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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1-22  本文已影响17人  命中离不开08

白羽看着冉卿,咧嘴一笑

:姑娘,在下又与你见面了。

冉卿不敢相信,一个活生生健全无事的白羽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你,怎么找到这的?

经管冉卿有千言万语想问,但始终问了这一句。

毕竟这一句,是最想问的。

白羽拉起冉卿的手,冉卿本想收回,却被白羽紧紧抓住。

:你又掉东西了,我只是来还给你的。

白羽轻轻地将冉卿赠与他的手帕放在冉卿的手上。

:你还记得吗?我说过,有缘,自能相见,无缘,就不必相见。如此看来,我与姑娘前世必定是夫妻!

白羽眉宇间含有戏谑的意思。

冉卿连忙把手从他的手上抽开。

:你你你。。。瞎说什么。

冉卿面染丹霞,偏过头,不想看白羽,却眼睛不时往回撇。

:手帕既然已经还给姑娘了,那在下的任务也结束了,就此告辞。

冉卿听得一惊,连忙转头,拉住白羽的手。

:别走,你的恩我还没报呢!

冉卿一脸认真看着白羽:公子这次找到我一定有什么目的吧?

白羽反过来抓住冉卿的手。

:没什么目的,就是来找你的。

白羽用指尖挑起冉卿的下巴,他的眼睛直视冉卿的眼。冉卿吐气如兰,秋波连绵。冉卿的心脏小鹿乱撞,扑通扑通,越跳越快。

冉卿看着白羽那清澈的眼瞳,平静似水,却又清澈见底,十分漂亮。

冉卿脸红仆仆的,她赶忙连忙倒退两步,拂袖打开白羽的手。

:公子莫要太过,我也是有底线的人。

木屋前的树林里,两人面对面站着,就像一个世界,只有一个太阳与一个月亮作伴。

白羽看着冉卿认真而生气的面庞,不由释然一笑。

:是在下唐突了,若冉卿姑娘不介意的话。可否为在下再奏一曲。

冉卿听闻此话,便平静下来。

:嗯,但公子能先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这的吗。

白羽笑着指了指冉卿腰上的牌子

:诺,你自己看。

冉卿拿起那个刻着宁大字的木牌,她与牌子深情对视了良久,才恍然大悟。

宁丞相在东商为丞相,丞相是何许人也。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权重位高。

而这块牌子又恰好是自己在生辰时宁飞扬送给自己的生辰礼物,送给她时,宁飞扬还郑重嘱托。

:不要用它惹事生端!

所以在那天的公演上,她没有亮出牌子。

一,她热爱弹琴,她想弹琴给台下的观众听,这是她一直梦寐以求的事情,而不是一人空弹,一人位,一座高山,一座屋,一把琴。

对于她,一个琴远远不足,她需要一个能听懂,能愿意听她琴声的人。

那次机会,机不再失,失不再来。

可能她作为一个女人,虚荣心作祟。但她还是不想放弃那次机会,这是检验她五年学艺的最好方式,她想靠自己圆场。

二,她觉得亮出牌子可能会制造事端,这件事会传遍大家小巷,某天市城里出现一个拿着宁家令牌的大人物,那可就滑天下之大稽而乐不可支了。

但李屠是个无恶不作的地痞流氓,她在娘的身边便早有耳闻。即使亮出了牌子,不一定能解决问题,还可能会被抢去惹事生端,这就赔了夫人又折兵。

白羽心细,善于观察,他正好看见冉卿腰间挂着一个别致的牌子,认出是丞相府的人。

他留下,若是有缘,再见,无缘,便也再见的句子,有着别致的意义。

如此一来,这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但白羽看到牌子后,便认为冉卿是丞相府中,有着别致待遇的人。

他觉得,冉卿应该是丞相府里的小姐,是丞相的掌上明珠。

事实证明,他对了一半。

冉卿是丞相府的小姐。

但,却不是掌上明珠。

冉卿只是一个艰辛家庭的掌上明珠。

这让他心酸。

冉卿住着的,只是小木屋,她穿的,只是白裙衣。

冉卿的屋子旁,便没有一个仆人的身影。

但冉卿仍旧能有信心,有信念的活下去,冉卿身上所背负的,或许从来不必他少。

对于他来说,冉卿就像一面镜子,活出了他曾向往的另一面。

她只是一介女子。

冉卿看着牌子,喃喃自语:我懂了。

白羽温柔的注视着冉卿,冉卿转过头与他对视,便立马转开视线。

冉卿脸红着问:你看我干什么。

:好看。

冉卿脸却愈加红润,低头拨弄着秀发。

:公子竟然能进得了这宁府,自然也不是一般人家出身,但为什么就要听我的曲子呢?满都城的琴师。。。

白羽突兀抓住冉卿的肩膀

:姑娘的曲子,我至今难忘,想再听一次。

冉卿被白羽突如其来的认真吓了一跳。

:你先放开。。很痛。

白羽才意识到自己用力过度,轻咳一声,放开了冉卿的香肩。

:既然公子想听,那我也就不吝啬。

冉卿的嘴角,悄悄的往上挑。

:公子,请吧,此为寒舍,委屈公子了。

白羽第一次到冉卿的住处,他四处环视。

屋子虽然不华丽,没有什么贵重物品,但一尘不染,很是简洁,弥漫着一种茶香,清新淡雅,迷人心醉。

冉卿走在身前,她蹲下身,打开了最后一个抽屉,将丽珠的琴搬出来。

湘儿正好从花棚里回来,用布巾擦了擦汗。

白羽回头,看着正准备拿起扫把打扫屋子的湘儿。

湘儿也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慢慢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温文尔雅,倜傥英俊,但却陌生的男子。

白羽的身体正好遮住冉卿的身板,从湘儿的视线看,就像白羽一人独自站在屋里。

湘儿握紧扫把。

她的额头冒出冷汗,她滚了滚干燥的喉咙。

:贼。。。?

白羽摇摇头。

:通缉犯。。。?

白羽还是摇摇头,刚欲张口说话。

:你到底想干嘛。

水壶砰砰的响,不停地冒出热气。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白羽拱了拱手。

:别动!

白羽连忙一脸恭敬的举起双手。

冉卿抱着琴欣喜的从地上站起:找着了

湘儿的扫把从手中脱落 “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冉卿听到扫把掉落的声音,转过身,看到湘儿正杵在屋子里。

湘儿连奔带跑赶忙从门前赶来,在冉卿身上不停摸索

冉卿一边推脱一边说。

:哎呀你干嘛。

湘儿护在冉卿面前。

:冉卿你没事吧,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冉卿闻得次言,噗嗤一笑出声。

:湘儿姐,他就是前几天助我的那位公子,我跟你说过,他叫白羽,你忘了吗?

湘儿这才恍然大悟,展颜一笑。

:原来是白公子,失敬失敬。

:湘儿小姐不必客气。

冉卿小心翼翼的将包裹打开,放在桌子上,生怕这奇异珍宝有什么闪失。

:娘去上坟了,这两天可能不会回来。你们俩慢慢聊,我不做那所谓碍眼之人了。

冉卿眼送湘儿离去。

:湘儿姑娘是一个很好的姑娘。

白羽看着湘儿离去的背影,不禁感叹道。

冉卿惭愧的低头,叹了一口气。

:是啊。。。。为了我和娘,她到现在还没有出嫁。

冉卿每次谈到湘儿的婚嫁,便会惭愧的低下头,湘儿勤劳能干,朴素美丽,和蔼可亲的形象惹了不少追求者,但湘儿却一一回绝。

湘儿感激丽珠收养自己的救命之恩,亲眼丽珠作为一个女人,扛起了这个家的半边天。这些年走来的酸甜苦辣,湘儿历历在目。

她深知,还有半边天。

她来扛。

:罢了,白羽公子,我为你奏一曲吧。

冉卿用手帕擦了眼角后重新抬起头来,脸上却强颜欢笑。

:冉卿姑娘若是不愿意,在下也不强求。

冉卿蹙着眉头

:什么在下,公子这是和冉卿故意疏远么?

:是我失敬了。

冉卿撇撇嘴,觉得白羽还是放不下这个架子,便坐在木椅上。

轻轻摘下面纱,红颜倾万民,笑更倾众生。

冉卿展颜一笑,风姿绰约的风情尽数展露。

冉卿的手轻轻扶上琴身。

:不知公子,要听的是哪一曲。

白羽思索:不知姑娘那日弹的是哪一曲。

冉卿噗呲一声,掩嘴笑着。

:那叫柏溪曲。

白羽打了个响指。

:就这曲吧.

冉卿再次摸着好不容易问世的凤凰琴,凤凰琴的音色空灵,琴弦也是用特殊材质制成,冉卿十分爱惜这母亲送给她的生辰礼物。

冉卿用手指轻轻拨动琴弦。

随心而动,随意而行。

冉卿感觉自己坐在一个鸟语花香的亭子里,一切多么安详,小溪的潺潺流水声,黄鹂鸣者翠柳,春风又绿江边岸,像是自己独自一人存在的世界。

冉卿沉浸在世界里,不停用手拨动着琴弦。

琴弦如同悠扬的鸟鸣,既清脆,又莞尔动听。

冉卿不能自已,琴声时而快速,时而缓慢。

像是乌云笼罩着亭子的上方,轰隆隆的声音响起,雷鸣贯耳。

小溪的流水声,也变得极速而促耳。

模糊的身影一个模糊的意境,白羽闭着眼,享受着琴声,他慢慢融入意境。

看到一个白衣美人坐在一个简洁的亭子里,亭子不遮风挡雨,美人暴露在风雨中。

白羽拿着伞,慢慢走到了冉卿的身旁。

冉卿不语,还得拨动着琴声,像是从来没有注意到白羽的到来。

就这样滴答,听着雨点滴答声。

微露点滴 沾襟落袖,丽影绰约 轻解莲舟,蒹葭荣茂 灵雀啁啾,柏石溪畔 残阳逐流。

冉卿红唇轻轻咧开。

一句悠扬的歌声便传开在这似有似无的意境。

:梦兮梦兮,君曾忆否。

年少青颜,曾亦粉黛。

鱼雁不问 ,斯人难候,

九霄一曲 ,人间白首,

隔世泪语,愿否愿否

一曲终了。

冉卿缓缓张开了眼,手指也停止了运动

白羽看到坐在亭子里的冉卿渐渐消失。

随着琴声消失,他也慢慢退出了这个意境。

白羽不禁鼓起了掌。

:姑娘者一曲,怕是再无二人可以比拟。实在惊叹天人,我能享此耳福。

冉卿笑着应答。

:哪里哪里,公子谬赞。

心里却想

你是没见过和听过我娘弹琴,我到现在还没出师呢!

:谢谢姑娘愿为我弹一曲,我愿终了。我便告辞了。

白羽站起身来,拂袖就要扬长而去。

:诶诶诶。

冉卿咬着红唇抓住白羽的袖子。

:我都给你弹琴了,你能不能。。。

白羽看着冉卿的眼神,有着渴望,有着期待,突兀冉卿又低下头。

:冉卿姑娘,你有什么要求经管提。

冉卿脸红着转过身,咬着贝齿。

:你能不能先把姑娘去掉。

白羽一怔,随后缓缓点头。

:冉卿。。?

冉卿捂着自己红扑扑的小脸蛋,除了宁飞扬,这还是第二个男人这样叫她。

:那,冉卿,我也不多留了,告辞。

:等等等等。

白羽又被冉卿抓着衣袖,给拉了回来。

白羽看着冉卿说。

:你这是又怎么了。。。一次说清楚行么。

冉卿用真挚而又期盼的大眼看着白羽。

:我好些天没出去了。你。。。。能不能带我出去一次。一次!就一次!

冉卿低头玩着衣袖。

白羽说

:我没问题,你想去哪。

冉卿笑着看着白羽。

:去哪都行。

冉卿和白羽离开小木屋前,和湘儿打了一声招呼,但冉卿忘不了自己临走前湘儿给自己的眼神。

那意思好像是

:长大了。。。

白羽轻轻咳了一声,冉卿便脸红的转回视线。

白羽在宁府前牵着一匹马。

白色的毛油亮,性情温顺,眼神温柔,马腿健壮而有力,勾勒出精壮而秀丽肌肉轮廓。

冉卿在马旁边,摸了摸这家伙的头。

:它叫什么啊。

白羽一边把拴着马的绳子解开,偏过头看着冉卿。

:它叫阿白。

阿白,冉卿总能感觉,在阿白的身上,能闻到和白羽一模一样的味道。

冉卿不停抚摸着它的头,一边把自己的头靠在马头上。

马伸出舌头,轻轻舔了冉卿的脸两下.

:哈哈。。好痒,别舔了。

白羽看着冉卿这么亲近动物,便松了一口气。他轻捷的身影,忽的一下翻身上马。

:快上来吧。

白羽向冉卿伸出了手,冉卿也不忌讳,将纤纤玉手放在白羽的手上。

白羽闷哼一声,一用力,将冉卿拉到自己的身后。

:抱住我。

冉卿闻的此言,脸颊微微泛红。

:嗯

伸出藕臂,环住白羽的腰。

白羽感觉腰间一紧,腾出一只手轻轻抚在冉卿的玉手上。

另一只手重重砸了一下缰绳。

:驾!!

:哇!

冉卿感觉,风剧烈的挂着自己脸。剧烈到挣不开眼,但她又觉得很舒服,自己快速的在人群和道路中前行,这是前所未有的体验,她同样乐此不彼。比起她在府子里平静的性格,这才是她真正的性情写照。

:好快啊。

冉卿秀发飞舞着,发香飘过每一个街角。

:抓紧了,还有更快的!

白羽浅笑着回答。

手将缰绳用力一砸。

:驾!

冉卿用手紧紧环住白羽的腰,感觉自己快速穿梭在每一个街道中,感觉街道很长,但实则转眼即逝。

白羽骑着马,带着冉卿迅速离开这片人多话杂的地方。

来到一个山恬水静的湖旁,湖旁有一个亭子,伫立在湖旁,湖波荡漾,清澈见底,树和草随着风摆动着。

冉卿喜出望外而又迫不及待的跳下马。

:这就是你要带我来的地方吗,好美。

冉卿和着山水清秀的湖旁,转了一圈,挥舞着拂袖。

冉卿孰不知,在白羽眼里,她在这片山水中,她才是那最美丽的风景。

冉卿毫不忌讳直视着白羽。

:谢谢你。

白羽笑而置之。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里。

:哈哈,还是被你发现了。

从山石后边慢慢走出一个身影来。

此人正是宁飞扬,五年后的宁飞扬,身板更是宽大而给人带来厚实感,身材高挑而坚实,俊逸的面庞带着一丝坚毅和一丝狂放。

当他伸出壮实的肩膀想拍白羽肩膀时,突兀出拳打向白羽的肩膀。

白羽不慌不忙的侧身躲闪,宁飞扬见自己的攻击打空了,便又是一个鞭腿,重重的向白羽扫去。

:啪

白羽用两只手护在胸前,要是被宁飞扬这一鞭腿打中。

估计是他也不好受。

:我没有失约吧,我这不是来了么。

宁飞扬笑着看了看自己的拳头,随即嘴角想向上挑。

:晚了半刻钟。

白羽闭着嘴拱了拱手。

:有必要么,不就半刻钟。

:阿羽,你要知道。。

:行行行,我知道你很忙,但我也是个大忙人。

你看,我把谁给接来了。

白羽笑着指了指身后的冉卿。

冉卿则乖巧的跑到宁飞扬身后。

:原来你们是。。交好。

冉卿捂着嘴,一脸惊奇的望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

话毕,宁飞扬直接捏着冉卿的小脸蛋。

:你怎么也跟来了。你不准备向我解释解释吗。

:疼疼,你放手。

冉卿疼的嗷嗷直叫,一边用手推开宁飞扬的手臂,但宁飞扬力大无穷,像个沉甸甸的石头,怎么推也推不开,最后冉卿只能哭丧着。

:你放开好不好,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

宁飞扬见冉卿求饶,这才放开手。

:你这样乱跑,会让丽姨不省心的。

冉卿嘟了嘟小嘴:娘去上坟了。。。

宁飞扬挑眉,正欲说什么。

冉卿见状,马上跑到白羽背后。

:我可警告你啊,你再这样对我,你会没娘做的饼吃的,到时候,我一个也不给你留,哼!

宁飞扬顿时消了气,想要靠近冉卿。

:我的小姑奶奶,我们有话好好说,好好说行不。

:不行!你别过来,别过来。

白羽看着这两人,忍俊不禁,放下架子,心情无拘无束,无所纷扰,捧腹大笑起来。

直到两人大眼瞪小眼看着他异口同声的说:你笑什么。

白羽则贻笑大方,笑声在山谷之间回荡。


冉卿坐在亭子里,靠着柱子,宁静的玩弄着披肩的秀发。

湖面上传来一个声音。

:请。

:还这么高架子。

宁飞扬不解的脱下外袍。

虽然里面还有一层白衣包着,但仍旧遮不住他那精壮而又结实身体轮廓。

宁飞扬慢慢抬起胳膊,一只手负后。

:请吧

他腾空跃起,在空中旋身,挥出一片绚烂的光幕击到湖面上,似点点繁星自湖面上落下中坠落而下,光幕斩灭了激射而来的虹芒,化解了。而后长发挥洒,刺眼的辉芒直冲而起,宛如绚烂的银龙一般,仿佛要与天上劈落而下的水珠连接到一起,向前冲去。

:呵!

一拳重重的击到白羽的胳膊上,白羽用勾拳的方式将击退,白羽不甘落后,随即迅速的将腿抬起,重重的砸在宁飞扬的肩膀上。

宁飞扬闷哼一声,连续出腿与白羽重重的碰撞在一起。

两人功力醇厚,震的湖水不停地泛着波澜。

:砰砰砰

两人肉体不停发生碰撞,触目惊心的一场比武,却在湖面上进行。

冉卿托着香腮,看着湖面上那个轻盈的身影。

进退自如,不失文雅。

就像那天接住自己,稳稳的将自己环保在腰上。

白羽身形暴退,宁飞扬力大无穷,与其正面交锋,略处下风。

宁飞扬穷追不舍,一个飞跃,跃到白羽头顶,就要一拳砸下。

白羽见状急忙调转位置,翻滚着身避开宁飞扬的捶击。

轰!

宁飞扬的拳头硬是将地上砸出一个坑。

碎石飞滚,沙尘弥漫。

忽然没了动静,好奇的冉卿从亭子里站起来。

看到宁飞扬举着双手,白羽修长的手指正好放在宁飞扬的脖子间。

他赢了。

无可厚非,冉卿非常替他高兴。

但白羽却紧皱着眉头。

:何必手下留情。。

宁飞扬看着眉宇含怒意的白羽,不好意思的

小声的说:我不是想给你留点面子嘛。

白羽收回了手

:不用你留手,我跟你在同一屋檐下研习了5年武术,我怎么不见你留情过。

冉卿听到了对话,失望的坐回亭子里。

还是大哥厉害。。。

冉卿慢慢走到阿白前,摸了摸阿白的头。

:阿白啊,你说你觉得,你的主人和我的大哥,你觉得哪个厉害?

阿白没有说话,伸出舌头舔了舔冉卿的脸蛋。

:你又来了,哈哈哈,好痒。

冉卿却看着阿白身马上鞍。

毫无疑问,她是想再体验一次骑马的感觉。

她看了看白羽,迟疑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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