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左手写诗,右手赚钱。

2017-02-05  本文已影响263人  蔡汶川

男人至死,都是少年。

Hey,你还好吗?我是汶川。16年年末的时候,便心心念念想着说给这一年走来的自己做一篇总结,果然还是会拖到了连公号后台都会被催更的现在。

我是汶川,少年老成,也曾想过日暮清城相随,听风写雨,避世而生,没想到长大后,却开始对这个世界的运营规则感兴趣,追赶浪潮开始沦为俗人。

其实回想16年,我会发现前半年的那几个月是无记忆的,因为派驻在客户的公司里,安定而规律,只活了1天,然后重复了180遍

后来,我开始冒险,成为了一个浪荡的无业游民,试图祸害这个世界与世人,度过了混乱无序但颇为自在的后半年。那,这一年,我做了什么?

这是一项我几乎从不发朋友圈而持续“偷偷”在做的事情,2016年是我主持的第六个年头,意味着我已经持续过了六年的“B面”人生,也许你看到我的时候,是我的“A面”,在念书、做广告或者其他乱七八糟的职业。

而我的“B面”是做过差不多800场的商业活动主持,早就把整个广州的所有商圈都跑遍了,但凡是能搭舞台的大商场,应该都有留下我的身影。

而今年做了50+场主持(还在尽量削减中),平均每个月5场,从年初做到了年末。



我非常感谢在我为数不多的职业生涯里,能有“主持”二字划下了浓重的一笔,它赋予了我多重的人生体验及不可复制的临场感受。

我曾无数次带头引领台下几百几千人跟着自己的指令挥舞呐喊,也曾无数次真切看到距我仅半米之外的新娘子眼中氤氲的泪花,更曾配合几十个销售人员半天之内拿下400台车的销量。

我去过酒吧主持开业,去过泳池主持party,去过别墅群主持户外婚礼,去过教堂当神父,去过酒店主持新闻发布会,去过美术馆主持艺术展览,去过琶洲主持千人团购会,去过白云山主持旅游节开幕,去过珠江邮轮上主持华人婚礼,去过楼盘主持明星见面会,去过商城主持音乐擂台赛......

广州几十年难得一遇下雪的那一晚,我穿着黑色大衣站在户外舞台上,冻得瑟瑟发抖还在和台下的观众互相调侃,收起被冷得有些发颤的右手,换一只手持麦继续主持。

我天性凉薄,除了不性冷淡之外,对待一切都冷冷淡淡 。而“主持”这几年,都让我以“第三只眼”的角度,强行融入社会,切入了本不应该出现在我平淡生活中里的事件,得到了与年龄并不对等的宝贵体验,实在是生活赋予我不可多得的恩赐之物。

很多时候我都觉得自己是个赶场子的“江湖艺人”,以舞台为生,靠一张嘴,悦己娱人,收点盘缠,再赶下一站。

2016年,当我们在谈论新媒体时,其实我们主要在谈论公众号。我时常觉得自己在时代的趋势下后知后觉,08年开了淘宝店,却没做下去,11年开始用微博,却没能玩转它,15年才注册了公众号,却在16年才正式写点东西。“蔡汶川”这个号从开始写点无关痛痒的小文章到现在也才40+多篇,没什么营养和干货,也没花多大力气去经营它,但却是我不可或缺的反思自留地。
写作不仅是一种意淫的最好方式,还是一种能帮助你看清自己的极好的途径。

通过写公号,我想通了一件事情,几乎是我唯一后悔在大学没有做到的事:
塑造个人品牌,打造项目沉淀。

我算是个斜杠青年,做过七八百场的商业活动主持,大学已实现月入过万,同步还做摄影、设计、校园BD等,但我最大的错误在于没有好好运营自己的个人品牌,并真真正正踏踏实实沉淀出属于自己的项目,以至于现在过得不上不下。

于是我决定做两件事:

一、个人品牌

我开始有意识地对自己进行标签化、复盘总结、课程梳理,从而导出一个不可复制的个人品牌,做了10+场线上分享,每场人数1000+,输出自己的观点,并与听众交流看法,总结方法。



开始正式写点文字,收获前1000个粉丝。

光看数据的话,成绩连及格线都达不到,可正是因为静下心动笔一遍遍剖析自己的过程中,开始有了不少收益:

不同的自媒体平台联系我做专访分享

不同课程平台邀请我讲课分享

不少公司****CEO主动加我微信

超过5家公司抛来橄榄枝,提供优质OFFER

二、项目沉淀辞职前,我觉得我想做两件事。一个是摄影,一个是在线教育,于是我开始带着几个实习妹子运营一个新公号——摄影私塾,定位于摄影入门线上培训,以分享会为主,现在3w左右粉丝,50个500人群,收费学员数百人,起步半年营收10w。


摄影私塾过去做了100场分享会,单节课程收听1000+人次以上,好的有3000+人次。

我觉得教育不是灌输,而是点燃火焰,所有的线上教育都想打造没有围墙的大学,可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教育闭环,用户漏斗始终无法转换。
像是摸着石头过河去做公号这半年,其实悟到了很多通用的社会法则,其中有一条便是——世界会为你的诚意买单。你写出什么样的东西,下一秒,你就知道会有谁为你买单。

“能够杀死你的,只有自己。”

《大圣归来》热映的时候,网上有段鸡汤,像极了我们理想中的自己。

“大圣,此去欲何?”
“踏南天,碎凌霄。”
“若一去不回……”
“便一去不回。”

可惜,大圣就算成为了大圣,依旧是金箍当头,身不由己。

就像《悟空传》里说:我终于明白,我手中的金箍棒,上不能通天,下不能探海,没有齐天大圣,只有一只小猴子。

这便是毕业之后的我们,被推向社会后的的第一阶段——低下头,求生存,集体气质从“说走就走”变成了“不敢任性”。

我想辞职的时候,是想知道我究竟是怎么想的。

辞职前的几个月,感觉自己已然是个暮气沉沉的年轻人,太久没燃过了,在舒适区里混沌得不像话。

人生这么长,我不想一辈子都三点一线毫无悬念。

我用了几个月的时间去铺垫,准备走进这个冒险的世界。

后来看到一段话:
“无论未来如何,能够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体验过程而非结果,生活着而不是生存着。纵使将来去扫大街,若能获心安,也自认是人生大温拿。”

辞职前的倒数第二天,我终于签下了人生中第一个几百万的广告单,这是一个跟进了大半年的客户,和其他家公司来回拉扯博弈到了第四第五回合,还是拿下了。

我曾设想自己也会成为一个客户总监,到处投标比稿帮人打单子,可是后来发现一点意思都没有,如果做广告只是为了拿单拿钱,那我为什么不去更加挣钱的领域?

何况,有时候在中国,踏实工作是一个笑话。

做完这些事后,我递交了辞呈,这被我视之为“任性地讨好自己”,我不想等到退休才做喜欢的事。

经济学有个“机会成本”的概念,你所做出的每一个选择其实都意味着一次放弃,我放弃了能看清的康庄大道,走进了一片迷雾的曲径小路中。

但是,在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心里一阵空。

人是会适应生活的,庞大工业机器下小小的一颗齿轮,被韧带撕扯着不眠不休地转动,一旦失去了拉扯力,这颗齿轮甚至都不会转动了。

公司内是一口深井,公司外是一片江湖。混江湖前,我不清楚自己是否准备好了一把冲向世界的匕首。

彼得·德鲁克说过,预测未来的最好方式,就是去创造它。

过去这一年里,大部分时间是我在学习怎么跟自己相处,做公众号也好,写作也好,到现在这个阶段,我也会有焦虑,这种焦虑真正的核心是自我怀疑。

我并不知道应该创造什么。

辞职的时候,总监问我,你的职业规划是什么?
合伙创业的时候,搭档问我,你的职业规划是什么?

我都回答不知道。

我很清楚自己顶多是个短跑赛道上的爆发者,但是远远做不到长跑冠军。

于是先走着再说,我足够任性。

我不知道未来的自己会怎么样,但能肯定的是,我能活出让自己满意的样子。

今年有幸参与到一场创业项目当中,并成为其中的合伙人。这是我在辞职前就瞄准的尝试方向之一,移动端的在线教育。在这个所谓的消费升级的大浪潮下,大城市里的年轻人,总是患有一种“知识焦虑”的病症,似乎一刻停滞不主动学习,就会被整个时代所抛弃。

“知识狂躁,这群人。”

而16年整个知识付费潮流的兴起,无数素人开始卡位做“知识型IP”,他们已经意识到“依靠大量获取信息而比别人更快获得财富,这就是商业的秘诀之一。”

于是罗胖做了“得到”,帮助用户节省时间货币,用唾液濡湿书籍,慈父般的为你咀嚼知识,再一一喂养,圈养了千万级别的忠实拥趸。

后来我也想清楚了一件事——这些网红的生存之道其实是,幻化成一个大家向往的对象,成为一个自我赋权的权威,持续输出,接受粉丝供养。

而我,只想在这股浪潮下,做一个知识界的皮条客。

做路演见VC改BP,2016年资本寒冬的后半段,每个CEO都在为钱发愁。

见过大大小小的创业者,这个拿了100万的种子,那个拿了500万的天使,还有一些拿了1000万的Pre-A轮和2000万的B轮,然后呢?

我其实蛮反感创业者这个词,用一哥们的话来形容。

他更宁愿自己是个生意人,哪里有商机,就做哪里的生意,而不是虚无缥缈画大饼的创业。

时间不长,可是我足够幸运地缩短了职业路径,认清楚了几样东西。

创业一定要解决真需求,不要做伪需求。怎么区分真需求伪需求?用中文不太好区分,但用英文就很清晰:**伪需求叫 want ,真需求叫 need **。want 的东西,用户不一定会掏钱, need 的东西,用户一定会愿意掏钱。所以need 的东西,才应该是我们应该切入的事情。

在线教育和微商都是梦想派。

本我的原则是追求快乐,要求立即的满足。

文人喜作秀,很多创业者都是很努力的傻瓜,锣鼓声天喧嚣鸡毛满地,上遍了所有的报刊杂志与采访,却迟迟做不出真正符合需求的产品与能落地能转换的执行。

还有一点,当我们惊喜的发现了一片蓝海,万分兴奋,军马备齐去到战场上拔刀准备厮杀的时候,却发现四周空无一人,连一个敌人都没有。
这时候,就要开始反思,这个领域究竟是真的蓝海,还是该领域消费者教育的知识土壤还没酝酿够,还不足以撑起一个产业?
小时候打游戏的人都知道,当我们在地图上走着走着,发现敌人了,就证明我们走对路了。

记得有个创业者说过,“这辈子有关‘伟大’的事业,我们都不会再做了。”

一旦认定自己在做“伟大”的事情。在这种精神状态下,很容易就会陷入到,自认为自己做的是伟大的事儿,短期内不需要赚钱,未来有赚不完的钱,觉得我做的这件事情是改变人类社会生存现状的事情。这是一件太过于理想化的事。“要有理想,但不能理想化。”

下半年的时候,在广购、华工、超表、千聊分别做过几场分享,收到了一些信息反馈,并意识到了一些问题。
有些事情大家3岁就知道了,但到23岁还是做不到,比如「早睡早起身体好」,比如「少玩游戏多看书」。

大部分出来社会的年轻人,其实是当大学生涯彻底结束的时候,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有多垃圾。一般的二本学校学位证,简历除了一些校内活动经验,没有任何可以在网络上搜索到的作品。拿了四年的生活费,能做的都是一些用时间换金钱的工作,没加入过任何能够自豪的团队,也没有舍弃娱乐时间去参加那些“都不知道有什么用”的活动。

我一直觉得“迷时师渡,觉时自渡”,这个时代的年轻人不至于活成这样。


于是9月份的时候,我做了职场探索营,第一次以零势能的素人身份做社群试验,收了几十个人,现在看来还算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我邀请了10+位不同领域的大咖小咖来给我的营员做分享,期待和年轻人交流碰撞出新的东西,试图解决职业的迷茫,以收获更多维的思考角度,更广阔的视野。

对我而言,职业对我来说,我并不着急要赚很多很多钱,只是赚钱的过程,会给我带来成就感。
或者说,明码实价标着的,是这个社会对我价值的肯定。

商业社会只讲用贡献换取金钱,某种层面上来说,的确没有情面可言。
但如果将人生视作一场游戏,有着不同的赛道,我早已经开始横跨了好几个赛道在奔跑。
后半段的日子,我其实一直在观察毕业三年内的年轻族群,试图看清——年轻人的成长路径应该是如何?

观察了很多年轻人后,得出几个结论:

专业能力,就是钱的另一种格式的保存方式而已。

学习与进步的最佳路径是用项目驱动。例如你想学PS,你买本书回家学是很难坚持的,但是如果你要帮客户设计一份海报,你就会需要PS工具,这个时候你再学,效率提高几倍。

迷茫只是因为不够忙。

年轻人更喜欢“享乐”,而非“自律”。

如果可以,请付费获得输入的养分,让后通过不断输出倒逼持续的输入,花大量时间先让自己具备了一项不可替代的核心能力,以此为杠杆,去撬动大量的资源和机会。

免费才是最昂贵的。正如伍迪·艾伦说:“免费的性是最贵的。”


年底的时候,看了黄有璨的《运营之光》,里面提到两个理论,深表赞同。

**回报后置 **

年轻人最应该投资的是自己。

付费学习了不少东西后,我始终有种看法是,只要是我主动付费去学习的课程,低到100元,高到10000元,我都有底气能把学费在未来变成超过十倍的收益返还。一切回报在后头。把可能得到的潜在回报先丢到一边,而是只专注于为用户们去创造出来一些令他们惊喜的价值的时候,真正把你的用户作为一个你身边真实的朋友来对待,这样的行事方式终会为你赢得更多的回报。在做摄影私塾的时候,还不到1w粉,我就开始变现,因为有足够多的底气,因为我在创造价值。用户为你买单,其实是在持续地消耗他对你的信任值。但消耗完毕之后,你必须提供更高更多的价值,以储蓄更多的信任值。

ABZ法则

ABZ法则出自里德·霍夫曼的《至关重要的关系》。

ABZ法则是成功人士和转型跨界人士都会在有意或无形中用到的,简单来说就是三句话:

A 代表自己目前主要收入来源的工作;
B 表示自己喜欢且未来有大发展的业余爱好,并且具备能够超过A的潜力;
Z 兜底的。

那么套用在我身上来说就是这样的,首先,有一个能够养活你自己的工作,如帮忙运营项目;其次,在发展自己的业余爱好,比如:写作、画画、唱歌什么的,对我来说,是摄影和摄影私塾;最后,你还要有一个一旦什么都做不成的保底策略,也就是我的主持技能。



*许久没拍照,16年时常觉得做公号在糟践自己的时候,想想不如潇洒地做个自由摄影师算了。


16年是我的毕业一年,中间发生了一个意外。

那便是——《毕业一年》项目。 无嘴唇的idea,我拒绝了三轮,最后却还是上了贼船,最后我们一起拉着22个同龄的年轻人,一起拍下了这组裸照。

这件事情的爆发,其实也给了我蛮大的触动:

这篇《毕业一年的人都混成什么鬼样?》爆文曾刷遍职场新人朋友圈,瞬间获得全网数百万阅读量,登上微博热搜第三名,获得人民日报、中国日报、信息时报、环球时报等数十家媒体转载,引发数万年轻人落泪,单篇视频全网浏览量破5000万;

以真相和细节为作料,我们熬了一锅名为“FUCK THE WORLD”的鸡汤。

在毕业一年之际,我们跟踪记录了这群毕业一年的人,用文字,影像的方式炮制了”毕业一年“时光胶囊,封印住这个时间段最真实的我们,也许它会成为平行时空的另一个你的解药。

10万+是会上瘾的,新媒体的短平快,你出品的东西好不好,按下推送的那一秒,就开始见分晓了。

新媒体就像是打仗,我一直期待打仗打仗不要停,打出自己的节奏来。

突然想起一个故事——柴静刚进央视时,老师是陈虻。
陈虻啪地将一盒烟拍到桌子上。
问柴静:“这是什么?”
柴静回答:“烟。”
“我把它放医学家面前,说请您写三千字。他肯定会写尼古丁含量,吸烟的人肺癌发病率是不吸烟人的多少倍……”
“我让经济学家写三千字,他肯定会写:烟草是国家税收大户,烟草走私对经济的影响……”
“我让搞美术设计的写三千字,那哥们肯定会写:色彩、标识的个性创意……
然后,陈虻翘起腿,对柴静说:
“现在,请你写三千字,你会写什么?”
柴静一下蒙了,不知从何入手。
陈虻说:“你有自己看待世界的坐标系吗?”
借用陈虻的话:你有看待事物的坐标系吗?
遇到一件事情,你想过这五个问题吗?
1、这个事情有没有证据和理由支撑?
2、这个理由/逻辑是否能够推出结论?
3、这里面是否隐藏了某种价值观假设?
4、其中的证据/事实是否能有效支撑理由?
5、是否存在隐藏或模糊不利的证据/事实?这一年,通过《毕业一年》,通过各种历练,其实我都在慢慢形成自己看待世界的坐标系

2016年2月,我和女友订了婚。终于明白如,威尔·杜兰特先生所写道:“于是年轻人结婚了,年轻由此终结。”

3月,开始关闭朋友圈,试图反省与努力工作,后来才知道——“如果你努力工作,那你所有的罪恶都可以被原谅”,这是一种病态的“政治正确”。

可尽管如此,我时常害怕时间一分一秒离我而去,害怕自己庸庸碌碌一事无成,所以每天都会耗尽精元才带着不甘倒下入眠。

我很清楚我这种家伙是靠成就达成,才得以续命的,一刻没有成就刺激,便如万蚁噬心、焦灼万分。所以我常常在办公室待到深夜,企图用战术上的勤奋来掩盖战略上的天生缺陷。

我其实应该是个非常无趣且无能的人,一切如你所见的喧嚣表象,不过是纸糊的盔甲,列开阵势,声势唬人,却只是为了小心翼翼地护着自身的浅薄与无知。

很多人喜欢我,很多人讨厌我,也有很多人怕我。

「我像是活成了一根张扬的刺。」

过去我曾陷进不断“做事情”的泥泞当中,想当然的以为 KEEP MOVING 就是进步,而现在发现,“做事情”是不够的,“做好事情”才是应该,所以有一次录像时,采访者问,如果对2017年的你说一句话,你会说什么?

“做好今天的小事。”我想起朋友的签名档。

莎士比亚在《暴风雨》里写道:“凡是过去,皆为序章。”

和菜头写道:“没有,没有洞见,没有提前准备。我做了我喜欢做的事情,没有得到也还在付出,我一直在错过未来,很努力都只能追上末班车。然后,这么追着追着,突然我就站在未来里了。”今年是我为自己拉开人生序章的第一年,其实蛮期待20年后的自己,会不会突然发现自己就站在未来里。我会活成自己满意的样子。你也是。

-END-

互动环节
2016,你做了什么?

上一篇下一篇

猜你喜欢

热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