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器》EP2：我的皮肤上刻着我的伤
文 / 团长
新的一集，从混乱的脑中片段开始。
小女孩，尸体，鲜血，污泥，维克里，艾玛……
回到风谷镇的卡米尔，心绪一直起伏不定。前一天目睹的娜塔莉的尸体，更是给她带来了新的冲击。脑海里一直乱七八糟闪过各种画面，新旧交替，混乱不堪。
一转头，她发现床边站着一个黑裙女孩，镜中的她下半脸满是血污。
这又是卡米尔的幻觉。其实门背后只是挂着一条黑裙。
女孩应为娜塔莉
1 葬礼
这天早上，大家在厨房吃早餐，卡米尔想拿刀切苹果，却被母亲把刀接过，不让她碰。任何锋利的东西对卡米尔而言都是危险品，看来母亲也清楚这一点。
当天，几乎全镇的人都去了小教堂参加娜塔莉的葬礼。
卡米尔本来还一边观察周围的人，一边记笔记，但看到又开始扯睫毛的母亲，忍不住又想起了妹妹玛丽安的葬礼。
那一天，当所有人都离开后，母亲还独自一个人坐在礼堂里。小卡米尔想上前安慰母亲，也想得到她的安慰，却被直接无视。
她只有捡起母亲的睫毛，在脸上轻轻划动，仿佛那浅浅的刺痛感能让她感觉到母亲的温暖一般。
可是，当轻微的尖刺感已不能满足后，该怎么办？
当然只有加大刺激量了。卡米尔自残的原因自此开始一点点揭示。
葬礼结束后，大家都聚向娜塔莉家。
卡米尔先到便利店买针线盒，把破口的裙子补上，却在那里碰到艾玛和她的跟班。她们正偷偷地把酒倒饮料瓶里。这样的招数看来也是家族遗传了——姐姐用矿泉水瓶，妹妹用饮料瓶。
开车去娜塔莉家的路上，街上几乎没有人，小孩都被锁在家里，只有艾玛她们几人踩着轮滑的身影。
这几个姑娘胆子也真大，毕竟已经出过两桩凶杀案，难道她们真的不怕？还是有恃无恐？
在便利店时，一个跟班女孩就曾脱口而出，说凶手不会杀酷女孩。难道她们是知道一些内情么？
来到娜塔莉家门口，想到又要面对这些人这些事，卡米尔烦躁不已。于是忍不住拿出一根针，在右手臂的刻痕上轻轻描画。
手臂上的词语无法完整看清，但按随后车门上的提示，应该是SCARED。因为害怕，所以需要刺痛感给予自己勇气。
葬礼从来不是什么让人开心的地方，特别是对于心里有着类似创伤的人。
聚会上，卡米尔穿着母亲的黑裙，裙子不合身，她待在那里也显得格格不入。总之，是从内到外的别扭。
结果还遇到一群昔日好友。她们现在都已为人妇，张口闭口要么是老公孩子，要么就八卦不停。
卡米尔从她们那里打探消息无果，于是又一个人悄悄地摸进娜塔莉的房间。标准的粉色风格，但却挂着蜘蛛玩具，甚至还养着活蜘蛛。
看来娜塔莉也是个假小子，这一点跟第一个遇害者安很是相似。
2 案件
葬礼后，卡米尔来到公园，娜塔莉失踪的地方。她打听到原来娜塔莉失踪时是有目击证人的——一个名叫詹姆斯的男孩。
詹姆斯告诉卡米尔，他看到一个穿白衣服的女人带走了娜塔莉。这话当然也跟警察说过，但他们并没采纳。因为詹姆斯母亲身患癌症，还吸毒，常年穿着白色病袍，而他本身也是一个喜欢说谎吹嘘的小孩。
维克里警长认为詹姆斯这样说只是受家庭环境的影响，而并不是真实所见，同时坚称凶手肯定是男性。
随后，卡米尔在酒吧遇到威尔斯警探。她向他打听消息，恰巧他也想找她帮忙。
在风谷镇的这段日子，威尔斯觉得自己越来越搞不懂这个地方了。这里人不多，很封闭，似乎只是充满了酒、枪、毒品，还有猪（养猪场是卡米尔母亲奥多拉的产业）。
可就在今天他才知道，镇上的人把发现安的那条小溪的石头，全部运到镇外毁掉了，因为他们觉得这样能够消除灾祸。
这可真是个神奇的地方。
卡米尔向威尔斯确认，目前重大嫌疑人主要有两人：鲍勃（安的父亲）和约翰（娜塔莉的哥哥）。
一般来说，这类案件首先就会怀疑男性亲属。而很不巧的是，他们两人的不在场证明都不够充分。
还有一点，两个遇害者的牙齿都被拔光了。威尔斯专门用猪头做过实验，要用钳子直接拔下牙齿，需要很大的力气，所以他认为凶手为男性的可能性更大。
维克里和威尔斯的说法有些出入，一个肯定凶手是男性，而另一个却并不排除其他可能。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他们二人在办案思路上的确不同。维克里遵循传统的办法，依赖经验和直觉。而威尔斯则更求实证，且不放过任何可能性。
至此，我们可以简单总结一下案件的特点：受害人都是小女孩，性格都是比较淘气的假小子类型，都在失踪数日后发现尸体，都被拔光牙齿，且生前都没有受到过侵犯。
然而不同的是，安的尸体是在更偏僻的小溪里被人发现的，而娜塔莉则是被摆放在镇中心，好像在展示一般。这样的改变有些不符合连环凶杀案的特点。
威尔斯也对此提出了质疑。
不知道这是不是对真凶的暗示。
3 母女
本集中，卡米尔一家之间的关系网愈发清晰，特别是母女之间。
吃早餐时，一家人谈论着娜塔莉葬礼的事。母亲亲密地抱着艾玛，好像抱着一个玩偶娃娃。这样的场景显得有些诡异。
她禁止艾玛出门，也要求卡米尔不要在葬礼上乱来。卡米尔说她是为了完成工作，母亲则认为她不尊重死者家属，两人又起争执。
之后在娜塔莉家，母亲发现卡米尔一个人在娜塔莉卧室时，也非常恼火。
所以，母亲如此反对卡米尔的调查，真的只是因为她所说的会打扰到两个不幸的家庭，还是为了自己的面子？又或者，还有其他原因？
不管是什么原因，在卡米尔看来，却都是对她的厌恶。
艾玛则不会当面反抗母亲，但转头就偷溜出去，还喝酒喝到大醉。在母亲面前，她永远是乖宝宝的模样。
但是，她的精神状态似乎也不稳定。在和母亲一起做手工时，她因为一直做不好而崩溃大叫，嘴里还不停念着“这不对！这不对！”。
到底什么不对？
母亲说她是因为失去了两个朋友而伤心害怕。
伤心的话会不尊重死者？害怕的话还敢到处乱跑、到处疯玩？这话可没法让人相信。
还有玛丽安。虽然早已去世，但她的存在感依旧强烈，时不时地就会从回忆里跑出来，提醒所有人母亲有多爱她。
在娜塔莉的葬礼上，母亲表现得很伤心，以至于难以承受，就是因为她想起了玛丽安。回到家，她又一个人躺在玛丽安的床上默默哭泣。
而在卡米尔的记忆里，母亲对玛丽安的宠爱更是无处不在。
两个人一起跑上楼，母亲会抱住的永远是玛丽安，然后哄她去睡午觉，好像根本看不到卡米尔。而小卡米尔则站在一旁，羡慕又失落地看着房门关上。
母亲对卡米尔毫不遮掩的嫌弃，还有故意的无视，到底是因为什么？这不是一个正常的母亲对待孩子该有的态度。
艾玛情绪崩溃后，卡米尔又和母亲争吵起来。果然在母亲心目中，卡米尔还是那个彻头彻尾无可救药的女儿。
她应该是指玛丽安
卡米尔的情绪也因此几近崩溃。
她喝光矿泉水瓶里所有的酒，然后躺在床上，拿出针刺向自己。
针尖触到皮肤的刹那，她终于有了解脱的感觉。
疼痛，既是转嫁，也是提醒——提醒自己时刻能够看到，心里的伤痕究竟是何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