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救美

我们都怔怔地看着地上的碎片。“不照就算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然后去门后拿了扫把来将地上的碎发和那些镜子碎片一起扫了倒进垃圾桶。

“抱歉。”我说。

他摇摇头说：“没事，抱什么歉，对了，我剪头发二十，给你打个八折，十六，来，付钱。”他向我伸出手来，我指了指抽屉说：“自己拿。”

他笑了笑说：“算了，记账，一年一结。”

我扯下黑袋子拉开抽屉拿出一盒烟来扔给他：“就这，爱要不要，十六？你怎么不抢银行去？疯了吧你！学生的钱也赚。”

我把黑袋子往垃圾桶里一扔就去烧水，准备洗洗头发。

“我这水平十六怎么了？别人让我给剪我还不剪呢，我要是开个理发店，我告诉你，一次八十，这队都得排到镇上去，不识货嘛你。”他倒在我的床上，我走过去一把将他拉起来：“你身上那么脏别躺我的床，起来。”

这时门外突然有人说话：“苏老大，我说你怎么对范护士没兴趣呢，原来，你俩是一对儿啊？”

我一回头，见是肖锋，他笑嘻嘻地依着门框看着我们笑着说，段竞从床上跳起来板着脸说：“别瞎扯啊，我们可是直的，你敢瞎扯看我不撕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