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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血疫》,读懂敬畏

2020-06-01  本文已影响0人  这里是我呢

《血疫》这本书出版很久了,我也买了很久了,但是一直没敢打开它。一是,真的害怕血液;二是,知道里面会有一些非常恐怖的画面,我胆子比较小;三是,谈到疫情,势必会要讲到医生,对于家里有医务工作者的人来说,大概都不想给自己增加压力。但是,自从新冠疫情以来,一颗小小的病毒的威力并不仅仅体现在会让人类生病甚至在无比痛苦中离开,还体现在对我们整个社会体系运行的考验。我知道,我不能再掩耳盗铃,还是需要面对现实,客观、冷静得去看、去了解、去思考。所以在5月底,我打开了它,去上一场埃博拉病毒认知课。

首先,从排版、装帧、纸张上来说,译文纪实系列没得说,字号、行间距适中、天地边余白都适中,装帧简洁大方,纸张优秀,秉持了上海译文一贯的用心。其次,从作者和译者来说,作者普雷斯顿是《纽约客》的撰稿人,是有史以来唯一以非医师身份获得美国疾控中心防疫斗士奖的得主。译者姚向辉,没有读过他翻译的其他作品,但是这个还真的挺流畅的,可以一直读下去。

接下来可以聊一聊书的内容了。这部作品写成于1994年,那个时候,我们国家对病毒这个东西传染性的认知应该还没有那么强烈吧,然而在非洲的内罗毕医院,却在上演着一场病毒与人类的较量,这个病毒与艾滋病毒类似,却比它可怕很多倍,它就是埃博拉病毒。

认识了它的威力,那么我想,基本所有人可能都跟我有一样的疑问,病毒到底来自哪里?这么可怕的病毒会来到我的身边吗?有没有疫苗或者药物可以作用于它?我们又该如何远离它?带着这几个问题,开始了一场对病毒的敬畏之旅,或者说敬畏自然之旅。

病毒到底来自于哪里?非洲热带雨林的某些动物或昆虫身上。但再具体到哪儿何类,不为人知。它就是这么神奇,在亲近它的人身上出现,又变得无影无踪。它是真的消失了吗?并没有,只是因为它太厉害,人感染后根本来不及流动起来就会原地爆炸,因此病毒也就没有机会寻找到新的宿主而已。

它会来到我们身边吗?随着科技的进步,从非洲中部到纽约、巴黎、新加坡不超过两天,细思极恐。其二,非洲某些国家向发达国家出口用于医学研究的灵长类动物,路途中的每个落脚点都有可能成为病毒新的战区。带着雷斯顿埃博拉病毒的食蟹猴不就是这样的载体吗?从非洲到达菲律宾,再到英国和美国。

那么到底有没有药物或者疫苗可以作用于它?回答这个问题之前,需要说明的是,病毒的遗传密码是一条RNA,不像DNA,RNA最大的特点就是,不稳定性。蛋白质的一点点改变就有可能让这个病毒从温和型变为激烈性。知道了这一点,人类又何来的信心可以预先破译成千上万种的改变?其次来说,疫苗真的就是百利而无一害吗?并不是。疫苗是身体外的异物,过多的注射非常有可能对自身的免疫系统造成不良反应。这也不是永保平安的利器。

聊到这里,对这个非生非死的东西,生活在地球村上的人类又能奈何?敬畏它,敬畏自然,敬畏这个与病毒和谐共处了40亿年的地球吧。时代在发展,科技在进步,文明前进了吗?看看那些遭到破损的热带雨林、那些被人类蚕食的热带稀树大草原,看看那些被赚取外汇不择手段的商人残害的野生动物们,有时候也会觉得,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说到底,与病毒、野生动物、细菌一样,对地球来说,人类也只是一个群体。在自己可以活动的领域安身立命,不骄傲自大、不招惹、不靠近,可能是我们能够不被擦除的唯一路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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