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加拉,香巴拉

逐梦孟加拉(七)拥挤且难走的路

2022-04-06  本文已影响0人  丹山人

刘润最近一期公众号标题是:难走的路,从不拥挤。这句话不适用于孟加拉,那里的路不但拥挤,而且难走。那里虽没有阴封阳围的情况,然而呆在家里没人为你解决食物的问题,只能疫无返顾。

沥拌和水稳站都快建好了,沥拌应该成了附近最高的建筑,我虽不在现场,但我想当地人一定在琢磨:这么高的奥特曼,得打多大的“小怪兽”?

这两天同事们好像在施工一条便道,比较有特色是一道红砖铺就的砖面,专业术语叫HBB,How beautiful building,是这个意思吗?路面的坑洼用红砖来找平,那也是我们童年记忆里最平坦的路。

同事们发来一张图片,三层布做的大门色调偏白,由于这几天清明,容易让人想到其他。等到了晚上,大门后面的五颜六色的彩灯就会亮起来,似璀璨星空。不卖关子了(疫气疯发,关子难卖):那是人家结婚用的彩门。单一的认知限制了想象力,千奇百怪的世界,见怪不怪的唯一办法就是“行杖芒鞋轻胜马”般的行走天涯,去体会“也无风雨也无晴”的洒脱。

同事说孟加拉的火车像公交车,没有站台没有车门没有安检,是个名符其实的“三无”产品。这个与记忆中国内曾经的历史好像不符,30年前我年年挤车,也从窗子里上过,但再乱好像也没乱到这个程度。

孟加拉感觉不到劳“逸”接“核”的三核吾身,没那个条件时自然也觉得没那个必要。尽管人们面临的都是生存问题,但应对的办法却是各有不同。赫拉利说人类20世纪解决了三大问题:饥饿、瘟疫和战争。看到孟加拉,再看看我蜗居的黄河边的钢筋混凝土森林,想想那欧州西部北约东面四起的狼烟,这三大问题用我们的辞令只能说基本解决了吧。

以前没有花心思去理解那些国际主义者,对他们除了本能的崇拜还是崇拜,如我们老家的新西兰友人路易.艾黎。其创办的培黎学校的“手脑并用、创造分析”的办学方针,我觉得正是目前教育的短板。扯远了,我想说的是九十年前的艾黎看我们的曾祖辈,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造就了他那样的情怀?

哲人说WAR是另外一种形式的交流,但我觉得那种交流远没有修路的体验好。当然修路时也不全都是感恩戴德,有时候也会有头破血流,没有这个体验就不要说自己修过路,但这种冲突永远都是人民内部矛盾,“历尽风波路还在,通车一笑泯恩仇”。希望弟兄们在孟顺利,能够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把朋友弄的多多的,把敌人搞的少少的。

在兰州中心的办公室被封了,估计里面的商户有点发疯,感谢弟兄们在外的持续努力,没有他们我只有喝西北风的份了。封也是为了生存,放也是。好多人的更年期与青春期相遇,比这个更惨的,应该是这三年时间刚好与线下的创业期重合。有没有给行业使用的疫苗?

世界扑面而来,我们应该不能转身而去。不说拥抱了,碰个肘子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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