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报青春散文

我与校报的青春之约

2018-05-10  本文已影响101人  橘子橙616
我与校报的青春之约

亲爱的张老师昨晚建了一个微信群,名字叫失散的校报队伍,紧接着大家一个拉着一个就慢慢归队了,这个群里的人都是我们那一届在校报共事的同仁,来自不同学院不同专业,甚至是不同届,但相同的是,这一群人都挚爱文字,并且拥有新闻理想,于是志同道合的我们就顺理成章聚集到了校报这个大家庭里。

张老师说,因为犹召同学的提议,认为大家还是应当时常联络,毕业快八年,大家平时都在不同的地方工作和生活,几乎没有了交集,于是张老师就立即着手建群,大家在群里碰头都直呼太亲切,曾经的文艺青年们都有一种莫名的热泪盈眶感,大家回忆起曾经一起经历的美好时光,还拿出了压箱底的泛黄照片,感慨当年稚嫩的自己,符合时代的刘海,瘦到巅峰时刻的身材,以及校报结实的板凳如何能够承受三个人的重量,哈哈,照片中的我们都笑得很开心,校报组织第一次出游我因故未能参加,现在想起来仍旧很遗憾,张老师说那是校报组织的唯一一次出行,以后都没有了,那一次大家玩得特别开心。2010年那年夏天,空气充满离别伤感的味道,我们离校前一起去聚餐,大家喝得很开心,我和小丽喝到两颊通红眼神迷离,大家说着离别赠语,又想起许多一起经历的时刻,觉得这样的时光以后都不会再有了,我们吃饭前去校刊室留影,大家都不舍得离开。

后来我们中的大部分人真的就如歌里唱的那样,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再也没有见过面,只在朋友圈或空间里看到彼此的动态。从校媒上看到尤召同学在三亚受到了习大大的亲切接见,他成了袁隆平水稻研究所的一名科研人员,成了母校的骄傲,糖糖考上了社科院新闻学博士,我昨天分享了她的故事,小丽博士毕业后回到了成都,在省科协工作,景红成了职场精英女生,一直在重庆,杨帆师弟去了美国,在读博士,他是联合培养生,丽萍现在是两个小公举的辣妈,刚刚结束了和闺蜜的泰国自由行……糖糖说,记得刚进校时写征文《我是川农人我自豪》,张老师说,现在是母校因你们而荣耀,她现在是我们当中唯一一个仍在践行新闻理想的人。

记得我在校报上发表的第一篇铅字文《生命总会与长征会师》,那时候亲爱的朱老师还在校报,我是因为这篇文章与校报结缘的。后来我加入校报,校报的负责人是林安琪师姐,我看过她发表的好多文字,当时特别崇拜她,期望自己有一天也能像她一样,再后来,我的文字也常见报端,我开始参与策划专题,开始协助张老师编辑第四版,成为一名学生助理编辑,我们常常在校刊室开选题会到深夜,再一路欢声笑语一起回宿舍,我们课余跑采访,优秀学生标兵,北京奥运会志愿者,地震突出个人,以及校外来做分享的嘉宾等等,我们总是争先恐后领采访任务,然后不厌其烦一遍遍修改稿子,现在回想起来,那真是一段特别纯粹快乐的时光,我在校报待了三年多,它几乎贯穿我整个大学生涯,每一期报纸出来以后,我会小心翼翼把有我的文章的那一块剪下来做成简报,现在那本贴满了我大学期间发表的所有文字包括征文比赛的稿子全都收录在里面,那是我大学阶段最珍贵最有成就感的东西,后来我毕业了,校报500期发纪念刊,小杨老师邀请我写与校报的故事,那是我最后一篇发表在校报上的文字,小杨老师特意把报纸快递给了我一份留存。

那是一段心无旁骛做自己喜欢做的事的宝贵时光,稿费很低,我们并不在意,每个人都怀揣着新闻梦想,学生记者成了我们特别骄傲的一个身份,青春里的我们总是神采飞扬,那时候我们的眼里都闪着光。

后来我们毕业了,但校报人的身份却烙印在了我们的骨子里,犹召说,我们做得不对,本来应该自动归队,现在却让张老师来建群,应该检讨。大杨老师说好多人他都快不认识了,但我们每个人对校刊室的老师却印象深刻,说是老师,不如说是朋友,因为他们从来没有架子,张老师长着一张青春不老的娃娃脸,脸上总是挂着灿烂的笑脸,朱老师在校报待的时间不长,但他是我亦师亦友的大学班主任,给了我许多的关心和帮助,我常去后勤办公室找他聊天,大杨老师是校刊室主任,我还选修了他的中华现代史课程,记忆最深刻的是他说中日问题,一定要撇开狭隘的民族主义思想,他会站在一定的高度来指导我们选题,小杨老师是后来才加入校报的,她来的时候我们快毕业了,她有一个儿子叫鼎鼎,她记录了好多孩子的童言童语,而当时党委宣传部的副部长是江老师,她是我的毕业论文指导教师,同时也是我们《新闻学概论》的老师,她特别亲切,我特别喜欢她,我记得她讲起普利策新闻奖,讲那张著名的具有争议的新闻大奖照片,当时我立志要成为一名记者,我把《南方周末》的发刊词作为梦想,想成为一名为生活在底层的人奔走呐喊的人,想和更多不同的人交流沟通,想写更多的文字,想要针砭时弊,那些在现在看起来有些幼稚可笑的理想却是我那个时候最宝贵的初心。

我终究没能成为一名记者,毕业那年我去参加《华西都市报》的招聘,二面时被遗憾刷下来,我在那个夏天抱着我的“文集”去媒体单位应聘,哪怕受挫也挡不住一腔热情,那是我离梦想最近的一段时间,后来阴差阳错我走了完全不同的道路,与梦想渐行渐远,而唯一没变的就是这颗热爱文字的心,我仍旧喜欢记录,喜欢碎碎念,对我来说,文字是我情感的载体,我想,这个爱好大概会伴随我这一生,就像糖糖所说,越到后面越觉得能够坚持所爱也是一种幸运和幸福,哪怕这种爱好在别人看来是一些无用的小事,但对真正热爱的人来说就是千金难买我喜欢。

后来张老师改了群名,叫我与校报有个青春之约,其实对我们来说,那已经不仅仅只是一个校园媒体了,更是我们这群人在大学时代二十来岁最美好的青春记忆,它时刻提醒着我们不忘初心方得始终,校报迎来了一批又一批的新人,又送走了一届又一届毕业生,但它始终在那里,承载着我们的新闻梦想,我们的梦想在校报萌芽生根,在校报我们可以做最纯粹的新闻,现在校媒发展越来越多元化,新媒体上线,纸媒不再是唯一的选择,但在我们心目中,纸媒校报仍旧是心中最温暖闪亮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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