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当

2019-05-03  本文已影响0人  我係凡大头
摄于广州帽峰山

在岭南遥望西部,西部的沙漠,西部的歌声,还有远在西部的那群小伙伴们。生命的空间有限,能走进生命的就那么几个人。真正能上心的,则少之又少。细细的想来,能真正走入我的生命,走进我的心的,除了我至亲的家人外。剩余的,很难用一个人,两个人的人名来形容。在我的心中,那是一个群体,一个符号。他们的存在,甚至成为了我生命的意义。

与往年相比,岭南今年的雨水有点多。春末夏初,一点春风,一阵雨。满眼是春意,处处是柔情。雨水中总伴有凉意,乍暖还寒的温度,总令人错认为,这是岭南初冬的到来。傍晚黄昏,行走在帽峰山的山间小路上。溪水流淌,惠风和畅。野花盛开,鸟语花香。当下的每一步,走的都是我的心的寂静。向前往,总觉得那是一个无边际的尽头。但我却知道,这条路终归会走到头。就像我们的生命一样,有始就有终。

在山间小路上,一路向前走,一路回首。回头看看那似有似无的足迹,沉浸下曾经浮动的那颗心。是老了吗?总觉得相对于那个年少轻狂的我而言,我老了。从身体到精力。或许,这也是一份生命的应许,岁月的沉淀。小的时候,我总觉得人一旦年过半百,那就是老年人了。慢慢地,我觉得年过半百的人,属于中年人。而当我走在而立之年的边上,再看这个问题时。我恍然间发现,当我在30岁之前时,我可以说,自己距离半百还有几十年。当我过了30岁的时候,我也只能说,我距离半百还有十几年。待不惑之年40一过,年过半百,屈指可数,不过几年矣。

虽说时间过得很快,人总在不经意间的老去。但是,人只要活在当下,一切都不晚。按照雪漠老师在《老子的心事》中,对”大制不割“的解读,我们应该将生命看作一个整体,将我们的人生当作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来雕刻。关键是,你想将自己的人生雕刻成一个什么模样。我想,这个问题只有自己才能回答。

如果我真的有幸,可以成为一名百岁老人的话。在我的回忆录中,哪些故事是值得我讲给后人听的?他们从我的身上,能看到什么?我有什么经验可以传授给后人?静思罢,这是一个漫长的填空题。借用下林语堂先生的观点,人是要盖棺才能定论的。所以,我现在的所有想法,听起来或许会乌托邦,或许会理想化。不过,我想岁月和历史会见证那一天的到来。如果觉得我太过”乌托邦“,那么,且当是我的发愿吧。没有发愿的生活,是没有动力的。无动力则无担当。

因为家庭的原因,我从小便可以受到佛教文化的熏染。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中,我是在诵经声中成长着。我一直很欣赏《回向偈》中的”上报四重恩“的这句话。小的时候,虽懵懵懂懂知道其文字表面的意义。但却忽略了文字意义与我心灵沟通的重要性。而当我今天再重读《回向偈》时,重温”上报四重恩“这句话后,我的内心总会涌动着一份大力。或许,这份大力就是担当的愿力,是人之所以为人本能爆发的力量。

所有的担当力都离不开自己成长,亦都离不开自己的言行。当我一天天见证着自己的衰老,当我一次次看到生命的无常。我总在不停的叩问自己,我的人生究竟要怎样活。每个人的答案是不一样的。这个谈不上好与坏。只是选择的不同而已。大的选择,有大的担当。小的选择有小的担当。每一条路都有不同的风景。只是,当我的生命注入了一种形而上的文化意识后。我总觉得,人应该为自己活,为自己的灵魂和心灵而活。同时,人又不能为自己而活。活着总该承担一些属于自己生命本身意义的事情。

阵阵风起,闲言碎语。随便聊聊今夜的风,谈谈我的心声。我有我的担当,我有我的抉择。正如同我生命中最喜爱的那首《国际歌》,我会用我的生命唱响它——”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一切皆因为生命的意义,因为爱!

写于2019年5月3日夜广州帽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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