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记忆——昨日外婆陨

2019-12-21  本文已影响0人  梅葵

      从我记事起就在走嘎嘎,那时我已有7、8岁。每到过年后穿着崭新衣服,路上父亲骑着一辆二、八轮自行车戴着母亲和我前行到嘎嘎家中坐客拜年。我记得那时的父亲在我的心处坚强而有成熟似的,因为我看见他戴着妈妈和我跨过一条条水沟没有停下来,这样有过好几次,大概是后来他没有这个能力以及条件稍有改变,这个情况就再也没发生。

      言归正传,初识嘎嘎,还是带着小孩子新颖与好奇的。泥墙做的茅草屋,与砖瓦有很大的不同。泥墙是很厚的,长有20-30厘米,宽也有10厘米左右。仔细到四周一瞧都大体相似。回到那个时间点,谈谈那个心中悸动。那时候爱情在周杰伦东风破歌词是,

“泥巴外的古道,我牵着你走过,荒烟蔓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凄美,婉转得久久不平静的动人。

      父亲这个人还是很有意思的,或是新婚的激情没有渡过或者本来就是这样的性格。至少在我的想法是这样的认为的。很多次遇到熟人,都要打声招呼,以及从自行车下来递给老乡一支烟,使我一个人站在路边束手无策,不知所措。那时的我有一种见到长辈不知称呼尴尬。

      见到父亲家我的几位弟兄,萌哥、剑哥辉辉,都是慢慢认识而熟悉的。萌哥的父亲是一位老师,家里的阁楼上堆彻了许多旧书  。萌哥家里挺多次之后,一次他见我有点恐吓。主动找我去玩。因为我挺爱读书,所以做了一场课堂游戏。他毕竟年长我几岁,也还没有辍学。来到阁楼的阳台,家里存在的的锣铛正好做下课铃。翻了首古诗,“蓬头稚子学垂纶,侧坐莓台草映身。路人借问遥招手,怕得鱼惊不应人。”在过去不知其意  ,今日脑海回响,字字珠玑。

      剑哥是兄长年龄最大的。常听大婶提剑哥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不过在我眼里,剑哥还是个挺称职兄弟的,家人也一样特别友好 ,很多次热情一直都未消减,大伯会主动邀请我在家里过午夜,并且拿家中的年货、零食及问我要不吃些。人生与生活联系总会有说不出的遗憾,已快结婚的剑哥用摩托带着我去赶市集,一起撞在路沟边的小树上,衰的是摔得好疼,乐的是人生总算有点铭心事迹。也许,人普通惯了,突然灾难贱得就幸福了。

      昨日外婆陨。我发现这么多年,我是陪着嘎嘎从泥土改造成砖瓦房,看着嘎爹泥小房变为砖小屋,从多年媒油蜡烛变为可为照明的电灯,也是在嘎嘎身旁的湖泊,第一次学会游泳,念起湖泊在许嵩歌词山水间:“我愿化浮萍躺湖泊 ,只陪你泛岁月的涟漪。”

嘎嘎是我在心中心疼、内疚,到慢慢变为遗憾、成长到风景的留连。

      于今湖泊慢慢变小,四周都已是高楼林立。但未改变的是我去走嘎嘎。记忆有一次  ,我们走嘎嘎,在路上下起了瓢泼大雨,赶时间去吃拜年饭,路上淋了很久才走到村头  ,找到一户人家屋檐下,因为路难走,所有目的就是等着雨停,等着把脚下的泥泞刮为干净,歇歇脚,好继续启程。雨打湿的头稍与衣襟其实一直都温暖着我面颊与身心。

      生活我真的需要努力,也许那门一直都是为之敞开。但是家还是爱我所在的家。嘎婆火焰的熄灭,提醒我要学之懂事,明天但愿流星给我愿望皆为衷属。

      嘎嘎贪玩爱看电子书辉辉小弟,听闻已经工作。我已说不了下文。

      后来,希冀我们都能为命运温柔以待。

                  2019年12月16日硬笔闭卷写

                (希望有老师提出改正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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