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2020-12-06 本文已影响0人
罗雁儿
从小离开老家,在我的印象中,老家还是那个掩藏在绿荫丛中的小村庄,回家的路边经过一家土公庙,感觉阴森森的,浑身起鸡皮疙瘩。小孩子常常躲在大人的屁股后面,屏住呼吸,不敢吱声。
我的爷爷是当地有名的木匠,雕龙画柱,不在话下,常年走南闯北,家里倒也殷实。很不幸奶奶患霍乱逝世,娘家人打命案,成群成群的人聚在家里吃喝,活生生的把一个家吃穷到叮当响,可怜四个孩子常常饿的哇哇叫。那年,父亲6岁。父亲患病离世,我5岁。5岁的我离开了老家,从此没有了故乡。
今天再回到老家,是为了拉业务。老家变化亮瞎了我的眼,一幢幢别墅坐落在绿树丛中,让我有一种近乡情怯之惊喜,这是我的老家吗?岁月的变迁,老百姓的生活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我们的日子越过越踏实。
早餐5元钱的面食,晚餐7元钱的粉,我也觉得滋润,对生活我没有太多的要求,很容易满足,我拼命的做一份事业,也许是为了存在感吧。常常想,父亲逝世以后,我和弟弟相依为命,如同两颗浮萍,风雨飘摇,也长大成人,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孩子,经历过人生的低谷与苦难,再没有什么困难可以难住我们吧?
涛在美国的日子像在铁板上受煎熬,我渴盼着美国的疫苗尽快面世,渴盼着他们能够尽快用上疫苗,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