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过

2024-01-09  本文已影响0人  蓉城记

昨天吃了爸爸做的腊鸡,没吃几口就牙疼一直疼到第二天中午咬东西还疼。不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许他泡的时间不够长,也许炖煮的时间不够长,但是他还振振有词的说我吃了咋不牙疼,你牙疼吃不了了都不吃,剩下的给我吃。我不知道面对如此油腻的说词我该怎么回答。不过我爸的油腻比较单一,面对复合油腻你不知道在不同情况下哪种对你伤害大。虽说我不知道我天天记流水账唱口水歌有啥意义,至少直抒胸臆能帮助我提高免疫力,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免疫力必须有。话说我爸的油腻有源可溯,但是我爸妈的经历环境对我没啥直接影响,可能有间接影响,我这样说属不属于格物致知。在我们家养狗之前,我爸可能不那么经常说你这个狗东西,养狗之后说的愈发自然了,当然比较突出的时候他叫我一起出去的时候经常说的是我们家狗的名字而不是我的名字。

我妈的牙不像我爸那么好,但是牙釉质很好没啥磨损不像我,显的很白。我妈有点像雷佳音的小白花,总有种无辜的感觉,当然她不像雷佳音那么喜怒不形于色。不过她对亲戚那是相当热心快肠,经常操心亲戚的前途生活细致体贴甚于我。有一个优点就有一个缺点,她喜欢和亲戚攀比,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教育人,她说那谁谁就是这么被教育的出息的,话是一样的话,但是分贝语调频率不一样那就不一样。

曾有朋友神秘的对我说,我发现人有好多不一样,有的头发卷卷,有的头发软,有的头发硬,有的头发稀疏,有的头发密。说实话我没觉得人的头发对人有多大影响,虽然后来流行渣女大波浪,渣男锡纸烫,不过洗头发这件事确实对人有影响。女生头发长,可能用的洗发水多,打洗发水要打两次,男生头发短,可能洗头就一条过。虽然我不爱洗头,但是一旦洗头就习惯打两次洗发水,不然总觉得洗不干净。现在觉得头发短了,如果心情有点烦就一条过算了。以前知道有个乐队叫告五人,后来知道五条人,不禁怀疑这两者有啥关系,我是不是记叉了。老公以前看我总是闷闷不乐虽然也没啥表示但是偶尔也表示一下,有次他说不要总给自己加戏。他这话虽然有点效果但是没啥大的效果,根据他的表述,他自己经常做梦睡不好感觉睡眠质量比我还差,我都不相信他没给自己加戏。

爸爸和他的兄弟姐妹都和我说过,那时奶奶每逢过年的时候就用面糊摊薄薄的一层煎饼可香了,爸爸后来也做过但是有点容易糊。我二爹和堂哥就特别喜欢吃重油的饭菜,姑姑们也喜欢用猪油炒菜。也许爸爸就像这薄薄的煎饼一样,单一油腻,觉得人不能厚脸皮要脸皮薄。我爸一向是喜欢郭靖,特讨厌某某为了名利不择手段。我爸说他以前喜欢文学和他小时候喜欢听故事讲故事有关,一度想去当语文老师而不是化学老师。也许他喜欢故事和我奶奶喜欢听戏有关,我奶奶很喜欢听戏还喜欢抽旱烟,但是我爷爷不抽。听故事是好,但是不能说靠几个故事就懂了人情世故,那是寓言不是文学的全貌。不是靠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加几个寓言就能应对生活的烦恼。很多男生喜欢喝酒,有知识分子说了我们可以喝酒但是不能酗酒。对于执拗酗酒的人来说酗酒也许是种祭祀,接近神明的祭祀之感。不知道爸爸对学校的感情是什么,有次和爸爸一起看我和我的家乡,有个故事是说学生问老师为什么要读书,老师说读书是为了到五彩缤纷的大城市去,不再住盘丝洞一样的寒窑,不再整日就这馒头吃咸菜,看到这我发现爸爸居然哭了。

我爸对我妈和我的消费有两张态度,充耳不闻和捶胸顿足。可能他觉得我妈算计别人比算计他多,我算计他比算计别人多。我爸对我像是足球运动员的场上表现,经常在言语上揍我,输出一些侮辱性很小伤害性很高的态度。我妈是受我外婆影响大,我外婆过年喜欢做厚厚的火烧馍,而且连夜赶着做新衣服。外婆的弟弟是个医生,懂得一些中医,可能妈妈对植物有着天然的亲近。很多东西喜欢生着吃,不仅限于水果。妈妈还喜欢吃炒的硬硬的晒干的玉米粒,后来我想可能是过去粮食短缺,玉米晒干了容易保存在其他季节当零食吃,或者当饲料。有次妈妈在厨房倒洗洁精,她说我希望这洗洁精一直流,我说那不可能,她说我知道这不可能但是这细细剔透的洗洁精流的好美啊,我希望它一直流。

想结个尾不知道咋结,爸爸说以前没菜吃,他在学校附近种地,发现施肥过度土地就板结了,后面几年就种不出来什么了。当然我也不知道怎么种地。妈妈以前去的一家美容院老板理念很独特,产品不多手法也不多主要靠仪器,说人的脸就像庄稼一样不能偃苗助长,过度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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