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1-22 - 草稿

2018-11-23  本文已影响0人  龚勤政

        《一个十四岁少年的无奈》

题记:

        我叫杜东帅,今年十四岁,在我两周半时,母亲以各种理由,撇下嗷嗷待哺的我,为寻找自己的更好归宿,远嫁静海。对于父母的恩怨是非,我无力明辨,只是后来听大人们说,因一些羞于启齿的事,母亲竟寻死五次,后就远嫁异地……

          娘,记忆中我一直苦苦寻觅您的音容笑貌,未果。(在我两岁时,您就狠毒的撇夫弃子,远嫁它乡)

          娘,您好狠心,您与爸有嘛过不去的坎儿,让您绝情至此!

也曾数度想梦中求见,却在梦中满是我那矮矬的大娘,视如己出,视如己出的……把屎把尿地养我长大至十四岁。

        娘,正是由于您的离去,造成了畸形的我存活于畸形的家庭:大娘从小让我叫她——妈妈,叫大爷——爸爸。为自小讨得妈妈欢心,我却极少叫我亲爸——爸爸!我也知道这对他很不公,很伤他的心,可谁叫他……这也是对他的一种惩罚与报应,一个把掌拍得响吗?

      娘,您好糊涂,不知您过得好吗?不知您在法庭上把我交给我大妈时,内心怎么想得?滋味儿好受吗?只不过,十四年来,我望眼欲血,心似油煎地苦候,盼娘早还,而您却未归……我也未言……。

      娘——在学校时,当我被学匪欺凌时,您在哪儿?

      当我被人骑在脖子上,往脸上吐口水时,您在哪儿?

      当我最茫然无助,被打破头,痛喊“娘”时,您在哪儿?

      这一切的一切,都归罪于我——杜东帅有两个爸爸!

      这是谁造成的,我未知!十四岁时,唯一知冷知热的大妈暴病而去。我也就辍学了。依照两个爸爸的意思,我在家跟我大爷学做农活儿一年,每天推着小车,去河堤拾两大包柴禾,雨雪无阻。

      再后来,等长到十五岁,出外打工,,十八岁时,圆长辈梦想,去部队当兵……

后续:

        由于深感自己命运之凄苦,单愿别人别和我一样,遇到这样不负责任、又自私的父母!愿天下少些悲苦离散,多些温情正常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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