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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业点评 |注意自我的带入和细节

2018-09-09  本文已影响354人  安安吉祥

点评老师:爱佛僧

点评文章:《项羽,英雄不需要怜悯》

这篇呢,只有后八段还可以看。前面的明显硬凑,可算是累着作者啦!

一、寻找到“我”的感觉。

这个改写大家要注意几点。就是,你准备在什么地方动手脚?如何动手脚,有你自己灵光一闪的地方,而且,不能改变结果。因为司马迁是大简笔。他只提要点。就像必须系裤带一样,他把裤袋束上,至于穿长裤还是穿短裤,他不管。

那么,这个人物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具体的情景如何,需要你自己去揣摩。

其实空间很大的。像这段描写,就很不错,读起来有那个感觉,尤其“我”读项羽的那种感觉。

二、注意细节。

1、只听岸上传来一声精疲力竭的长叹:“不是我项羽不会打仗,而是天要亡我啊!”说罢,拔剑自刎。这一句原本都是可以动手脚的地方。

首先,项羽在乱兵丛中,本来就在拿剑砍人,那么“拔剑自刎”,怎么说?还拔个毛呀。剑本出鞘的。细节一定要注意。

2、其次,既然马在前边有铺垫。那么英雄之死,要继承上文的铺垫,可以有以下描写,比如“他长叹一声,眼望远处的乌江,隐隐只有涛声,却是什么都瞧不见。口里念一声:“江东……”横剑往脖子上一割。我已至江心,那马突然大声悲嘶,——你自己写的东西要用呀,要用来衬托项羽的死。前面写了一堆,后面忘了。

3、下图中:伸出食指,是指船吧?写清楚。万一项羽看不清楚以为你竖中指,那可就完蛋了。劝项羽的话,理由不足。粮草丰足,民风彪悍。这八个字,明显是凑出来的。

可改为:江东地方虽小,可土地肥沃,子弟勇悍,人心向楚,不出十年,大王定能卷土重来。

4、除非加入的特别流畅,一般就不要把自己的叙述放进去。直接叙述就可以了。这句跳了。删了就行,删了不影响文意。

还是第一次见如此至情至性的场面,不仅大步流星迈下船来声嘶力竭地高呼。——那是一艘小船,你自己都说了,只能载一个人。你还大步流星的走下来。你以为那是从炕上走下来啊?

5、错字、病句,不是一个角度。

看上图:为啥解开?马拴着?看你这漏洞,项羽走了,为了衬托声势,也得想办法写写那28个骑兵呀。

上图“怒目圆睁地大哄”这种句子,不是我教你的。别说是我教的。

看上图:要过渡,不要突然写景。乌云密布,从我的角度写,乌江上怎么怎么了,远听得怎么怎么了。

大致的问题就是这些。主要是写得太仓促。

以下是文章的重新修改版:

十年后再临乌江,水天一色,日落熔金;皎月当空,小亭尽染。亭还是那个亭,却已经爬上斑驳的痕迹;我还是当年的我,脸上也有了岁月的纹理。

寒风瑟瑟,夜静亭空,正是悬弧时候,可我还是能想起当年今日乌江亭边的惨况,仿佛时间从不曾离去。项王长发披肩,仰天长啸,绝望而不甘的眼神,挥剑自刎的情形依旧历历在目……

寒风悲,日昏黄,残云卷,野草荒。刀光剑影,杀声震天;鬼哭狼嚎;残骸遍野。项王一人带领二十八名骑兵逃至乌江岸边。

“敢问亭长只此一船吗?能载几人?”

我放下船板,伸出食指,对着项王示意:“回禀大王,小人此船只能载一人。大王速速上船,我送你渡江去往江东。江东地方虽小,可土地肥沃,子弟勇悍,人心向楚,不出十年,大王定能卷土重来。”

话音未落不远处已杀声震天,向着乌江呼啸而来。项羽和骑兵们个个满身血污,伤痕累累。他们翻身下马,骑兵们一起跪倒在项羽身边齐声高呼:“请大王上船,请大王上船!我们誓死保护大王!”

我在此乌江亭守亭摇撸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如此至情至性的场面,不仅迈下船来声嘶力竭地高呼:“大王!求你了快上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方圆百里只此一船,大王还是听众人之言上船吧!”

项王望着涛涛江面,江水翻滚,他恨得咬牙切齿,一对重瞳子精光陡盛,虽在暗夜里,众人也感到森森寒光射得人不敢直视。

却听得他一声长叹道:“当初八千江东子弟随我渡江西征,如今只剩我一人返回,我有何面目面对江东父老?各位不必多说了,我不需要大家可怜我、保护我,也决不能有愧于心,一人苟活。”

项王双目含泪深情地抚摸马背又道:“我只求亭长能带我的马过江。它跟着我走南闯北多年,立下战功赫赫,我视它如兄弟手足。如今大势已去,大丈夫死不足惜,可此马无错不必与我一同赴死,今赠与亭长求保它平安终老,此心足矣!”项王说罢,转身不再望那马儿一眼,向追随他的死士们一挥手,一同大踏步往追兵来处而去。

此时刘邦的大将灌婴已率五千骑兵如风卷残云,黑压压一层层,一片片,肆无忌惮地向乌江亭蔓延,片刻便将项羽及兵士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包围。

项羽扭头看向来人,怒目圆睁,声嘶力竭地大哄:“杀!……”

只听见喊杀声震天,把乌江上空的云层撕裂,一道闪电穿透那裂缝直插乌江,江面波涛翻滚如虎狼一般向我们涌来。顷刻间,项王变成一只凶猛的狼,带领属下义无反顾地冲入人肉筑起的铜墙铁壁。兵器的碰撞声,撕心裂肺地叫嚣声,血肉横飞的惨嚎声响彻云霄。

项羽身边一排排人墙倒下,又一排排人墙涌来,最后只剩他一人遍体鳞伤,衣衫褴褛地踩踏在数百人堆积起的尸体中央,令人望之胆寒的重瞳里散发着绝望而不甘的光。十米之内尸横遍野,灌婴的队伍无人再敢靠近。

一叶轻舟载着瑟瑟发抖的我和项王的马缓缓驶离乌江亭,而我的眼里、心里有血在流淌,那血仿佛把整个天地与乌江染红,分不清是“狼群”的血还是人群的血,还是我心里的血。

只听岸上传来项王一声精疲力竭的长叹:“不是我项羽不会打仗,而是天要亡我啊!”说罢他眼望远处的乌江,隐隐只有涛声却什么都瞧不见,他口里念一声:“江东……”横剑往脖子上一割。我已划船至江心,那马突然大声悲嘶,仰天长啸,好像感应到主人的决绝。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爷爷,你怎么哭啦?”孙儿踮起脚尖想为我拭泪,我拍拍他的肩膀说:“爷爷没哭,是风沙太大迷了眼睛。”

“爷爷你为啥要把马儿的尸骨带来埋在这里?”

“因为这里有它的家人,我送它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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