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泉之声散文集「2」你是否还记得我十七岁的模样

我的散文如果心底不发声，真的不会写，若是发了声，必写无疑。

《你是否记得我十七岁的模样》初稿是在上个月雨夜完成的，当时幸亏纸笔就在手边，是那样的不自量力啊！写的时候，手居然在颤抖哩✨

图片来自花瓣网

你是否还记得我十七岁的模样？

你说我真真就是个傻姑娘。那些缘分的事情，说白了就是个荒唐，你不去计较真金银，也不去计较股票行，这劳什子压根儿就白费了你的情伤。

我有我的心罢，你不必慌。

那些坟土似的东西多早晚都会烂，会朽，会长蛆生疮，受不住烈日炙阳，经不住风雨雪霜。你抱着它们，它们也温暖不了你；你和它们唠嗑，它们就是个啥模样。它们不会像我似的，气你，骂你，爱你，吻你，暖你的脚背，捂你的心伤。

你莫怪我说了你不信的话。我十七岁的模样，乡下大妈看了都说棒。

你说我这不是胡诌？那乡下大妈的眼光哪就信了？

我才不管那些，我只要你记得我十七岁的模样，你要是忘了它，我就像子规一样啼血，像夜鴞一样哭丧。

你笑着说：“你别哭别哭，我自有我的思量。”

我哭着说：“你别笑别笑，我自有我的惆怅”。

都说情缘是花花世界的一副纸盔甲，死去活来空白一场，风吹得走，雨滴得透，世人都叫它羞呀羞，有人劝我丢呀丢。莫忘了这情债是东风的依绊，啊！何来谈依绊，没遇见你之前，我的心震盲似的，没有依绊，也没有缱绻，但那是一团盲黑，白亮亮的盲黑。

睁着双眼见不到彩虹的梦幻，伸出双手摸不着柔软的可馨，卷过流云般的日子看不到风起时的光亮。这就是日子，日子，黑黑白白，白白黑黑的日子，爬上高顶又下来，下来又去爬高顶的日子。日子！日子！突然我就叫成了子日，子日，再不然——就死日！死日！

你摸着我的手，你的泪来了。你的，我的，互放的光亮也来了。何必呢？没有我，你的日子照样不是过得好好的？

不，是“死日”过得好好的，只是不死罢了。可怜我沾染的全是人间的烟火气，重的是臃肿的凡庸。

你信不信，我十七岁之前，我们不曾会面之前，我那时不是孩子，更不是少女，是老人。活像一堆草，在荒间枯荣；像一支蜡烛，在风里摇摆。与你的遇见，草成了懂得开香的花，蜡烛成了炫人间的明灯。

你像天神似的，波心里荡漾的全是爱河，你是我的解药，是我画里的素描，上辈子再上辈子再上上辈子，我不知道画了几世才描出一个你。我哭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你，笑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你，不哭不笑，更是你。

只因这世上多的是男子，他们说爱，转身就昏沉。只因天地之间，宇宙万物，只有这一个你。我只恋你，恋你的神经，你的笑嗔。只要你能知道些微我是怎样地恋你——我是怎样地没志气地恋你！

你搂着我，看着窗外。笑语，十七岁，你是仙女，驻进我的心。

可现在，我不再想成仙，蓬莱不是我的份，我只想留驻这地面，情愿安分地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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