鄱阳湖 | 江湖两色尝个鲜
秋风起,蟹脚痒,菊花开,闻蟹来。
正是吃蟹好时节,碗里寻它千百度,秋天的大闸蟹,邂逅你的味蕾。
话说,由于今年的工作安排一直在跑,为的是明年能够腾出足够的时间,回家陪伴父母亲们,带着他们一起出行。虽有辛苦,但每每想到这里,就变得动力十足,特别带劲儿。
当然,今年这肥美的蟹,也真是吃爽了。从广西-江苏-上海之行的梭子蟹、六月黄开始吃,大闸蟹又从今年双节吃到了出发当日,又从江苏、广东一路吃到了江西的鄱阳湖。
当然了,不能光吃美食,学习是必须的,吃了美食也要有一定的收获,这才是味蕾精神双丰收。
梭子蟹就是为了吃肉的,今年去小W家做客学习到,大只的梭子蟹一般用来清蒸(热水上锅蒸)更能锁住鲜美,中小型的梭子蟹用来炒着吃。
“六月黄”也就是大闸蟹的宝宝,大闸蟹一生中会有10多次的蜕壳。每次蜕壳代表着每一次的成长,“六月黄”是大闸蟹进入成熟期前的最后一次蜕壳,亦是大闸蟹从“少年”步入“青年”的中间阶段。
一直要等到七、八月份褪壳成长,才能成熟为壮硕的大闸蟹,所以这之前吃到的都是“蟹宝宝”。
说到大闸蟹这般人间美味,从前的我只知道阳澄湖大闸蟹,又名金爪蟹,产于苏州阳澄湖。蟹身不沾泥,俗称清水大闸蟹,体大膘肥,青壳白肚,金爪黄毛,肉质膏腻。农历9月的雌蟹、10月的雄蟹,性腺发育最佳。煮熟凝结,雌者成金黄色,雄者如白玉状,滋味鲜美。
阳澄湖大闸蟹的名气自不用说,大家都知道。后来在南方长期生活发展后才发现,原来除了阳澄湖,其实大闸蟹的产地也是相当多的。
阳澄湖是中国最负盛名的大闸蟹产,除此以外还有太湖、洪泽湖,辽宁盘锦是我国北方最大的大闸蟹养殖区,有中国河蟹之乡的美誉。今年又新爆出了新疆博斯腾湖“人放天养”的螃蟹,非常肥美,畅销于全国各地。
说起吃螃蟹这件事情,中国人吃蟹的历史非常悠久,在中国已有近五千年的吃螃蟹历史。说到这里,还是要感谢第一个敢于吃螃蟹的人,敢于尝试,才有了美味的延续。
鄱阳湖也是产大闸蟹的,鄱阳湖大闸蟹以青背、白肚、金爪、黄毛为显著特点,以其大、肥、鲜、甜而闻名于世。
吃大闸蟹属于一种季节性的享受,唐代诗人李白曾赞道:“蟹螯即金液,糟丘是蓬莱。且须饮美酒,乘月醉高台”,饕客们怎可错过这个大快朵颐的好时机?
Athena也不会错过这个好时节,来到了鄱阳湖,自是要尝一尝这湖鲜。
别看这蟹个头不大,但是内在丰富,蟹膏蟹黄都是有的,来此就是要尝个鲜。
要说这江西菜,其实也融合了不同的饮食文化。
江西人爱吃辣,但是这种辣是属于咸辣,与川辣和湘辣又有所不同。
江西菜的风格偏干辣,辣味较为纯粹,而湖南菜则偏香辣,川辣则是麻辣,与湘辣一样均会加入一些咸香辣的调料。
湖南的辣椒吃起来嘴不辣心辣,吃完之后内在感觉要被辣翻了;四川的辣椒比较大油,多以麻辣为主,辣度有所缓冲;而江西辣属于嘴辣心不辣,这大概和余干的辣椒有关系。
这道菜品味道类似于剁椒鱼头的味道,但又不全是。
红烧鱼,这道菜不辣,也不大油。
主调就是吃一个酱香。由于我本人比较能吃辣,所以江西菜于我而言,辣度上是完全可以接受。但江西人做菜盐味重,这是近段时间吃江西菜的一个重要体会。
现在来说一说这个东坡肉和红烧肉。
两者之间的外形非常相像,但它们属于不同的两道菜。运用了不同的烹饪方式,东坡肉是蒸出来的,而红烧肉则是红烧出来的。但就两者受大众欢迎的程度上来说,算是旗鼓相当。
东坡肉算是杭帮菜,当初大文豪苏轼被贬到黄州的时候,忧心忡忡,食欲不振,而后别出心裁的那么一道菜品,最终以软糯的口感,独特的味蕾,传扬于世。
来说说江西本地的小菜,我本人是很喜欢的。
首先就是豆制品的运用非常广泛,味道也调制的很不错。种类特别丰富,像这样一道一道全素的小菜,色香味俱全,真是健康又美味。
对于饮食倾向于低油低盐的我来说,简直太友好。
说到鄱阳湖的湖鲜,自是少不了我们的“鄱阳湖三鲜”,它们分别是指“银鱼、鳗鲡、凤鲚”,这三种鱼。
银鱼为洄游性鱼类,3~4月从海中洄游到江河口咸淡水中产卵,亲鱼产卵后死亡。银鱼一般生活在水体上层,分布于东海、黄海及江河口咸淡水区域。
鳗鲡为降河性洄游鱼类,分布于西太平洋沿岸各河流,海中产卵。仔鱼为透明的叶鳗,春季,当仔鱼发育成幼鳗时,成群游人江河,在于支流或湖泊中肥育,成熟后降河泅游至海中繁殖,以食小负、蟹、虾和水生昆虫为主。
凤鲚属河口性洄游鱼类。平时栖息于浅海,每年春末夏初,凤尾鱼亲鱼由江河进入湖泊产卵繁殖;秋末,成群随湖水游入长江。4月下旬(谷雨)亲鱼开始由海中来到长江口,但数量不多;5月上旬(立夏)至7月上旬(小暑)则大量到来,此时是凤尾鱼渔汛旺季;7月下旬(大暑后)产过卵的亲鱼又陆续回到海中生活。
对于这样小小的鱼儿,我是根本分不清它们谁是谁的,但是了解一下这些小鱼儿的生活习性,也是很有趣的一件事情。
特别是像凤鲚这样属河口性洄游的鱼类,它们的一生都在迁徙,栖息于浅海,亲鱼又要由江河来到湖泊产卵繁殖,再度来到长江口,最终又要回归大海。每一种生物都有存在的意义,它们也在用一生的时间来谱写自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