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在路上

家乡的冬天太冷,我们一起去闽南旅游过大年(一)

2017-09-24  本文已影响0人  淡水无心
全家福

01.

春节实在是一个重要的节日,这才中秋家宴,就把春节怎么过?拿出来讨论。

“过节就是吃吃吃,逢节胖三斤,没意思。”

“过年不就是吃吗?一家人聚在一起吃吃喝喝挺好。”

叽叽喳喳的讨论堪比吵架,引得服务员频频探头窥视。

大哥“嗞”的喝完杯中的酒,把手一挥,“停!我提个建议,今年咱们全家去厦门过年。”

“好啊!”小孩子先跳起来鼓掌欢呼。

“今年就去厦门过年。第一,小妹自落户厦门十年,就没和我们吃过年夜饭;第二,厦门的气候温暖,风景正好。”大哥语罢,众人皆颔首。

俗话说:十八口子乱当家,这次大家却出奇的意见一致。不仅如此,至出发时,队伍还进一步壮大。老舅携表弟一家,表妹一家也加入南下过年的大部队。人数太多,数了又数,总算数清,共33人。正好一个旅游团。

我们把这次大行动定位为:探亲团聚,休闲旅游。为避开汹涌的旅游大军,决定住在漳州,以漳州周边景点为主。事实证明这个决定是英明的!

六个半大小子

02.

刚过完小年,我便带领几位闲散人员先赴厦门,协助小妹在那边做好迎接大部队的工作。

年三十午饭后,我们先行部队急急赶往动车站,和预订的旅游大巴接头后,静候大队人马的到来。

下午三时许,随着出站人潮,一大波推着大包小包,扶老携幼,浩浩荡荡的人群犹显惹眼。不及招呼,大者十三,小者五岁的六个堂、表兄弟已经“嗷嗷”地冲到一起追逐嬉闹起来,兴奋之情难以言表。

由天寒地冻的零下七八度跨入温暖微热的二十多度,没走几步众人皆汗水淋淋。一边脱去能脱的厚重棉衣,一边打趣别人的着衣失策。一路的欢声笑语自不必说,入住酒店又是一番喧哗热闹。

六个小弟兄更是开心到不能自抑。上蹿下跳的一刻也不消停。拉住这个,跑了那个,两个小婴孩也蹒跚着去追逐“疯掉的”小舅们。提醒呵斥,个个充耳不闻,徒增噪音。还好,大年三十酒店客人不多,刚好我们一家占据整个层楼,便任由他们泼猴一般的闹腾。过年图的就是热闹欢腾

暮色四合,这时节,家乡的夜空已绽放绚烂的礼花;年夜饭前的鞭炮声也应该此起彼伏。而这里虽然华灯璀璨,却静悄悄的,全然没有家乡过年的喧腾。

金光闪闪

转入酒店餐厅,浓浓地年味忽的扑面而来,入口处象征富贵的金元宝金光闪耀,大放异彩;三层楼的餐厅里,灯火辉煌,人声鼎沸;欢声笑语一波接着一波。感慨!从北方到南方,过年的情怀都是相同的,不同的只是餐桌上的佳肴菜品。

年初一,酒店准备了丰盛的早餐,有菜有肉,有中餐有西餐。在我们家乡初一早餐是不能吃荤的,要吃素馅的饺子又叫扁食,再喝上一碗糖茶馓子。

来到南方,我们自然入乡随俗。我特意选了西餐,香浓淳厚的咖啡,香甜软糯的南方糕点,让我们切实感受了不一样的新年味道。

吃罢早餐,大巴车已经侯在路边,我们新年第一天的游览地是云洞岩。

云洞岩

03.

云洞岩离市区仅八公里,是当地人节假日休闲的好去处。因山上有一石洞,天将降雨,云雾从洞中飞出,雨霁天晴,云雾又飘回洞里,故名云洞岩。

云洞岩的主峰海拔仅280米。正是应了那句“山不在高,有仙则名”,山上现存200多处历代名人留下的书法题刻;还有多处宋代石亭、石井、明代石碑楼等文化遗产。因此,被誉为“闽南第一洞天”、“福建第二碑林”。

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云洞岩。可能是因为年三十守岁的缘故,九点多了,上山的人不是很多。彼时,阳光明媚,天蓝云白,微风轻抚,正适合爬山登高。

石刻

一行三十多人,有说有笑,轻松地沿着石梯拾级而上。山是石头山,但却是绿色满目,绿荫遮天。石缝道边,所有花木草树皆蓬勃繁茂。

“闽南第一洞天”不是浪得虚名,一路行来,也不知穿过几个石洞,来到了千人洞。千人洞,因元代诗人胡梅有“天生岩穴受千人”的诗篇而得名。洞中凉风习习,旷远深邃,曲径通幽,明暗相间。

扶老携幼小心前行,渐感体乏之时,一壁石山赫然挡在眼前,仰首看到崖顶裂开一线,像是利斧劈开一样,长数丈。

折叠一线天

“鬼斧神工劈山崖,岩洞一线冲天来,这里就是折叠一线天。”小妹指着石缝说:“我们要穿过石缝,才能到达山顶。”大家都望向几位体态丰满者,会心一笑:且看这宽不足一尺的石缝,他们怎么过去?

屏息提气,侧着身体慢慢往前移动。石缝最窄处,更是要收腹提臀硬生生的挤过去。不时有体胖着被卡在石缝中进退两难,尴尬苦笑,引得前后游人哈哈大笑。一条数丈长的石缝,大家愣是走了十多分钟,出了石缝豁然开朗,再看众人皆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站在山顶,迎着徐徐清风,极目远眺,虽没有“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倒也视野开阔,心旷神怡。看着眼前的青山绿水、碧绿田野,再看看朋友圈里家乡的雪花飞舞、天寒地冻,只能慨叹:地域辽阔呀!

家乡的冬天太冷,我们一起去闽南旅游过大年(一)

下山已是午饭时刻,小妹提议大家去吃盐鸡,这可是云洞岩特有的美食,别处吃不到的。关于云洞岩盐鸡,还有一个典故。相传很久以前漳州沿海某盐场有个盐工,饥寒交迫,无奈中偷了一只鸡,煮熟刚想吃时,盐场主回来,盐工只好将熟鸡掩埋在盐地里。等盐场主走后,盐工将鸡取出来一吃,发现鸡肉咸香,别有风味。

看着沿路,一溜摆开的小地锅满满一锅都是粗盐,盐上铺满了仔鸡。锅下柴火正旺,锅里鸡香清醇。众人早已垂涎欲滴,赶紧选一敞快地,开了三桌,每桌先上四只盐鸡。

南方的饮食,小盘子小碗的,总是给人细致精巧,温婉文雅的感觉。但吃盐鸡却不同,橙黄油亮的整只鸡直接上桌,众人需戴上手套,自己动手撕下一块块鸡肉或鸡腿,大快朵颐。皮爽肉滑,骨香味浓的云洞岩盐鸡,硬是让人吃出了在草原上才有的大块吃肉的豪爽快意。

盐鸡

晚上,天空中飘起来了蒙蒙细雨,但丝毫挡不住吃的步伐,满桌的海洋生物让我等内陆之人过足了海鲜瘾。

跨越千山万水,过年,永远绕不过的还是吃。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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