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萍与梦萍

所谓情感的简单纯洁性,又能说什么呢。对于陆依萍这样的女子来说,就是梦萍的死活与她何干。反过来也是一样,所以为了男性的归属权头破血流固然好笑,利用这点的人同样可恶,天性里诸多的黑子就是我无限的素材。我不隐藏我。我也不清淡,我也不离开,我说的是灵魂的不在场,而在更大场域的所在。人不应该责怪自己的懒惰,就像不愿面对选择,我深信何书桓并非良配,我总是觉得背后的作者早明白世态炎凉,不值一提。如果你对我没有偏好到她死了又如何,那你也就那么回事,你对我的爱一分钱也不值。我无法不用价格界定是因为它就是一种标记,我实际想说的是就算你做到她死了也不会管,我还是要通向既定的结局与死亡。如果你做不到这一点,我就不需要你的给予了,关系就像上班那种,或我感冒了你说记得吃点感冒胶囊,你没说错,我只是知道你不是那个人。这个世上有没有我不说它,你肯定不是。你不用别的来界定你行为的合理性。我即便不是首选你,你可以让我不沉浸绝望,我是属对于外部的广义世界性的忧虑,如果你教我做人让我学会不焦虑的智慧,我会说你去死,老娘这种事情知道的比你还早。我就算说出我所有的现实生活我又有何惧怕?我从来不怕,我只是知道人们不关心其他人的任何状态,如果说她胃穿孔,你会觉得哦是吗,那怎么办呢,能怎么办呢。她心脏病,鼻炎,感冒,又如何呢。我就是说,如果你没感觉,也请你记住,你不说话死不了,我就是讨厌这种说风凉话的,众生皆苦,他人的文字本态你也想着,她本来就是这样的吧。你觉得你有资格教其做人。你不能,你什么也不是,如果爱情不能治愈生死关的脆弱,它就什么也不是,这一层都不是,也没有,上升不到生死与共相濡以沫,你说婚姻是搭伙过日子,我不和你辩论,咱俩说的就不是一回事。广义上和自己说,终究得到秩序,我看的明白听的明白也想得明白。
什么都是无所谓的。爱情不具有超越性,就没有它。我很清楚这一点。
这就是陆依萍不需要管梦萍的缘故。很小的时候我思考良久,然而我仍然知道爱情不可靠就是一种状态。身心灵都在剥离,分开,解体。如果你不能支持她一起用力错,第一,你能量低;
第二,你觉得你的钱不够用,而不是不够爱,这种说法同样是扯;
第三,无论高低贵贱利益最大化,看看对方那边有没有一些好处,不要把话说死。这样的人从不相信爱情。我之前说过我不喜欢梅长苏的缘故,女性能接受观看时的禁欲系,生活中避之唯恐不及才是基本应有的心态。如果你对我不好,我并不觉得你那里有我的精神能量。既然是交换得来的,那么完成后就会是清算程序的启动。
我是一个懒惰的人,我做到的是人人都很好,我也愿意说出我所有的领悟。然后人们觉得这样应该隐藏,是应该,然而我看到你的给予里不过是天秤上的平衡,我不需要。当我说出,我爱你的时候,你要告诉我,我知道你很聪明,你都已经决定从乱局走出来。如今怕也是吧。你看,如果你这么说就会丧失自我,你不愿意。所以关键时刻,你对我更加没用;而你需要的那些好处我也并没有,我不会为你做家务,生孩子,照顾父母,不给你钱,甚至不和你行使夫妻之实。因为我都不需要。
如果爱不让人觉得舒服就只是为了适应生存。我觉得,不需要。梦萍这公案我也可以了。我的决绝就是因为自己知道。当我写完了不会觉得我究竟写什么了呀,太可怕了,不可怕,我就是说了能说的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