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万物的主宰,“道”决定万物的功能
道对天地万物发挥着根本的作用:
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谷得一以盈,万物得一以生,侯王得一以为天下正。其致之也,天无以清,将恐裂;地无以宁,将恐废;神无以灵,将恐歇;谷无以盈,将恐竭;万物无以生,将恐灭;侯王无以正,将恐蹶。(《道德经》第三十九章)
古来得道者——天得道而清明,地得道而宁静,神得道而灵验,河谷得道而充盈,万物得道而生长,侯王得道而天下安定。推而言之,天不得道而无从保持清明,恐怕就要崩裂;地不得道而无从保持宁静,恐怕就要塌陷;神不得道而无从保持灵验,恐怕就要消失;河谷不得道而无从保持充盈,恐怕就要干涸;万物不得道而无从保持生长,恐怕就要消亡;侯王不得道而无从保持天下安定,恐怕就要倾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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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清明,地宁静,神灵验,河谷充盈,万物生长,侯王为天下正,这一切都是由于得道。若不得道,天将裂,地将废,神将歇,河谷将竭,万物将灭,侯王将蹶。值得注意的是,道虽然是天地万物的本原,是天地万物唯一的终极性的存在,但它不仅没有取消神明的存在,而且还充当了神明存在的依据。在原始传统中,神明存在的依据何在,是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在老子的观念中,这个问题看起来被解决了。
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道德经》第六章)
这一章讲述了大道化生天地万物的功能和它自然展开的特性。意思是说,大道的功能永不寂灭。这就是玄妙的产门。玄妙的产门是天地产生的根源。它连续不断地产出,没有形迹却如同存在,发挥作用却又不劳不动。
老子的文章里也经常牝牡对举使用。“玄牝”就是玄妙的生殖器。说它是生殖器,是用其比喻大道可以产出天地万物;说它玄妙,是因为任何产门都无法与它相比,在无形无体不知不觉中就把天地万物化生出来了。“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门”就是产门。玄妙的生殖器般的大道就是天地的根源。大道运化先生出天地,天地的阴、阳二气化合产生万物。天地是万物的根源。大道是天地的根源。也就是说宇宙的本体是大道,宇宙的发生是大道的运化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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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若存,用之不勤。”“绵绵”就是绵延不绝的意思,“存”是存在。大道绵延不绝地产出,好像是一种存在,不断发挥作用,但它又不劳动。大道不是物,但它存在。存在不等于有,大道的存在产生了有和无。不让人们按实有之物去理解它,所以才说“若存”。它的存在又是毋庸置疑的,因为它无时无处不在运化,它的作用遍及古今万物,但却看不见它劳动,自然展开而已,所以才说“用之不勤”。“不勤”就是不知倦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