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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帅不帅没有关系

2022-09-21  本文已影响0人  曾楚河

杀人乞丐

没有天生的坏人,只有变坏的好人;犯罪者往往是最懦弱的人,他们因为恐惧或者害怕而不得不铤而走险。

晋飞站在窗前,望着窗外落下的雪花。他觉得很冷。他讨厌这该死的天气。该死的雪。此刻他握紧着拳头,咬紧牙关。他在想一个人,一个他最爱但又最恨的女人。都是这个女人害得他一无所有。他看着窗外的雪,一种莫名的想法突然涌上他的心头。对,杀了她。

窗外的雪越来越大,晋飞还是一动不动的站着。他在思考,思考一种能让自己全身而退的杀人方法。突然,他的眼睛亮了,甚至已经发光。

他忘了寒冷忘了外面越来越大的雪。他跑下楼花了些时间找了把已经生锈的刀,买了几个梨,买了副手套。他来到一个巷子里。天下着雪,巷子里空无一人,除了缩在角落里一个叫曾楚河的乞丐。

晋飞走过去,拿出梨,刀,很怜悯地递到这个可怜的乞丐面前。乞丐高兴地接过,用刀削着梨。乞丐比划着,原来他不但是个乞丐,还是个哑巴。

看着哑巴乞丐开心地吃完梨,晋飞用戴着手套的右手拿走了这把已经有些生锈的刀。他回家很安稳地睡了个觉。等他醒来,雪还在继续下着,天已经黑下来,晋飞又回到了那个巷子,那个女人每晚必经的巷子。

他等候着。某种声音传来。晋飞看了看表,已经十一点了。脚步声传来,晋飞悄悄走上去,一刀刺入这该死的女人的胸膛,然后又在这还有气息的尸体上多补了几刀,做了一些掩饰。

巷子的角落里乞丐还蜷缩着,似乎已经睡着。晋飞走过去,把刀连同那女人的外衣,还有一个包一同丢在这乞丐的身边。然后他微笑着离开。

是的,一个下雪的夜,一条很深的巷子,一把刀,一个又饿又冷的哑巴乞丐,一个贪得无厌的女人,血在巷子里散开,还有一把粘满指纹的刀,乞丐的指纹,乞丐的刀。

没有人在乎乞丐是不是叫曾楚河,除了晋飞。


三个人的死亡

每个犯人都是社会的悲哀,因为他们被社会遗弃,然后走向极端。

曾楚河离开之前又回头看了看那个柜子。他已经在这个杀手集团干了三年。他从进入这个集团的第一天开始就对这个柜子产生了好奇,因为这个柜子从来没有人看到过。

他们的头目总是防止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接触这个柜子。已经踏出门口,他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他知道他一定会看这个柜子一次,无论如何。

他今天的任务是杀死夏夜,因为夏夜背叛了集团。曾楚河带着头目简短的命令出发了。

出租屋里,夏夜汗如雨下。他知道会有这一天。自从他背叛集团的那天开始他其实就在等,等这一刻。曾楚河的枪口对着他的眉心,枪已经上了消音器,但他们毕竟是一个集团的人。

夏夜痛苦地闭上双眼试探着问曾楚河:你杀我可以,但能不能在我死之前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们毕竟共事了三年,而且我也不会让你为难。我只是想让你也为我杀一个人。我也会给你钱,而且比你以前做过的每单价格都高。

曾楚河点头,他何乐不为呢。夏夜睁开眼睛,指了指出租屋角落的一个抽屉,说:人的名字还有钱都在抽屉里,现在你可以杀我了。

曾楚河已经在回集团的路上,他愉快地笑着,似乎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中。

集团头目张大嘴巴,眼睛瞪大着,他似乎不敢相信,但他又似乎不得不相信,因为曾楚河的枪口现在正对着他的眉心,是的,他突然想起他是杀手,杀手只有一个目的,钱。

他已经看了一张纸,很随便的纸,上面很随便的几个字和一个数目很大的金额,字的内容是杀了他,而后面的数目就是杀了他所得的报酬。

当然,他已经知道是夏夜收买了曾楚河。这次,他们没有说话,死之前他只看了一眼那个他一直不让别人看的那个柜子。

曾楚河又笑了。这样的笑连他自己都觉得满意,帅中带着邪魅,那种让人不能自拔的邪魅。他的目光投向柜子。他有点迫不及待,抖着手,心脏跳动着,比他杀手时都快。柜子开了,空空如也。他正奇怪,突然头顶上悬吊的水晶灯砸了下来,砸在他的头上。

然后曾楚河不甘地闭上了眼睛。在闭眼之前,他突然想起一句话,很古老的一句话,干他们这行是不能有好奇心的。

他还想起了头目死时脸上的笑,憨厚中有不易透察的狡诈。真是一个老狐狸,曾楚河想。可是一切已经来不及了,这和帅不帅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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