大德传统,以至于见解邪知妄生,空泛言说,反观世间诸说纵横,少有正知正念。现今应把佛法业报,与儒家实践,与现代科学、政治、民族建设结合起来,个中之异同和真相就能明了。唯有佛教与儒家传统结合起来,把本土文化联系实践起来才更能完成一个好的人格,推进大乘佛法,共建设人生佛教。如同索达吉堪布所讲“既不能全盘学固有文化,不吸收先进知识,也不能全盘的西化而放弃本土文化。”有着本土化,科学化,世界化的眼光用佛法看世界,以适应人类的发展。

      真正要改变中国的弊流,而鉴其行者,唯用大乘佛法,应在调其心,这又议论到中国急需或者没有的地方。现代人由于网络信息更新过快,生活中又耳须目染太多纷杂的知识,最易受外界影响,又不能坚定其心,常依五蕴而烦恼,孰不知此都为虚妄,但又每每以虚妄之心,寻求虚妄之物。

                                        福善 笔

                                  二0一七年    六月十八

参考书目:

《太虚大师全书·22》

《灵峰宗论》《索达吉堪布演讲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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