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窝里，飞出金凤凰（六十五）

营区里，悬灯结彩，喜气洋洋，充满着过年的气氛；太阳悬挂在天空中，照耀着大山脚下，暖暖和和，舒服宜人；孕桥和大海离开招待所，奔回四营一连和机关饭堂的路上，他们心里美滋滋。

大年三十，阴历年中最后一天，称谓辞旧，中国人民怀念这一天，以丰盛饭菜另加美酒作为祝贺；中国大地辽阔，风土人情迥异不同，在这一天全国上下庆祝着；北方除夕夜，家家户户吃的水饺，各种馅味皆有，更一进地加浓过年的味道。南方除夕夜，家家户户吃汤圆，花样众多，年味浓厚，家人团团圆圆。

工兵团也不例外，中午部队饭堂一律十菜一汤，另加啤酒。这不到了十二点钟，一连官兵正式开饭。探亲家属一桌，军官，志愿兵的爱人及孩子，围得满满的。

焦连长讲话：今天是大年三十，阴历最后一天，叫辞旧；明天是中华民族传统佳节——春节，叫迎新；合起来辞旧迎新。大家吃好，喝好，不想家。焦连长自已倒上啤酒，举起酒杯，大声喊道：“同志们端起酒杯，干杯。”官兵们一起：干杯。声音振得饭堂嗡嗡地直响。焦连长自已一饮而尽。紧接着大伙一仰脖，咚咚咚喝了底朝天。

饭堂里，说话声，喝酒声，咀嚼声，碰杯声，笑声，声声荡漾在屋里，声响传出窗外，消失在大山的上空。

八班和六班合并一桌，这些留队的战士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便在袁孕桥，曹胜捷怂恿下，俩班战士向连首长敬酒，这一举动表示敬重，礼貌，也烘托过年的浓重；焦连长，指导员表示衷心地感谢！

今年春节，到部队探亲的家属有焦连长爱人及儿子，还有妻妹，准确地说焦长五的小姨子。这位姑娘十九岁，大高个，亭亭玉立，像刚露出水面的荷花，娇艳美丽，俊俏动人，姓孙，大名月季；曹胜捷班长爱人了及五周岁女儿等等。

孕桥长像俊朗，白脸膛，气宇轩昂，经过部队锤炼更加成熟，帅气，特别精神；今天中午，他喝了一瓶多啤酒，脸红扑扑，白里透红，像深州成熟的刚刚摘下的大蜜桃一样，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

更为热闹的是，八班和六班一行人敬酒到家属桌，俩班同志们情绪高涨，抑制不住高兴地心情，大呼小叫，真是情到深处自然浓。

“孕桥班长，章有法及俩班同志们，先由我介绍一下。他用左手指着他媳妇，这是我贵妇人，姓王大名红云，你们称呼嫂子。红云脸一红，露出微笑，腼腆低下头，没有言语；又指点焦连长的爱人及妻妹，说道：‘这是连长的太太，这是嫂夫人的妹妹。’。”曹班长大声地带着微笑地说道。

到部队探亲家属这一桌全都站起来，举起杯子，一一碰杯；孕桥举杯与月季碰杯时，月季姑娘脸通红，水灵灵的大眼睛，不敢直视孕桥，像做错事情的孩子，娇羞低头，也连句话也没有说出；她害羞的样子，更加娇美了。

“来，嫂子们，小朋友们，月季同志一起干杯。”孕桥一仰脖喝掉杯中酒说道。

一连饭堂里，真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