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新录(8月14日    晴)

2022-08-14  本文已影响0人  天行健君马甲

      玉璧作为中国古代的六瑞之一,从远古到清朝,其形状、形制、用途都有着系统的规定和文字记载。作为一个饱读经书颇有文化的皇帝,乾隆不可能不了解玉璧的用途,现代学者也不可能不了解。玉璧作为礼器和配饰虽然可以用于不同的场合和用途,但是用来当碗托却是没有记载的。

      虽然远古有尖底儿的陶罐文物实物,但尖底儿碗的文物实物还没见过。即使有尖底儿的碗罐之类的被用来献祭,需要有底座来稳定,但是玉璧的形状也不适合这个用途。按照这个思路,那玉琮岂不是要用来摆在旁边插香、插蜡烛什么的了。想想祭祀时大鱼大肉生鲜果盘那么盘子碗的一堆放在贵重的被视为瑞器的玉璧上,旁边还摆着一对插着胳膊粗的香烛的玉琮,这得是多暴殄天物的败家子儿玩法?更不要说这样是不符合礼制的。纵观从新石器时代到现代,能够把古代玉璧当作碗托并挑选定窑瓷碗来配套当摆件儿玩的,也就乾隆这货了。不仅有钱任性瞎胡闹,还非得在好好的一块古玉玉璧上题上诗。既给自己拉郎配的玩法找了个懂得创新会玩的借口,同时捎带着显摆了这是“我的玩意儿”。

      话说回来,乾隆虽然有才有一定的审美品味,但他这个定窑碗给古玉壁托的混搭着实不怎样。远不如《阅微草堂笔记》里把汉玉璜当镇纸的南士纪昀风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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