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世界的边缘

2018-10-18  本文已影响0人  江大仙

我有两个自己。

信芝,一个岁月静好,勇敢面对现实有理想的姑娘。

江大仙,消极沮丧,不快乐,抱怨生活种种不乐意的灵魂。她还有个名字,叫做抑郁症。

到现在为止,她们任然还在拉扯中。江大仙是2016年出现的,她让我藏进黑暗,把自己包裹而躲起来,不让人看见。起初,她让我很烦躁,让我对身边的一切都失去了兴趣。迫不得已,她就让信芝退了学。让她消失不见。

可信芝只想活着追逐梦想的啊,不能被江大仙给打败。于是,开始了抗郁之路。开始吃药,住院。漫长而又无聊的生活。在服药一年以后,私自停了药。在一次次的逼迫着,抑郁症又出现,还比上次更厉害。开始了很多大胆的想法与冲动。这样的行为把周围的人吓坏了,而且又感觉到人人都不理解江大仙,就该认为她应该永久的消逝,不再出现。

“嘿,朋友!我让你死,你会觉得有遗憾吗?”江大仙出现的时候总是问信芝这个问题。

“遗憾?没有吧……要说真的有遗憾的话,那就是没完成自己的梦想吧。”

“实现不了可惜吗?”

“可惜吗?我不知道。”信芝躺在躺在床上和江大仙躺在了一起。“也许,不可惜吧。”她望着天花板上的一角。

“我们是朋友吗?”

空气中没有了答案。

2018年7月底,江大仙让她割伤了自己,并且也吞了很多药丸。本来就此以为和彼此融入一体,结果第二天就被父母拉近了医院。江大仙是悲伤的,在医院的那样的环境,她死死守住自己的想法,让信芝在厕所里藏起来,在肮脏的地板上坐着,死死地望着封闭的铁门。她想,这是多么的无情。可父母看见了更是久久的心痛。

一段时间之后,江大仙距离她远远的,没有再来找寻她。她开心的在医院做治疗,和别人谈天说地,像是变了另外一个更好的信芝了。

信芝仿佛更加爱惜身边的人了。她想起自己两年前因为抑郁症让自己消失了一夜,父母半夜还在马不停蹄地在整个城里寻找她。原本不爱表露的父亲,骑着车在风里哭了。心中更是泛起酸楚,她从未见到过这般的爱。

所以,信芝要活着,绝不能被打败。

她开始了健身。跑步,瑜伽,几乎天天做。给自己制定有规律的计划,出门,和世界交流。看似美好的生活一步一步正在靠近,可江大仙还是时不时的会冒出来。每次江大仙冒出来的时候,母亲就会陪伴在她身边。像是悬崖勒马,一个漂亮的回勾,不让她犯下弥天大错。

“我看着你好累,过来跟我一起休息吧。”

面对江大仙的问话,她佁然不动。

“坚持了这么久,累吗?”她侧卧着看着信芝。

“累啊,但是累还是要坚持。”

“坚持到最后万一不是你想要的呢?这个世界真的是没意思。”

信芝说:“至少我留下的汗水是快乐的。”

感到整日的疲倦,想躺着想睡觉,作息被打乱得一团糟。“渐渐地,抑郁仿佛不是一种病,它成了生命中最真实的朋友,我也无法跟它分开。同时在清醒的时候,我也非常珍惜这个朋友。它让我感受生命的另一面。不求能把它治好,只求能和它和平相处,毕竟它也是我最真实的朋友。”在日记本里这样写道。大部分时间也就是这样想的,抑郁来袭并不是全都是坏的,至少在信芝身上还有那好的一小部分。

每次江大仙一来,她就会让以洗澡的方式让她离开一段距离。洗澡真是个好办法,每一次洗完都是焕然一新,冲刷掉了那些悲伤抑郁的情绪。

可谁不是一边哭泣一边作乐的呢?人生没有永久的悲痛,悲痛只是一时。抑郁一时让我们忘了人间的千姿百态,为何我们不在苦中作乐呢?

还有爱的能力,请大胆展示爱。让每天都欢乐一点,抓住投下来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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