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生活态度的阐述
一直以来打牌喝酒调皮捣蛋这些小伙伴们经常干的行为似乎都与我绝缘,于是一直都有一个问题困扰着我,我也一直没办法给出个满意的回答。在周围人人有空或者逢年过节的时间里,通常人们都喜欢打牌喝酒骂街娱乐,而我为什么要刻意保持这样丝毫不客气地特立独行呢,难道就不能偶尔与他们一起适当地参与,为什么非要显得自己如此地不合群呢?
别人问我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总没法回答,也没有去深思,只是觉得没兴趣罢了,而背后也没特别的动机,世界上存在很多很多的行为,不去做某个行为似乎不应该被看作另类的。可是最终的结果还是我没法合群,显得孤僻,找不到属于自己的群体。当然背后是有缘由的,只是我没法说出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来。
先说两个故事:小时候,爸爸喜欢出外打牌,通常夜不归宿,顾家的妈妈总是需要去把爸爸从牌桌上请回家,胆小的妈妈又不敢一个人外出,通常牵着我的小手与她同行,印象中妈妈打着手电,牵着我,踩在泥泞的乡间小路上,背后是一片漆黑,有时候不小心就会踩入泥水里,湿了鞋子依然被妈妈牵着继续走,找到爸爸的时候通常很晚,回来路上他们会吵架,可是我却记不得,因为我一般都是熟睡在爸爸的肩膀上被扛着回家的;爸爸年轻时就这么点爱好,有时候为了打牌可以全然忘我,有一次抱着我在邻居家打牌,夜深我就在他大腿上睡着了,他后来把我抱回家,用家里仅剩的一点温热的热水给我洗了脚,放下我之后就继续回去打牌了,而后我被梦惊醒,吓着赤脚跑出来找他,再一次在他大腿上睡去,然后再次地被抱回来,这一次只有刺骨的冷水冲洗了踩了泥水的双脚,放下我依然回去打牌,之后再一次被惊醒,如此反复。
一个现象:在农村注重家庭教育的父母很少,我从小看到的都是父母忙于农活或者忙于麻将,孩子会很快适应这样的行为,疏于学习,所以能真正认真学习并能够考上大学的寥寥无几,大部分都未能初中毕业或者只是初中毕业,然后早早地出外工作然后开始闲暇打牌的生活,人生过的简单而快乐。说这个并非想说自己就是靠着自律和与众不同地不合群考上了大学,过上了不一样的生活。
我的意思是并不觉得这种充斥着打牌喝酒抽烟的生活是一种好的现象,每一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和一种打发时间的方式,有人拒绝参与其中,并不应该被视为不合群。对人来说,不加检点的生活是不值得一过的。我不会排斥别人乐在其中,更不会在乎别人视我为不合群,我只是努力不让自己的生活在这样的坏境里腐化而浑然不觉。我在我的时间里可以做自己的事情,并非毫无乐趣可言。
我从来不标榜自己的特立独行和是一个有思想深度的人,我只是期望身边的人都能对身边某些不好的行为有着与生俱来的拒绝态度而不是浑然不知并乐在其中。很多时候,人人为之的事情对我们有着巨大的诱惑力,让我们不敢贸然提出异议,并拒绝参与其中,我们总是努力地合群,努力地做着与别人一样的事情,说着与别人一样的脏话。因为我们总是渴望有朋友,仿佛这样就可以成为他们中的一份子,但是在我看来这并不是一种合群。
参差多态乃幸福之本源,这个世界应该允许有不同的生活态度,所以每个人都有生活的权利,对于别人的这种生活,我有时候会觉得自己的态度太过批判,通常来说,只要生活可以给自己带来乐趣并且不妨碍别人都应该得到尊重。社会是多样性的,我们就没理由要求这个社会有一个统一的规则和标准,更不能拿自己自以为是最好的标准来绑架和要求别人。我认为思想贫乏,趣味地下,贪图享乐,是一种邪恶,当然我并不想把这个标准推荐给别人,但我认为,聪明,智慧之人更值得交往。想到这些,我也就心安理得了。
王小波曾经说过一句话:智慧本身就是好的,有一天我们都会死去,追求智慧的道路还会有人在走着。死掉以后的事我看不到,但在我活着的时候,想到这件事,心里就很高兴。他是一位对我影响深远的作家,我跟他一样,相信人都是会追求智慧的,虽然他生在一个动荡的年代,看过愚昧看过人吃人,却依然深信不疑。而我只是身边少了些许读书人,并不代表智慧的道路上就没人在走,我相信孤单是暂时的,就算是周边的人个个都只追求当下的快乐,甚至无所事事地做着某些简单的娱乐来挥霍时间,在我看来我都应该同样保持这种积极的信念。
曾经迷惑身边的小伙伴为什么不读书,曾经迷惑为什么现在人人都如此功利,曾经迷惑保持善良纯真为什么这么难。我没有答案,我只会尽力去完善自己,而不是去迎合各种别人的世界观。所以我很羡慕书香门第家庭出来的孩子,父母都是读书人,通情达理,懂得正确引导孩子的成长,能引导孩子读书,能够与社会恶习绝缘,能够在社会上独善其身。我曾经希望自己像个书生一样看透世间的奢华,看透人心的享乐 。但是其实每个人的本性都是好吃懒做,好色贪淫,假如你守身如玉,洁身自好,明哲保身,就似乎犯了矫饰之罪,比好吃懒做好色贪淫更可恶。所以我也就是一个常人,同样有欲念,同样需要吃喝拉撒睡,但是“我坚信每一个人看到的世界都不该指数眼前的世界。眼前的世界无非是些吃喝拉撒睡,难道这就够了吗?还有,我看见有人在制造一些侮辱人们智慧的粗糙的东西就愤怒,看见人们在鼓吹动物性的狂欢就要发狂。我总以为,有了雨果的博爱,萧伯纳的智慧,罗曼罗兰又把什么是美说的这么清楚,人无论如何也不该再是愚昧的了;肉麻的东西无论如何也不应该被赞美了;人们没有一点深沉的智慧无论如何也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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